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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瘋狂動物城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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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女當機立斷,“我們先下到二樓,然後等天亮之後再做打算。”

青蛇男附和道:“好啊好啊,我們快下午吧,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吧。”

羊哥若有所思地看着空蕩蕩的雙人床,“剛剛是那個東西把瑪利亞的屍體帶走了嗎?”

“先不要管那麼多了,或許我們該坐下來把手中的線索整理一遍了。”黑袍女說,“我覺得離開這個遊戲的方法就藏在我們的線索之中。”

羊哥問道:“明晚的祭祀,我們都要參加嗎?”

黑袍女搖了搖頭,“我不清楚,祭祀這種東西除去血親之外,不會留外人來觀禮的。”

沈魚率先轉身往樓梯口走去,她一邊往前走着一邊留意四周的聲音,目前整個城堡都是空蕩蕩的,沒有後花園幹屍的撓門聲,也沒有它蠕動的聲音,更沒有康康四處爬動的聲音,隻有他們六個人的呼吸聲和腳步聲。

等等?!

沈魚步伐一頓,額頭上的冷汗瞬間冒了出來,他們自從進入這個遊戲開始一直都是五個人,可是現在卻多出了第六個人的呼吸聲,那個呼吸聲似乎就墜在他們的身後,十分安靜地跟着他們,甚至步調都跟他們一緻。

“怎麼不走了?”

黑袍女見沈魚停下了腳步,伸手撫在了她的肩膀上,“如果你害怕的話,就有我來開道吧,好嗎?”

沈魚一臉驚恐地回頭看着黑袍女,雙眸死死地盯着她臉上的巫女面具,她的目光越過黑袍女往後看去,隻見陸笙身後不遠的位置有一道灰蒙蒙的影子,就像是他們一行人中平平無奇的一個。

沈魚收回了目光,她雙眼看着黑袍女,然後伸手比了一個數字六,“我突然想起一個事情來。”

黑袍女垂眸看了一眼沈魚的手勢,順勢問道:“什麼?”

青蛇男插嘴道:“你們兩個有什麼事情能不能到二樓再說?非要留在三樓說嗎?這個地方要吓死人了。”

沈魚極力維持着臉上的表情,額頭上的冷汗已經流了下來,浸潤如她的睫毛中,刺得她的雙眸生疼,“你給我的匕首,我還沒有還給你。”

沈魚說完之後從口袋裡取出黑袍女的匕首還給了她。

黑袍女将匕首推了回去,“不用着急還給我,你留着防身吧,這裡不是一個說話的地方,我們先到二樓去吧。”

羊哥說:“先去二樓吧,最好找個安全一點的房間,那個東西和康康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回來。”

沈魚搖了搖頭,低聲對黑袍女說:“不行,陸老師還在後面,而且那個東西就在他的身後。”

黑袍女沉默地看着沈魚,片刻後才說:“沈魚,不要對他這麼上心。”

“我在這裡誰都不認識,許星晨已經失聯了,我不能再抛下陸老師。”沈魚語氣急促地說,“而且他還有貓要照顧,更不可能留在這個動物城中。”

沈魚說完便握緊匕首,準備越過黑袍女往後走去。

正巧青蛇男從後面趕了上來,堵住了沈魚的路,他神情不悅地說:“你們兩個到底在說什麼?有什麼事情不能離開這裡再說嗎?現在是你們小姐妹聊家常的時候嗎?”

黑袍女無奈地歎了口氣,“先往二樓走,即便要做什麼,這裡也不是一個能施展開的地方。”

沈魚神情擔憂地往陸笙的身後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往樓下走去。

幾人順着樓梯下到二樓之後就近找了個房間躲了進去。

黑袍女在房間裡巡視了一圈,随後将窗簾拉了上來,這個房間内沒有蠟燭,幾個人隻能摸索着在牆壁旁坐了下來。

沈魚在進門之前往陸笙的身後看了一眼,那個灰蒙蒙的影子似乎已經消失了,或者它留在了三樓并沒有跟下來。

“現在四點了,大家先休息一會,天亮之後再來整合信息。”

黑袍女說完之後便撲到了床鋪上,絲毫不嫌棄被褥上的黴味,直接蓋到了身上。

青蛇男看了一眼,嘀咕道:“真是心大。”

陸笙自覺靠着門坐在了沈魚的身側,低聲問道:“剛剛我身後是不是有東西?”

