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周小姐的行蹤也…”
“以後都不用跟我說了,保證她安全就好,畢竟她現在還未成年。”安蓉雪起身拿過老闆椅上搭着的西裝外套,“下班吧錢秘書。”
從辦公室離開安蓉雪就一頭紮進了健身房,一直耗到了現在,她總覺得自己有一口氣老是堵在胸口。
“呦,安大總裁今天是被誰氣到了?我瞧着穆青被你踹得可不輕,那八塊腹肌中間都青了,啧啧啧,真可憐。”一個長發及腰穿着黑色風衣的女人打開了八角籠的門。
安蓉雪聽到聲音就知道是誰,她扯掉臉上蓋着的毛巾,白了女人一眼:“大半夜你挺閑啊。”
“那可不,”女人蹲在了安蓉雪旁邊,“你一句話就把我調港市去了,被迫讓我和小玲玲異地還不允許我找你發發牢騷?”
“我看錢秘書挺開心的,她終于可以不受你的騷擾安靜一段時間了。”安蓉雪調侃道。
“我這正常追求,怎麼能叫騷擾呢?我勸你善良,拆人姻緣可是要遭報應的。”衛謹擡手要拍安蓉雪,被安蓉雪借機抓住了手腕。
一個轉身,安蓉雪将她壓在了身下,笑道:“幾日不見,你身手退步了不少啊?把心思多放在業務上吧,說不定哪天錢秘書就看到你的閃光點了。”
衛謹自然不服,立刻擡腿和安蓉雪纏鬥在了一起。安蓉雪剛消耗的體力還沒有恢複,漸漸落了下風,衛謹趁機一個側向壓制控制住了安蓉雪:“怎麼樣,身手還可以吧?”
安蓉雪試圖在衛謹的腿和胳膊之間推開一個能讓她翻身的縫隙來掙脫桎梏,奈何剛剛體力消耗太大,有些力不從心。
衛謹見再鬧就有點過火了,适時地起身,坐到了一旁:“不打了,不打了,你下手沒輕沒重的,再給我新買的風衣扯壞了,我還沒穿幾次呢。”
安蓉雪躺在地上喘着粗氣,瞪了衛謹一眼。
衛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故意夾了夾嗓子:“哎呦,我好怕怕哦。”
“我祝你一輩子追不到錢秘書。”安蓉雪惡狠狠地說。
衛謹一副被子彈擊中心髒的樣子:“安總,你這話太歹毒了。”
“哼!”安蓉雪冷哼了一聲,撐着身體坐了起來。
衛謹往安蓉雪身邊挪了挪,她用肩膀撞了撞安蓉雪,一臉八卦地湊到安蓉雪跟前:“哎哎,你讓我去保護的那個周侑佳是誰啊?和你什麼關系?你這麼上心?你不會是要鐵樹開花了吧?”
安蓉雪将她湊到跟前的臉一巴掌推開:“什麼什麼關系,沒有關系,讓你去就去,哪那麼多廢話。”
“啧啧啧,”衛謹是一臉的不相信,“沒關系你能讓我去?你什麼時候心腸變好了?我不信,我看資料小姑娘才16吧,你這玩養成系?老牛吃嫩草?”
“滾!你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你這滿嘴跑火車,怪不得錢秘書看不上你!”安蓉雪站起身來,“沒關系就是沒關系,愛信不信!”說完頭也不回地打開八角籠的門,快步離開了健身房。
剩衛謹一個人在八角籠裡聳了聳肩嘟囔道:“這是…被戳穿了氣急敗壞了?有意思。”
演出當日,周侑佳和齊娜起床之後先去了港市當地的營業廳補辦了手機卡,然後就回到了酒店為晚上的演出做準備,等高杉按照約定時間來接她們到Serendipity進行妝造和彩排。
車停在了Serendipity的停車場,周侑佳和齊娜下了車看着三層樓高富有設計感的純白獨棟建築,發出了驚歎。雖然齊娜早就在看過好多次Serendipity的網圖,但都不如實際親眼所見來的震撼。建築的整體結構,并不像一般房屋那樣棱角分明,而是運用了大量的曲線,牆壁上雕刻的花紋,有的似一朵朵綻放的梨花,有的似雨滴落在湖面上的波瀾,整個建築通體純白,找不到一絲污迹。
高杉鎖好了車,帶着她倆進行了一個粗淺地參觀。沒進門之前,高杉指了指停車場外左手邊的後街巷:“提醒一下二位那邊是紅燈街,還是不要誤入得好。”
周侑佳和齊娜齊齊看向那邊,因為還沒入夜,那條街巷看起來與普通的巷子無異。
“二位跟我來吧,妝造老師已經準備好了。”高杉引着她們從員工通道進入到了二樓的一個獨立化妝間,“二位先做妝造,我去樓下的舞台看一下,二位結束之後可以直接到一樓找我。”交代完高杉便離開了化妝間。
做完妝造,周侑佳一時間有點不敢相信鏡子裡的是自己,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自己化妝之後的臉,看上去稚氣褪去了不少,看着嘴上的摩洛哥紅襯得自己膚色發白,她忽然想起了安蓉雪那張美得張揚的臉。她雖然不懂口紅色号,但是覺得這個顔色一定很襯安蓉雪。她默默記住了口紅的樣子,決定等演出結束後去商場買一個。
打算回S市後先還一部分錢給安蓉雪,然後把這個口紅當小禮物送給她,雖然有些微不足道。
“靓女,你皮膚底子很好,五官也很漂亮,我就簡單的給你修了一下容,讓五官更立體一點。”
齊娜聞言轉動了椅子,看了看周侑佳,眼睛一亮感歎道:“老天還是不公平的,給你的硬件條件都太優秀了。”
周侑佳摳着手,小聲回嘴道:“你怎麼說的像是自己不好看一樣。”
齊娜被周侑佳的話搞得心情很好,連帶着原本還有的一絲緊張也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