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到聞骞時,他的臭臉在我腦海中閃現出來。
“這個不行。”我說。
愛德華看了眼聞骞的名字,“這個為啥?你也認識他?”
我點點頭,“我們剛才大樓裡碰到的那家夥,就是聞骞。”
愛德華立刻做出了然的表情:“确實,那家夥看起來就不是好相處的,挺吓人的。隻剩下最後一個人了嗎?”
于子青。我查找了這個人的社交賬号,準備知己知彼一下。
這人才大一,是今年剛入學的新生,比我和孜言都要小三歲,照片裡臉上帶着一些稚氣。嗯,看着就很好騙的模樣。
“那就他了。”我随手用小号點了個關注。
“你就這麼自信你一定能讓人家alpha對你動心。要不你裝成omega試試看,我朋友說他那裡最近研究出來一種東西,專門給beta用的,移植在腺體裡可以模拟信息素産生的過程,僞裝成omega騙騙這個小家夥,應該也不難。”
愛德華躍躍欲試道,不知道他的目的究竟是想幫我還是想看我出醜。我覺得後者比例更大。因為如果事情發生在他身上,我也會這麼想和這麼做。
“不用,我要僞裝成omega,人家真的愛上我怎麼辦?還是beta好,大家都不會真的愛上beta,最多和他們玩玩而已。這樣正好,不影響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我淡淡道。
愛德華搖頭:“誰說的,我也是beta,我覺得會有omega願意愛上我的,你都有那個孜言了。”
“那不一樣,”我嘴硬,“孜言和他們都不一樣。”
愛德華哼了一聲:“行行行,就你家孜言是全世界最好的omega。他最愛你了行吧,你就繼續自欺欺人吧!那于子青怎麼說,你什麼打算?”
我笑了笑:“我剛剛看了,于子青應該會願意和我這樣一個的beta接觸的吧,談戀愛不至于,玩玩應該會同意的,我長得又不差。”
愛德華看我那麼自信,估計是想起自己情路坎坷的故事,表情也不太好看了:“那我們賭一把,看看你多久能夠搞到這個alpha的信息素。于……”
“于子青。”
“就那個于子青,得多久?一個月?”
我想了想:“一個月差不多,都可以結束了。”
愛德華一拍手:“好,那就一個月,一個月你成功的話,我就給你跑一個月的腿,還有選修課,我幫你考一門。反過來也是。”
這個條件不算苛刻,倒是可以答應。
我點點頭,算是答應了,然後我問他:“那你那個裝置改裝的怎麼樣了。”
愛德華立刻道:“我按照你的設計圖在修了,差不多快要好了。”
我說的裝置,是我預支了半年的生活費,從黑市買的抽取信息素的裝置。
信息素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搞到手的,單純靠alpha散發出來的信息素味道是不可能捕捉和儲存的。必須要從腺體中直接提取出來。而提取信息素的時候,也必須是alpha動情的時刻。
在他沒有反應的時候,就算強行摘除腺體,也幾乎不可能獲取信息素。這是alpha基因自帶的保護機制。
維修一個信息素提取機器,實在簡單,畢竟我學的專業就是機械。
我計劃得很周密,自學了相關課程,還在假期專門去機構實習過一段時間,考了證書。直到自己能夠熟練提取信息素,才有現在的膽子。
愛德華離開之後,我檢查了一下自己最初的計劃,現在第一步拿到信息這個事情已經完成了,隻要接下來的部分也按照我的計劃一步步實施就行了。
已經确定了匹配對象,接下來就隻是如何搞到那家夥的信息素就行了。
無論對于alpha還是omega來說,信息素都是一件十分重要的東西,除了易感期,基本上都是嚴密控制的,絕對不會在任何地方随便洩露。被陌生人聞到一點就已經是個大事件了,更别說被人提取。
所以我才為了取到對方的信息素做了那麼多的準備。
最初我不是沒有想到過要花錢去買,可是找不到匹配的是一回事,最關鍵的是對那群傲慢的alpha來說,無論何種原因,給出自己的信息素都是奇恥大辱,因為在他們眼裡,隻有淪落到最底層的alpha才會去機構出賣自己的信息素。何況他們還是是帝大的學生?
因此,這個打算在最初就被pass了,至于其他的辦法,也基本上沒有什麼可能性,唯一的辦法,隻能是偷了。
但我總不能綁架人家alpha來取信息素吧,且不論身體素質上,我能不能搞定他們,真靠強的,我下半輩子可不想去醫院度過。雖然偷信息素這事道德上可能說不過去,至少不違法。诶,我的底線真的很低。
于子青是剛入學的新生,懵懂無知,剛剛從煉獄般的高中來到大學,看動态,還是一張白紙。搞到信息素應該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