沈魚點了點頭,接着說:“是個灰蒙蒙的影子,不過沒有跟着我們來二樓。”

“休息一會吧。”

陸笙伸手将房門反鎖,“既然已經檢查了這個房間,鎖死房間會更安全一些。”

沈魚說:“我還不累,你們睡吧,我可以守夜,而且我耳朵靈,我守夜可以第一時間察覺到異常。”

陸笙沒再說話,轉身側躺了下來,枕着自己的手臂合上了雙眸。

房間中的呼吸聲頓時均勻了下來,沈魚豎着耳朵聽着四周的動靜,将自己的思緒在黑暗之中放空。

女主人在找瑪利亞,瑪利亞也在找女主人。

康康和女主人經常玩的遊戲是躲貓貓,而女主人喜歡躲在櫃子之中。

女主人似乎很害怕康康。

沈魚忍不住地開始發散自己的思維,因為紅門之中怪物被放了出來,影響了想要找瑪利亞的女主人,所以她将整個城堡中的傭人全部殺死,依舊沒有瑪利亞的下落,最後卻被康康捏爆了頭。

沈魚想到這裡忍不住抖了一下,她被自己的想法震驚到了,畢竟她看到的康康不過六七歲大,能徒手殺死一個成年女性,且不說難度有多大,沈魚甚至無法想象一個孩子能殺死自己的親身母親。

“你在想什麼?”

沈魚眨了眨眼,她回過神來去看已經醒過來的陸笙,“在想你和黑袍女是怎麼認識的,她似乎對你非常的了解。”

陸笙否認道:“我并不認識她。”

沈魚笑了笑,“其實我剛剛在想是不是康康将瑪利亞囚禁了起來,所以她和女主人才互相在找對方。”

陸笙蹙眉,“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沈魚簡單地将自己的猜測跟陸笙說了一遍,“你呢?有其他的看法嗎?”

“我的看法跟你差不多。”陸笙說,“隻是我還沒有想明白,男主人在這個故事中會起到怎樣的作用?你看女主人、瑪利亞、康康都有自己的動機和目的,而男主人卻像是一個局外人一般,就像這個城堡中那些沒有臉的傭人一般。”

沈魚打斷了陸笙的話,“等等,看看的動機和目的是什麼?我一直不明白。”

陸笙解釋道:“擁有一個望子成龍,任何事情被要求做到完美的母親,以及一個礙事的女傭,這就是康康的全部動機和目的。”

沈魚眉心一攏,“我怎麼不明白,女主人有脅迫過他做一些他不想做的事情嗎?”

陸笙看着沈魚求賢若渴的眼神頓了一瞬,随後才繼續說道:“你應該去康康的房間裡看看,全是這個文獻和名著,沒有任何的漫畫以及雜志,康康被要求最多的就是學習,越壓制他的本性,就會反彈的越厲害,你能明白嗎?”

“不太能明白。”沈魚說,“我從小到大都沒有被要求過什麼,都是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如果遇到搖擺不定的事情,我才會去找我哥商量。”

陸笙一言不發地看着沈魚,他想起了自己的學生時代,父母經常會嚴格要求自己在學業上力争上遊,通過成績和名次來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

“你喜歡做什麼事情?打遊戲嗎?”陸笙問道,“你一天玩遊戲的時間大概有多長?”

沈魚思索了片刻,給出了一個自己認為準确的答案,“除學習、吃飯之外幾乎都在打遊戲。”

陸笙說:“你可以設想一下,你的父母幹預你玩遊戲的時間,甚至摔你的手機、遊戲機,否定你的興趣愛好,把你貶得一無是處,甚至勒令你去做你不喜歡的事情,比如學習,再比如一些枯燥無味的事情。”

沈魚情境代入了一下,随後垂下了頭,連帶着頭發中的貓耳朵都垂了下去,她神情蔫蔫地說:“那可真是一件太可怕的事情了,其實我對于遊戲也沒有很上瘾,總要找點能打發時間的東西吧,我給人做代練賺得也不少呢。”

“已經很嚴重了,可以适當減少一下了。”

陸笙見狀放緩了聲音。

“言歸正傳,康康就是在女主人的強壓下長大的,他無法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得不到女主人的一句鼓勵。”陸笙話鋒一轉,“但是,厭惡自己、讨厭自己的母親卻對家裡的一個女傭整日眉開眼笑,誇贊她的廚藝,誇贊她插花的手藝,誇贊她的一切,甚至在你模仿女傭妄圖得到一絲關注的時候,卻換來她變本加厲的厭惡,如果你是康康,你會怎麼做?”

