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系統提示,十三号玩家請發言。】
慕傾看着趙剪燭說:“如果你要說十七号玩家發言嚣張的話,你比她發言還嚣張,你跟十七号玩家是一個身份嗎?你就出來踩她?我覺得你不太好,民及民以下吧。我也是個平民,誰打我,我就打誰。”
【叮,系統提示,十二号玩家請發言。】
玖奕柯懶懶散散地靠着木箱子,“有什麼好發言的啊,我這人腦子不太好使,我就是一個平民,預言家投誰我投誰呗,隻要能赢就可以。”
【叮,系統提示,十一号玩家請發言。】
紅心笑着說:“到我了嗎?我也沒有什麼信息給到大家,既然昨晚預言家沒有摸到殺,今天也沒有預言家對跳,如果有對跳的話出對跳也可以,但是目前看來暫時還沒有人出來對跳,我的身份也可以交給大家,就是一個平民,這樣也算是給大家排除一個坑位了吧。現在看來,我們平民玩家有些嚣張。”
【叮,系統提示,十号玩家請發言。】
沈魚攏了攏頭發,玩家太多所暴露出來的信息也是非常混雜的,而且這才第一輪發言,所有人暴露出來的信息并不多。
許星晨說:“我是十号玩家,我也是個平民,沒什麼視角。但是目前看來,大家似乎都沒有什麼特殊身份,又或許我是分析得太淺顯了,不排除其中有裝民的神職或者狼人。”
沈魚擡頭看了一眼許星晨,然後在她的名字旁邊重重地寫了一個“民”字,她相信許星晨是民。
【叮,系統提示,九号玩家請發言。】
蘇初霁先是看了一眼傅現辭,随後才說:“我也是個民,并沒有什麼視角,我什麼都聽不出來,而且我覺得在我之前發言的幾位似乎也沒有可疑的地方,所以我就先過了,跟着預言家投吧。”
【叮,系統提示,八号玩家請發言。】
沈魚将自己的筆記收了起來,“到八号玩家發言了,我先說一下我為什麼沒有給一号疑似預言家上票吧,金水是真金水,但是我并不知道預言家是不是真預言家,而且當時我在警下,不能排除一号疑似預言家給我洗頭。看預言家這次的發言吧,如果預言家這次發言保持之前的水平,我會跟着預言家投票的。至于其他的玩家,可以暫且相信為好身份,畢竟這個遊戲越往後坑位越擠。”
【叮,系統提示,七号玩家請發言。】
時滿收起了随身攜帶的蝴蝶刀,她留着一頭幹淨利落的短發,下巴微仰,“我是七号玩家,就是一個平民。”
【叮,系統提示,六号玩家請發言。】
傅現辭說:“到我這裡,也算是大體聽了一輪了。我簡單說一下我的觀點吧,目前看來八号玩家的後置位出狼的概率很小,我更傾向于狼都出在我的後置位。而且對于八号玩家的身份,我不去過多的追究,因為她是金水,除去預言家之外全場身份最高,即便她沒有投預言家的票,但是她也是唯一預言家的金水。我不知道狼人在玩什麼,為什麼沒有人對跳,但是這樣也解決了我們很多的麻煩。十五号玩家和十七号玩家像是帶身份,我更傾向于是好身份,其餘的玩家平民居多吧。”
【叮,系統提示,五号玩家請發言。】
安琳琳今天沒有完成三個遊戲,因為饑餓所以語氣有些不善,“五号玩家發言,五号玩家這裡是個平民,并沒有太多的視角,但是聽感來說發過言的前置位玩家都偏好。雖然六号玩家說了他不去踩八号玩家,這裡我想踩一下八号玩家,作為一個金水,且在沒有對跳的場合下,為什麼不給預言家上票。我想在這裡考慮一種警下預言家的可能,是不是真預言家并沒有起跳,現在拿警徽的預言家是個狼人呢?他的金水怕被洗頭,而且有沒有可能兩個人形成一種狼踩狼的格局呢?預言家,如果我是你的話,這個金水不要也罷,并不能給你特别多的助力,你還是想想如果今晚你倒牌了,警徽飛給誰吧。”
【叮,系統提示,三号玩家請發言。】
