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灼苦面色微紅:“我之道蘊,極其霸道,通過陰陽交合,你身上,早已沾染。若是,你與其他男子在一起,那男子,極有可能爆體而亡。”
青憐:“……”
這雖然聽起來稀奇,可更稀奇的,青憐也不是沒有聽過。
她莫名覺得,恩人所說為真。
雖然,就算是假的,她也不得而知,反正她日後也不會去驗證。
“無礙。”不免松了一口氣。
還以為,會對自己有何副作用呢。
便笑着回道:“恩人,莫要擔心,我一心向道,對男女之情并無其他想法。”
這可不是謝灼苦願意聽到的話。
他眼睛輕輕眯起,明明聲音輕緩,卻仿佛帶着一絲無形的威脅。
“青憐,我還未說完,你沾染上我道蘊之後,若是未得到道蘊滋養,你之道,便有可能會受到影響。”
“什麼?”
……
二人經過共同努力,終于離開了秘境。
可惜的是,墨炎不知去向,青憐想去尋,卻被碧茶姐姐攔住了。
“青憐,那雲仙庭院,受了邪魔入侵,短時間内,是無法再開啟了。那墨炎若是命好,便有機會通過破碎空間,回到渾元之中。”
若是命不好,便隻有等死了。
碧茶當然未說完。
青憐自然也知此,她輕咬紅唇,努力放下心中的擔憂。
不管怎麼說,她與墨炎,也算相識一場。
“墨炎?”謝灼苦一頓,似是想起了什麼,“是一個墨衣男子麼?”他裝作無意問了一句。
青憐連忙點頭,道:“就是他。”
“如果是他的話,青憐,他應無事。”
“嗯?”青憐好奇道,“你見過他?”
“不錯。”謝灼苦點頭,“我見到他時,他脫不開身,便讓我來此,尋一故人。若不是我聽到,他口中的故人是你,我是萬萬不會來此的。”
青憐:“……”
恰逢此時,胸口處的墨色蓮子,驟然開出了一朵嬌小的蓮花,竟比那青蔥的嫩綠色,還要更豔。
一股濃郁的大道之力,從青憐身體中溢出,碧茶二人自然是有所察覺。
“青憐妹妹,你悟了!”碧茶十分驚奇,為她高興,“看來這次,這雲仙庭院,你倒是去對了!”
“這……”青憐啞然。
她莫名感覺,自己這“頓悟”,并非雲仙庭院之故。
那墨色蓮子莫名其妙綻放,無盡的大道之力便朝她湧來……
青憐頓時猜出,她之道,還需作用于這四顆蓮子之上。
或許,待四顆蓮子盡數開花之時,便是她之道大成之日。
為青憐高興了一番之後,碧茶的視線,便望向了謝灼苦。
她對此人,老早便十分好奇。
這人雖風度翩翩,可頭戴面具,倒顯鬼鬼祟祟。
若是好人,為何非要戴着面具?
“恩人他,為了護我,臉上受了傷,身子,也傷到了根基。”青憐見碧茶神色,有絲愧疚地解釋着。
先前,二人穿過破碎空間,青憐一腳差點踏入未知之地,還是謝灼苦,不顧自己的性命,強行将她拉扯而出。
而代價,便是他臉上被異常洶湧的空間亂流割傷,傷到了根基,需要耗費時間靜養才能好。
事已至此,青憐更是愧疚不已,對着恩人,說話也不如之前那般硬氣了。
謝灼苦當即抓住這個機會,再次問道:“青憐,你願意,成為我的道侶麼?”
他眼神帶着一絲脆弱,好似若是青憐不答應,他便會立即從那空間亂流中跳下去,再也不會打擾青憐似的。
青憐被這怪異的想法驚到了。
同時,胸口處的蓮紋,微微發熱。
衆多原因加在一起,沖動之下,青憐竟是直接答應了他。
如今,回到安全之地後,她便禁不住一陣後悔。
誰知恩人所說,到底是真是假?
每一次想反悔之時,謝灼苦便溫和又清冷地望着她,後悔的話,她便再也說不出了。
“恩人?”
碧茶一頓,也沒好意思問下去,畢竟正主還在此,這麼大個人,又絕非空氣。
便轉移話題道:“青憐,你有心事?”
“我……”青憐有點想向碧茶姐姐讨教一番。
遇到如她這般情況,究竟該如何做。
可謝灼苦卻不動聲色插進了二人之間,疏遠而有禮地笑着:“早就聽青憐說起你了,碧茶……姐姐,還望你,定要來我與青憐的結契大典。”
“什麼?”
碧茶一驚,她張大了嘴,看着支支吾吾的青憐與勝券在握的謝灼苦。
這才過了多久,為何,為何,青憐便有一個這麼大的未婚夫了?
她,到底錯過了什麼啊。
在碧茶姐姐探究的目光之下,青憐臉色羞愧,總覺得自己像是個背着親人亂搞的
“是的嗎?”碧茶大驚。
青憐面色绯紅,聲細如蚊呐,點頭:“嗯。”
碧茶:“……”
青憐妹妹,定然是被那白清清給帶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