沈魚震驚地看着陸笙,随後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

陸笙的目光沉了沉,“我會把這個女傭鎖起來,讓女主人再也找不到,整日裡虐待她,逼問她為什麼母親喜歡她而不喜歡自己?!”

沈魚聽完陸笙的話,長時間地沒有回答,她不是很能理解這種近乎于自殘般的偏激心理,因為她從小到大的生活幾乎是順風順水,但凡是有想要的東西、隻要能用金錢買得到,都會如願以償,即便是用金錢買不到,也會有高品質替代品供她選擇。

所以沈魚目前二十五年的人生除了在學業上磕磕絆絆,幾乎算得上是順風順水,而且父母親和哥哥都是明事理的人,并沒有将她養成一個嬌縱跋扈的性格。

沈魚說:“我對這種事情感觸并不是很大,因為我想了想,我好像并沒有什麼想要而沒有得到的東西。”

陸笙沉默了片刻,迅速轉移了這個話題,“你看這樣故事的邏輯鍊是不是都連接上了?當然,這隻是我的一個推測。”

沈魚出聲問道:“老師,你學生時代過得怎麼樣啊?你的父母也會想女主人要求康康那樣要求你嗎?”

陸笙并沒有及時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盯着沈魚看了許久。

沈魚看着陸笙的眼神,突然想起沈飛曾經跟她說的一句話,如果真的想跟一個人交朋友,就要将心比心,但人又是多變的,如果在将心比心的過程中沒有得到同等的回報,就應該及時刹車,免得沉沒成本太高。無論是交朋友還是交男朋友,都要給足對方安全感。

“人心都是肉長的,你想要什麼就要用什麼去換,不要去做一個太刻薄的人,雖然目的性很強,但是這個目的性的本意并不壞。”

沈魚說:“我覺得我的學生時代過得蠻凄慘的,學習中遊,不上不下的,但是我的父母似乎沒把我的學習太當回事,也從不拿我哥哥的優秀來壓我,到最後勉勉強強上了個本科,有時候我感覺我像是被撿來的一樣,我的智商跟他們差距有點大,總感覺他們是天賦型的,而我勉勉強強算個努力型。”

“沒有那麼嚴格,我的父母都是正常人,他們的期望在正常人的範圍之内。”陸笙說,“學校不差,學校的法學也是國内數一數二的專業,你不用這麼妄自菲薄。”

沈魚輕笑了一聲,她差點忘了陸笙是學校的老師,而她剛才的話中或多或少有些貶低學校了。

沈魚清了清嗓子,将話題轉移到當下的遊戲内容上,“是什麼讓女主人變得這麼不正常的,是男主人嗎?”

“大概是吧。”

“但是我們今晚并沒有遇到男主人的鬼怪。”沈魚說,“會不會說,我們已經遇到了,但是并沒有察覺,他可能變得像女主人那般難以辨認?”

“都有可能。”

沈魚見陸笙興緻不佳便沒再說下去,自顧自地将自己縮成一團,看着黑暗發呆,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

天剛蒙蒙亮時,沈魚被黑袍女喊醒,外面的走廊上傳來了傭人四處活動打掃衛生的聲音。

沈魚低頭看了一眼手表,現在是早晨的六點鐘,經過兩個多小時的休息,每個人的精神都好了不少,但臉上依舊愁雲遍布。

青蛇男搓了搓臉,“今晚就是祭祀了,我們連一點頭緒都沒有,難道真要等到那個東西出來之後殺光我們所有人嗎?”

羊哥拍了拍青蛇男的肩膀,笑着說:“不至于,那個公雞不是說隻會死一個人嗎?”

青蛇男從掌心中擡起頭來看了羊哥一樣,“你還不如不安慰我,有你這樣安慰人的嗎?”

羊哥慫了慫肩膀,“我沒有安慰你,隻是在告訴你試試,你不聽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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