齊晟說:“三号玩家發言,我覺得大家玩得都很謹慎啊,到現在都沒有什麼爆狼發言,而且全場隻有一位預言家,對于好人來說是非常好玩的局,隻需要跟着預言家走就可以了。女巫應該還有一瓶解藥吧,我們假設倒牌的四号和十六号玩家中沒有女巫和守衛,預言家加上今天的驗人至少還有三次驗人機會,再加上警徽流,狼人的坑位應該很擠了,所以我覺得好人優勢是大的。”
【叮,系統提示,二号玩家請發言。】
江宥辰翻着自己的筆記本說:“如果倒牌的四号和十六号玩家不是女巫也不是守衛的話,已經是劣勢開局了,狼人肯定知道他們是不是自己陣營中的人。排除掉一些坑位,今天完全可以爆狼發言,加快進程,畢竟四隻狼一共有六刀。”
【叮,系統提示,一号玩家請發言。】
陸笙說:“我建議大家在玩狼人殺的時候不要脫離夢幻遊樂園這個副本背景,畢竟我們現在玩的不是純桌遊,是否要考慮死亡結果呢?我們暫時假設方塊是被狼人殺死的,正常的狼人殺遊戲中被放逐出局的人會與被狼人殺死并沒有什麼區别。加快遊戲的進程,隻是加速死亡而已,在座的各位都是公會中的精英,現實生活中也是有自己生活的人,我勸各位正視一下自己的生命,正視一下月亮樂園的死亡。而且夢幻遊樂園這個副本的遊戲具有一定的危險性,老K就是死于其中一個遊戲項目。”
“好了,現在說回到狼人殺本身上。”陸笙說,“而且在剛剛放逐投票之前,我已經使用了驗人功能,查驗的時六号玩家,六号玩家為狼人牌,今天可以投六号玩家。其餘的玩家還有想要補充的嗎?或者重新表水也是可以的。”
蘇初霁倏地站了起來,“不可能,他不可能是狼。”
陸笙擡眸看着蘇初霁,“九号玩家請不要反駁與篡改預言家的發言,也不要在遊戲中打場外或者摻雜太多的個人感情。”
蘇初霁完美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的破痕,她驚慌失措地轉身看着傅現辭,“現辭,拜托了。”
紅心笑了一聲,她一臉驚喜地看着蘇初霁和傅現辭,“怎麼?出現轉機了嗎?還真有警下預啊?你們獵風狼玩得多少有點髒了。”
沈魚咬着嘴唇看了一眼陸笙,她面色有些凝重,低頭把所有人的發言又看了一遍,妄圖從毫無營養的發言之中找出那個狼,好扭轉現在的局面。
傅現辭擡眸看向蘇初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擡頭朝陸笙看去,随後才說:“我是預言家,昨晚驗的二号玩家,今天驗的八号玩家,他們兩個都是好人陣營,所以今天可以出一号玩家,他一定是狼人。”
紅心把玩着自己的指甲,“真是警下預言家嗎?聽起來怪有意思的。所以六号預言家,你為什麼要待在警下呢?雖然沒有違反遊戲規則,但确實有失公平正義啊。”
玖奕柯扭頭看向沈魚,“喂,你雙金水哎,全場身份最大,無論他們哪個是狼人,你的身份都在他們那裡是未知的。”
沈魚神情嚴峻地說:“我并不覺得這個雙金水有多好,我今晚可能會被刀。”
江宥辰眉心一攏,“确實會有這個可能,就看女巫會不會救你了。”
許星晨一臉不悅地說:“警下預?你這玩得也太惡心了吧?!”
慕傾反駁道:“誰說預言家一定要在警上?傅哥跳預言家我就一定會信他的,今天就出一号玩家,一号玩家肯定是狼,說不定還是狼王,一号玩家無論你是什麼身份,被投出局之後最好把警徽給傅哥。”
安琳琳說:“如果一号玩家是狼王的話,就更不能出他的,如果他被放逐出局會開槍帶走真預言家的。”
慕傾反問道:“那你說我們應該出誰?”
安琳琳看了一眼神态自若的陸笙,“隻能讓女巫來毒一号玩家了。”
紅心說:“你們是看陣營啊還是看公會啊,打得這麼場外嗎?”
