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就是很在意的,為什麼要說不在意……”
蘇起時,“好,阿璃,你與皇兄怎麼會獨自在涼亭見面。”
柳江璃緩緩道出,仔細聽便能聽到細微的泣音。
“昨日我本想着去找阿時的,但是途中遇到了辰王殿下,他說在那亭中便可等到阿時,之後他便與我講了昨日阿時在課堂之上的事。”
“再然後阿時便走了過來......也不聽我的解釋,就斷定我與辰王有什麼。”
蘇起時回抱住了柳江璃暖玉在懷但蘇起時的心卻格外的靜,“阿璃,你與皇兄是何時如此相熟的。”
蘇起時明顯的感覺到懷裡的人在聽到自己的話身體微微一僵,那就證明接下來她說的話就是假的。
蘇起時接着說道,“阿璃性子冷,能讓阿璃單獨交談甚歡的人可見定是阿璃自認為相熟之人。”語落蘇起時也不在說話就此等待柳江璃的回答。
柳江璃沉默許久,抱住蘇起時腰間的手緊了緊似是要把自己全部揉進蘇起時的懷中,随後緩緩開口道,“這幾次被皇後娘娘召進宮時,會遇見辰王殿下......”
原來前世從這個時候就開始了嗎,亦或是更早的時候。
他們三個好像才是一家人,母慈子孝,妻賢母良,當真是諷刺至極。
蘇起時,“原來是這樣啊......可是阿璃,我近日總是在作一個夢,夢中在你二十歲的生辰那日,你親口對我說你要嫁給我皇兄,你說你愛的是皇兄,阿璃夢裡的你好冷漠,我最近幾天總是在想,失去了你我該如何......所以阿璃你告訴我這是假的對嗎?”
柳江璃從蘇起時的懷中退了出來,那雙美眸對上蘇起時紅了的眼圈,眸中滿是心疼,一字一句道,“阿時,我愛的是你,無論何時你都要記住我隻會愛你一個人......”
話語剛落,隻見柳江璃細膩柔軟的雙手輕輕的勾住蘇起時的脖頸,将自己盈潤櫻紅的唇貼到蘇起時的紅唇上,生澀又帶着一絲讨好的親吻着,臉頰早已經被熱意羞的通紅猶如一朵盛開的牡丹,那雙美眸中閃爍着深情。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親阿時,内心壓制不住的悸動。
而蘇起時還沒等反應過來涼唇上就被溫熱覆蓋,蘇起時明顯的感覺到她的心跳的頻率不争氣的加快了。
這個過程蘇起時并沒有回應但也并沒有推開,心中是難以言喻的複雜。
柳江璃覺得自己要喘不上來氣了才慢慢的分離,羞澀的低下頭,卻又忍不住想要去看蘇起時。
柳江璃聲音如蚊咛一樣小的說道,“阿時,我先走了。”
留下這句話後立馬便上了馬車,獨留蘇起時呆楞在原地。
直到念期來到蘇起時身邊低聲說道,“王爺,柳小姐都走了,您确定還要在這站着?”
蘇起時緩緩回過神,看了念期一眼什麼都沒說,轉身就走進了玥王府。
——書房内。
蘇起時,“蕭明顯最近什麼時候會出現在遙香閣?”
念期,“回王爺,戌時到亥時之間,蕭明顯都會在遙香閣。”
蘇起時手中的筆不停,在宣紙上一直重複着一個字,“他今日可有什麼異常。”
念期思索一下,忽然想到了什麼,“王爺,他近日好像讨遙香閣裡的文馨姑娘歡心。”
蘇起時,“文馨......”
念期連忙解釋道,“文馨姑娘與雲姑娘并稱遙香閣雙魁,都是隻賣藝不賣身,若把雲姑娘比作湖中的清水那文馨姑娘便是熱烈的火。”
蘇起時聞言停筆,沉聲道,“你去打探一下文馨姑娘有什麼喜好。”
“念期明白。”
蘇起時靜靜的看着宣紙上自己寫了慢慢一張紙的‘靜’字,良久,無奈的歎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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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學後,蘇起時與念期走在大街上,百無聊賴的看看周圍有什麼好玩的東西。
念期,“王爺,您要我打探的消息有眉目了。”
蘇起時瞥了念期一眼,“說說看。”
念期将自己所打探的消息全部娓娓道來,“據說是與文馨姑娘年幼時有關系,文馨姑娘原本是有錢人家的小姐,隻不過突然在一個雨夜全家被殺,而文馨姑娘被藏于暗道才躲過一死,後來幾經輾轉最後被賣到了遙香樓......”
蘇起時聽聞忍不住感慨,“原來她的身世竟這般的可憐......”
念期,“文馨姑娘也因為年少的遭遇患上了失眠之症,随着年紀的增長病情也加重了,聽聞檀香珠可助眠,但檀香珠一珠難求,市面上根本沒有。”
蘇起時眸子浮現出些許的笑意,“你口中說的檀香珠玥王府沒有但是有一個人手裡可以有。”
——慕記珍寶鋪,号稱京都第一珠寶鋪,鋪内的人絡繹不絕,大多數為首的是管家小姐亦或是富商家小姐。
而慕記珍寶鋪掌鋪人慕容昙昙身着淡紫色長裙坐在二樓包廂内觀看自家鋪子的盛景。
慕容昙昙笑道,“生意好,心情也好。”
忽然間似乎看到一抹紅色身影,心漏了一拍,連忙吩咐身邊的小厮,“你快下去告訴穿紅色衣裙腰間别着九嬰珠的人,說我不在鋪子裡去别國做生意去了。”
隻見小厮點了點了頭便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