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險些沒被馬颠死。
屁股到現在還是疼的。
“西域沒什麼事情發生,最近安穩的很。”
莫君凝透過銅鏡看見了莫晟放在桌子上的玉佩,卻連問都沒問一句,回答莫晟的問題。
莫晟卻有些不信:“你确定?”
“确定。難道我手下的人還能騙我不成?”莫君凝從櫃子中抽出一條紅色發帶,熟練的替自己束起長發,“怎麼,你又收到了什麼小道消息?急得我們這位聖子殿下,,一路上都沒耽擱,風塵仆仆的趕回來。”
“沒有事情……”
難道談紹擇是在騙自己的?
怎麼可能呢。
莫晟皺了皺眉,腦海中突然閃出一個人的樣子。
--許研舟。
若是說這些天與西域有關的事情,那就隻有在沂州的時候了,那個莫名其妙的西域“病毒”。
他和君凝雖然自小肩擔聖子、聖女的重任,但是若是大費周章的調查一番,便會發現他們兄妹兩卻是京都貴族子女。
……滅了族的那種。
當然,要是調查也不是一件易事。
換句話,他們倆個是罪臣之後代,是當今聖上網開一面,在兩人幼小時,偷偷替代了這兩個位置。
所以說,他們的現在算是聖上賜予的。
至于莫晟為什麼這麼的恨天子,其中最重要的一個原因便是天子受到奸人的挑撥,将君凝許配給了許研舟,連面都沒見過,就随随意意的下旨,莫晟氣的當日便秘密進京,趁着聖旨還沒有下達,逼着天子退了婚約。
從那以後,莫晟便不許莫君凝再踏入京都一步。
妹妹可以出嫁,但是不能随随便便的便嫁了出去。
“君凝,你可查出來是誰背着你在沂州下了西域的毒?”
“查出來了,按照慣例,他威脅到了你和談少爺的利益,我已将那人驅逐出境了,那人是涼詢。”莫君凝滿不在意的抿了抿口脂,确認顔色正好後,扭頭看他,“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涼詢?那個中原人?你可知道他離開了西域,現下在哪裡?”莫晟聽見這個名字,莫名的有些不安。
他隻覺着,或許這個人并不簡單。
畢竟他和君凝的特殊身份擺在那,難免會對一些來自京都的人有些警惕。
“我已然派人跟蹤了他,甚至在他的身上下了追蹤粉,如今他在京都的文王府中,或許他從一開始便是文王的人也不假。”莫君凝起身,慢慢走下梳妝台,“怎麼,兄長覺得又有何不對?”
莫晟聽到涼詢進了文王府,心中的不安愈發的強烈:“涼詢如果真是京都人,還會文王的手下,那麼他為什麼要千裡迢迢的來到這邊?京都的榮華富貴是令他不滿嗎,偏偏來西域找苦吃。為了保證你的安全,整個西域的人誰不知道你雖然是一心為民,但是驕縱跋扈,對待底下的人十分的嚴厲,這麼一個人卻演願意來你的身邊受罪,若不是有利可圖,那他的目的是什麼呢?”
“……你現在擔憂的事情我也擔憂過,不過兄長放心,我手下的人可不是吃素的,知道該幹什麼。暗子來報,說是文王和德王已經開始背地裡較量了。若是勝者,便是皇位最大的繼承人,額,倘若沒有其他的外界因素幹擾,那應當是沒有錯的。
“兄長,皇家的那幾個人可是為了權勢,什麼都幹的出來,割據西域,這件事情似乎在他們的眼中那個并不是一件難事。他們都有領土封地,怕什麼。所以兄長,不必太過憂心。”君凝的手搭在莫晟的肩膀上,讓他不用擔心。
莫晟低頭沉思,忽然轉顔:“君凝所言并無道理。”
“兄長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不若這幾日好好的放縱放縱,西邊連開了好幾所大型的藥館,兄長可以去看看。”君凝将腰間的令牌摘下遞到他的面前,看着他,“這是聖子令,若在其發生了什麼特殊的情況,這也是你身份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