“原本我還在搖擺不定,現在傅哥是預言家,我肯定會跟他走的。”慕傾大喊道,“守衛在哪?守衛今晚一定要守傅哥,狼人今晚肯定會刀他的。”
沈魚擡眸看向了陸笙,不自覺地咬了咬自己的指尖,陷入了深深地糾結之中,她的系統背包中存在着可以抵擋緻命一擊的道具,她不想陸笙死,但是因為陣營的存在又讓她有些舉棋不定。
陸笙笑了一聲,“我上警隻是為了分辨預言家的,但我是第一個起跳的,本來打算分辨出真預言家後就退水的,但是真預言家遲遲沒有出現,又不能讓警徽流失,所以我隻能把警徽撿起來了。但是你們卻覺得我拿這個警徽不對,分明是你們的預言家不要的,我把它撿起來不對嗎?即便是我沒有自爆身份,但是我的這個舉動,好人面一定是大于狼人面的,而且你們這個舉動跟流氓有什麼區别?”
安琳琳說:“即便如此又怎麼樣?你沒有驗人功能,但是卻爆六号玩家真預言家為狼,如果六号玩家沒有自爆身份,真預言家豈不是要被你投出局?而且就算你是個好人,把你投出局之後,你把警徽給到六号玩家,也算是為好人陣營做了一件好事。”
陸笙看向了安琳琳,“這個遊戲被放逐出局是會死人的,不管你玩線上或者線下狼人殺,被刀或者被投出局可以換個房間,但是這裡不同。而且待在警下的預言家是什麼好預言家?不如早點投出局,我們再慢慢地盤。你說呢?傅現辭會長?”
商筠說:“五号玩家,你說你是狼人殺遊戲的忠實粉絲,這麼明顯的貼臉行為你也認?是不是太雙标了?”
蘇初霁起身走到了陸笙的身邊,居高臨下地說:“一号玩家請你讓出警徽吧,你有什麼遺願可以跟我說,我會盡可能地幫你完成,安置好你的家人。”
陸笙仰頭去看面前的蘇初霁,唇角微勾,“不可以,我信不過你,而且我是雙藥女巫,你們不能出我,出了我場上就沒有女巫了。”說完,他從自己的口袋中取出了兩支試劑管。
沈魚看了一眼江宥辰,兩個人心照不宣地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答案。
安琳琳一臉不敢置信地看向陸笙,“你是雙藥女巫?我不信,除非你把你的身份底牌亮出來看看,你拿不出來就是在耍賴,我們也有理由懷疑死去的那兩個玩家裡有女巫的存在。”
“雙藥還不夠你們信我的嗎?還要我拿出身份底牌?小姑娘,你是不是有點太咄咄逼人了些?女巫的雙藥是用來追輪次的,既然你喜歡無理取鬧,我不介意現在就把雙藥給毀了。”說完,陸笙便伸臂舉高了手中的雙藥。
傅現辭出聲制止道:“等等,不要太草率地做決定。”
陸笙将雙藥收了回來,然後放進了自己襯衫的口袋之中。
“這樣吧,女巫和預言家是不能投出局的,今天所有人都棄票,如果怕有人耍詐,可以把系統機拿出來,在所有的人監督之下投棄票。”沈魚說,“今晚看看刀口之後,明天再仔細地盤一盤。”
傅現辭看了一眼沈魚,随後說:“我同意,确實沒有理由要将一個雙藥女巫投出局。”
安琳琳提議道:“或許我們還有一種辦法,我們可以先将惡魔陣營的人投出來,畢竟這個陣營比我們想象中的要麻煩很多,不如先出了惡魔陣營的人,還有好人和狼人陣營再慢慢鬥,你們覺得如何?”
林雪燼冷笑了一聲,“你不是說你非常擅長狼人殺遊戲嗎?狼人殺遊戲難道不是先分辨預言家嗎?傅現辭身為預言家不上警,待在警下,現在要被投出局了才說自己是預言家,我們為什麼不盤他是髒鍊子呢?”
玖奕柯撓了撓頭發,随即看向了沈魚和江宥辰,神情不解地問道:“什麼是髒鍊子啊?”
沈魚解釋道:“兩個情侶身份可能是一狼一神,就有可能是髒鍊子。”
陸笙看向了傅現辭,“髒鍊子啊,确實有這個可能,否則憑借着傅大會長的性格,手拿一個預言家牌不可能選擇在警下的,你說對嗎?傅大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