蘇柒注意到陸遠之，說：“稍後再聊，容我失陪一下。”

見陸遠之才是蘇柒這次來參加的目的。

陸遠之握着胡霁的手，說：“突然見到很多人肯定不适應，慢慢來就好。”

胡霁點點頭，有陸遠之在身旁，也沒有那麼恐懼。隻是這份心安由于蘇柒的到來，轉瞬即逝。

陸遠之松開了胡霁的手，說：“我和蘇先生有些事情要談。這裡的酒烈，要少喝。”

蘇柒和陸遠之兩人到陽台，蘇柒小聲詢問：“審訊結果如何？”

付繁出了監獄，也就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沈書淮不一定，如果這次咬付黨太厲害，蘇黎必然會覺得沈書淮背後有蘇柒指使。

蘇黎想這件事就此打住，如果接着攀咬，牽扯出大樓裡其他人，蘇黎大概率會打壓清雅派勢力，好穩住兩黨。

陸遠之說：“我沒簽字。”

這麼回答，蘇柒就明白原由了。蘇柒喝光了手中的酒，離開了陽台。

蘇柒走到會場外抽煙，抽煙也無法讓蘇柒冷靜，頭越來越疼，蘇柒越發不理解沈書淮：“為什麼總往危險的坑裡跳？不讓去北荒，偏去。不讓接着查，偏查！”

“除了給我添麻煩還會做什麼？”蘇柒抱怨道。

腦中的傻蘇柒反駁：“乖寶沒有添麻煩。乖寶做的都是對的。”

“啧，閉嘴。”新蘇柒越是讓傻蘇柒安靜。

腦海中的聲音越來越多，現實世界的聲音，這裡的聲音，他們的聲音掩蓋了新蘇柒的聲音，也掩蓋了傻蘇柒的聲音。

衆多聲音中誕生一個從未出現的聲音，那個聲音說：“殺了他。”

傻蘇柒立馬反對：“不能，絕對不能傷害乖寶。”

可惜蘇柒聽不見了。

蘇柒堅定了這個主意，重複道：“殺了他。”

不遠處一把槍已然瞄準了蘇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