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首歌唱下來,齊娜除了震驚就是震驚,怕不是碰上天才了?歌曲的技巧處理和原曲分毫不差,就算是毫無感情,全靠技巧也是相當動聽的。
她還是音樂學院畢業的學生都不能保證像周侑佳唱的一樣好。
“怎麼樣?”周侑佳看着齊娜的表情一時拿不準她是什麼意思。
齊娜吞了吞口水:“侑侑,你跟我說實話,你真的沒學過唱歌?”
周侑佳搖了搖頭:“沒有啊,就是聽多了就能跟着唱了。”
“你唱的也太棒了吧!”齊娜激動地站了起來,她拉着周侑佳的手,“我有預感,今天晚上的直播一定會爆火!你真的天生就該吃唱歌這碗飯!”
周侑佳被誇的有點不好意思,她彎眼笑了笑:“希望不會搞砸。”
“不會的,不會的,說不定過了今晚你就火了!火了你就不用愁錢的事情了。”齊娜有些激動地跳了跳。
此時折騰了一天的周侑佳肚子不合時宜的“咕”的一聲叫了出來,這讓屋子裡的兩個人皆是一愣。
周侑佳慌忙地捂着肚子,而齊娜則是沒憋住笑出了聲,惹得周侑佳又是一陣臉紅。
齊娜拉着周侑佳的手,把她從沙發上拽了起來:“走,咱倆吃飯去,我請客,我前兩天路過一個烤肉店,好想去試試。”
“不用你請客,我們AA就好。”周侑佳一向不願意欠别人的,不管是金錢,還是情分。
齊娜笑了笑,沒再多說拉着周侑佳出了門。
桐鎮,周侑佳阿婆的家中劍拔弩張的氣氛還在蔓延。
“想要那個小丫頭片子的監護權,你做夢!”其他兩家子都很沉默,唯獨周侑佳的二姨顯得尤為激動,那可是她兒子的彩禮錢,誰都别想動。
安蓉雪冷冷地看向二姨,本來她就舟車勞頓,現在被吵得太陽穴已經開始一跳一跳地抽痛,她也懶得再和這幫人費口舌。
“這麼看來你是很想要這個監護權?”安蓉雪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反正不會給你這個外人!”二姨堅持道。
“你們也是這麼想的?”安蓉雪看向周侑佳的大姨和小舅。
大姨依舊保持沉默,但小舅卻發聲撇清關系:“我可不要那個小喪門星,你們誰愛要誰要。”
聽到小舅不止一次說周侑佳是喪門星,安蓉雪和商陸都皺起了眉頭。
“好,”安蓉雪點了點頭,“你要是不肯放棄監護權,那你就替周侑佳把她借我的錢都還給我。”
她說着給錢琳玲去了電話,把她叫了進來。
“你算一下,周侑佳欠我多少錢。”安蓉雪和錢琳玲說。
錢琳玲點了點頭,查看着手機開始計算。
這時二姨有些慌了:“借什麼錢?你不要胡說,我看你才是敲詐勒索!”
“話可不能這麼說,周侑佳可是給我寫了欠條的,白紙黑字還有她的手印。”安蓉雪說着掏出了錢包從裡面掏出了周侑佳寫給她的字條,好在她當時換衣服時順手給夾錢夾裡了。
“安總,算好了,一共二十一萬七千八百九十六元。”錢琳玲把手機上算好的數額報給安蓉雪。
“你也聽到了,”安蓉雪挑了挑眉,“誰是周侑佳的監護人,先替她把錢還了,這還是沒算利息的。”
“你!”二姨被氣得說不出話,隻能直直的瞪着安蓉雪。
“這個監護權,”安蓉雪與二姨對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你現在還想緊緊攥着不放嗎?”
“你,你少在這騙人,你說多少錢就多少錢啊!”表哥也急了。
安蓉雪無聲地笑了一下:“你說對了,”她打開紙條指了指上面金額空缺的位置,“看到這空白了嗎?這錢還真是我說她欠我多少,她就欠我多少。”
二姨和表哥此刻也安靜了下來像是兩隻鬥敗了的雞,她們雖然不甘,但算了算這筆買賣不值當,用那個小丫頭片子換的彩禮還不夠填她借的錢的窟窿的。
安蓉雪等了一會兒,看她們都沒有了想要繼續争周侑佳的監護權的意思,吩咐錢琳玲:“錢秘書,你去拟一份放棄監護權的協議書,然後讓她們簽。”
“是。”
錢琳玲的辦事效率極高,不一會兒就帶着協議書回來了,等她們都簽完按好手印,又仔細地檢查了一遍才收回了文件夾裡。
“安總,都簽好了。”錢琳玲拿着文件夾走到安蓉雪的身邊。
“嗯。”安蓉雪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協議你們都簽了,反正你們對周侑佳從來都沒有上過心,不管你們存了什麼心思,我希望你們不要再去打擾她的生活。”
說罷,安蓉雪往門外走去錢琳玲跟在身後。
“你等等。”商陸也沒什麼好跟這一家子談的了,她急匆匆地追了出來。
“你有事嗎?”安蓉雪把已經踏進車裡的一隻腳收了回來,一手搭着車門,看向商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