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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番外:我的師尊我的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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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淨遠盤腿坐于閉關地内,雙眼緊閉,渾身散發起一層淡淡的黑色魔氣。

随着他意念的深入,這層魔氣越發濃烈,顔色也開始漸漸加深。

同時,他的兩眉之間也隐隐現出暗紅色的魔族印記。

魔氣運轉正順利之時,沈淨遠卻猛地睜開雙眼,嘴裡吐出一口暗紅色的血液來。

緊接着,他身上的魔氣開始變得紊亂,猖狂地跳動起來,竟有隐隐要不受控制之勢。

“二師弟,穩住氣息,調整意念!”

一旁的段無離立刻出聲提醒道:“當心被魔念控制了心智!”

沈淨遠捂住心口,鳳眉輕輕皺起,勉強穩住了心神,強行清空腦子裡的雜念,開始調息靜坐。

随着他心神的平複,周身猖狂的魔氣終于開始收斂,慢慢歸于平靜,暫時溫順地貼合在他的周身。

與此同時,沈淨遠薄薄的衣衫上也已被汗水濕透。

他再次睜開雙眼,臉上的表情仍有些緊繃。

“剛剛怎麼回事?”段無離問。

“我也不知道。”沈淨遠動了動身子,輕輕舒出一口氣:“修到一半時突然感覺心裡一陣煩躁,然後就……就有些不受控制。”

“想要完全掌握魔氣,必須得有足夠強大的意志。否則,就容易走火入魔。”段無離正色道,“師弟你如果内心有欲望,務必要記得在修煉時不可被魔氣操縱欲望,放大心魔,否則會十分危險。”

沈淨遠鄭重其事地點點頭。

大師兄段無離走後,他又在原地調息一陣,感受到心中隐隐的郁結之氣,他再次歎了口氣,離開了閉關地。

現在他的情況根本不适合繼續閉關修煉了。

離開閉關地後,沈淨遠如同往常一樣來到無妄峰側殿的書房内,看着書桌上堆滿了大大小小的書冊信件,他神态自若地撩了撩衣擺坐下,開始一封封處理信件。

窗外的陽光一點點移動着,屋内的男子處理事務的神情依舊專注且認真。

傍晚的時候,沈淨遠終于處理完峰内的事務,從一堆書冊裡擡起頭時,他突然看到一張近在咫尺的臉——自家的師尊,不知道什麼時候正站在書桌前,微微彎腰,目光穿過層層疊起的書卷落在自己身上。

他們的距離很近,近到幾乎可以嗅到獨屬于師尊身上的檀香氣息。

接着,自家師尊擡起了一隻手,掐住了他的下巴,眼裡有着某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沈淨遠的瞳孔猛地縮緊,修長的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一旁的書卷。

“師尊……”

就在這時,書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

杜懷笙大步走了進來,還帶起一陣清涼的風。

“清遠?”

他走到書桌邊,看了一眼坐在原地的沈淨遠,眉頭微微皺起:“你怎麼了?”

沈淨遠回過神來,看了看面前剛剛走進來的師尊,又側頭看了看剛剛掐着自己下巴意味不明的師尊……不,這個師尊已經不見了。

整間書房裡,隻剩下剛剛走進站在書桌前一臉淡然的師尊。

“師尊,你……來找弟子?”

沈淨遠從椅子上站起身。

“嗯。”杜懷笙道,“突然想起一件事,清遠,你之前畫的那幅虛華真人畫像圖,能否送給為師?”

沈淨遠卻露出有點為難之色:“師尊,其實那幅畫像,畫的不是虛華真人,但如……”

“畫的不是我師尊?”杜懷笙背過雙手,“那是誰?”

沈淨遠正要回答,杜懷笙卻又道:“罷了,清遠,你能給為師再畫一張嗎?按照上次那幅畫的樣式,畫一張你師祖,虛華真人的畫像。”

沈淨遠點點頭。

杜懷笙四下看了看堆滿公務亂書房,道:“走吧,去無妄居畫。”

兩人一路并行來到無妄居小院,杜懷笙命弟子在自己的書房裡取來上等的筆墨紙硯,沈淨遠在書桌前坐下,一手捋袖,單手提筆,看了看杜懷笙便在紙上落下一筆。

杜懷笙閑坐在書桌旁的茶幾前,目光一直看着沈淨遠畫畫的手。

幾十分鐘後,一幅虛華真人呆着面具的下凡圖在紙上呈現出雛形。

沈淨遠把畫紙拿起來:“請師尊過目。如果沒什麼問題,弟子便繼續補充細節了。”

杜懷笙拿過畫紙,看了看,搖了搖頭:“不太行,你畫的人還是和虛華真人差了點味道,不像是他,更像是……我。”

沈淨遠的目光微微閃了閃:“弟子……不太清楚師祖的容貌細節,不如師尊更加細緻地說說?”

“他是一個非常和善且溫暖的人。”杜懷笙盡力搜刮着腦子裡對虛華真人描繪的詞彙,最後他發現,對于這位真正如仙人一般的人物,他根本找不出能夠貼切形容他的詞。

想了想,杜懷笙走到沈淨遠的身邊,單手撐在書桌上,另一手點了點畫上人物的嘴巴:“這裡,應該是微笑。”

杜懷笙一靠近,沈淨遠的心跳就開始有些不受控制。

師尊現在離他的距離比較近,就站在他的身後,單手撐在他的頭旁,那種獨屬于師尊身上的香氣再次填滿了他整個大腦。

“清遠?”杜懷笙有些疑惑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沈淨遠握着筆的手都因為心跳加速而微微顫抖,好在他繪畫的技藝足夠娴熟,又重新鋪了張紙,二十分鐘後一幅草圖再次繪制完成。

杜懷笙站直身體,打量着這幅畫:“總體上還算可以了,嗯,姑且按照這個圖繼續畫吧。”

“是,師尊。”

沈淨遠穩了穩心神,擡起筆,剛準備落下,手腕卻突然被杜懷笙抓住。

他一愣,下一秒手裡的毛筆被杜懷笙抽出,放到一旁的硯台上。

“你怎麼了?”杜懷笙将沈淨遠的手腕平放在桌上,三指搭上了他的脈搏,

“師尊,我沒事兒。”沈淨遠微微别過頭去。

“嗯,為師給你把脈看看。”杜懷笙應了一聲。

片刻後。

“心跳怎會如此快?

杜懷笙輕皺着眉,又擡起另一隻手摁在沈淨遠脖頸上帝脈跳處:“修行人的心跳不應該如此之快,怎的現在更快了?嗯?臉為何又紅又燙?可是中暑了?”

沈淨遠看着師尊在自己脖子上放着的手,忽地站起身,表情看起來有些倉促:“師尊,弟子無礙,弟子、弟子突然想起來有些事要處理,這幅畫晚些弟子給您送過去。”

說着,他快步往門外走,腳步倉促且淩亂。

杜懷笙站在原地思索了一會兒,清遠這是怎麼回事?

夜晚,沈淨遠獨自一人在房間裡挑燈作畫。

他作畫得時候專心緻志,等整幅畫完工,他才擡起頭來,看了眼窗外的天色。

已是二更。

看了眼師尊的居所,房間裡還亮着燈火,想了想,他将畫卷起收好,打開房門。

走到師尊的房門口時,沈淨遠還有些奇怪,怎的連替師尊守夜的弟子都沒有了?

他走上台階,正欲敲門,卻聽到屋子裡傳來一些動靜,不知為何,他本能地停下了敲門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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