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哈德森一起,我們去了離帝大不遠的ZERO,這家店對于學生來說算得上是高消費,但因為帝大的學生本來就非富即貴的多,因此生意也并不差。
哈德森這家夥的事情我也聽過,他不會是差這點錢的。
他一進門,服務員就熟門熟路地向他打招呼,把他帶入一個專屬包間。
我們四個人坐下之後。氛圍依舊詭異。
剛才一路上我試圖和愛德華對上暗号,但是發現自己完全沒有機會。
一方面是愛德華很明顯地想躲着我,另外一方面是旁邊的聞骞時不時看我一眼。
我忍不住是懷疑,他是怕我又迷路。
但這能怪我嗎?他是不是有毛病,這麼多人的情況下我還能迷路嗎?
太把我當傻子了。
“你們怎麼認識的。”愛德華眼神遊離不敢面對我,聞骞則是置身事外。我隻好問那個唯一一個看起來有點正常的哈德森。
哈德森在愛德華那裡是個瘋子,在我這裡倒是沒有那麼糟糕的印象,我記憶裡他還是講道理的,不然祝芃出面他也不會就收手了。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好說。
“你不知道嗎?我和聞骞是蒼鷹小隊的成員。他是隊長,我是隊員。”
這些小隊是他們戰鬥學院的内部訓練小組,聽說這個隊伍積分是最高的。
聞骞在這隊裡倒也不奇怪。
“那你們呢。你們怎麼認識的?”哈德森皺着眉問我。
我還真一時被問得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和聞骞認識的經過着實有些複雜而難以描述,很難一句話說清楚這件事。
“不關你的事情。”聞骞不知道是不是看出我的窘迫,居然還給我下台階。
“好啊,隊長,你不讓我問我就不問。不過既然隊長你在,我也就不找你朋友的朋友的麻煩,有什麼事情先說開。不過你問一下他幹了什麼,能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下幾個人的視線全集中在愛德華身上。
愛德躲無可躲。不得不擡起身體,面對着我們幾個。
聽哈德森這麼說,我還能不知道嗎?肯定是這家夥作妖了,可我一向幫親不幫理,愛德華幹啥了先不說,但是我肯定是要站在他這邊的。
“哈德森,你是個alpha,愛德華隻是個beta,你對他動手,就是恃強淩弱,無論他做了什麼。你都可以找更合适的人來處理,而不是一個人過來威脅他。”
哈德森壓下噴火的視線:“既然隊長的朋友開口,那我就給你個面子,讓他自己說說看,他幹了什麼事,能不能找到更合适的人來處理。”
我扭頭:“愛德華,你幹了什麼,還沒有跟我說。”
愛德華還有些死鴨子嘴硬的意思,頭一梗:“我什麼都沒有做,是哈德森這家夥無理取鬧。”
果然,哈德森臉色變得鐵青:“你不要以為我沒有證據,隻要做了的事情,都會留下痕迹!你聽過人外有人這句話嗎?我告訴你,我從家族裡找了軍部信息部門任職的人,專門來查了病毒來源,最後指向就是你,你在中學就用過這種病毒整過你同學!雖然不知道你怎麼接觸到我的光腦信息,但這次一定是你做的!”
出于對愛德華的了解和這段話的信息量,我已經知道了事情大概的輪廓。
愛德華這種睚眦必報的人,上次哈德森威脅過他。他肯定不會輕易就算了。什麼都不做才不符合愛德華的性子。
說起來,按照哈德森的說法,愛德華事怎麼搞到他的光腦入口還沒查清的事情,就讓我想到了,上次我們在中控室……
中控室那次,愛德華肯定是借着上次幫我查匹配信息的時候順手牽羊了。
我就說,他一開始答應我幫忙答應的那麼爽快,原來早就在這等着呢。難怪他要惡作劇被我制止之後,就沒堅持了,原來視自己要的東西已經到手了。
我都後悔自己這麼講義氣幫他了,可我莫名其妙成了幫兇,如果我不把這件事處理好,上次我們倆在中控室幹的事情,說不定都得洩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