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娃娃飄到了會客室的門口,卻見幾道人影突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她無比憤怒:“抓捕者,不要擋着我,抓住他們。”
又是一陣兵荒馬亂。
直到時間走向最後一分鐘的時候,鬼娃娃依舊沒有再次進入書房。
簡柏川直接将椅子推開,從桌下爬了出來,揉了揉發疼的肩膀。祁然緊随其後,剛爬到一半,面前便遞來了一隻手。
他們兩個此時的姿勢着實有些奇怪,可兩人都沒有多想。躲了太久,祁然渾身都還有些僵硬,也确實沒了力氣,索性将手搭在了簡柏川的手上,被他用大力拉了起來。
簡柏川挑了下眉,可将人拉起後,卻并沒有松開手。
“走吧,去看戲。”簡柏川動作自然地拉着祁然往外走,而祁然好像在思考着其他事情,并沒有甩開簡柏川的手。
門外的聲音激烈,兩人聽到了洛一的驚呼,還隐約聽到了有人在喊祁然的名字。
祁然擰眉,兩人走到門邊探頭探腦地往外望,卻見鬼娃娃好像被人牽制在原地,裙擺上的血迹一點一點的淡去。
這是什麼情況?
拐角處的人他們看不清,可卻見鬼娃娃的身體一點點地變小。
二人都有些疑惑,卻不曾踏出書房一步。下一秒,周圍的景象一瞬間暗了下來,頭頂上緩緩的飄來女童的聲音:“遊戲結束啦。”
帶着孩童獨有的歡樂與輕松,祁然覺得這聲音順耳了很多。他看不清周遭的景象,不自覺地手下用力,抓緊了簡柏川的手。
“我們可以離開了?”祁然問身旁的人。
簡柏川沒出聲,遊戲哪會這麼輕而易舉地結束。他習慣性地捏了捏祁然的手指,帶了些安撫的意味。
說好了兩局遊戲,那勢必沒有結束。
果然,下一秒,兩人的頭頂又響起了一道聲音:“身份交換,請各位玩家閉起眼睛。”
這一次,祁然毫不猶豫地閉上了眼,又是一陣風撲在臉上,他們的四周亮了又暗,暗了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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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奇怪的店鋪坐落于大山的頂上,那鋪子頭頂的木牌寫着大大的五個字:遊戲雜貨鋪。
有旅人看到了十分不解,拍了拍身邊的同伴問:“誰把遊戲店開到這兒啊?”
他的同伴順着他的指尖望了過去,并沒有看到那裡有什麼店鋪,隻有空蕩蕩的樹叢和飄在遠方的雲。
“你怕不是爬山爬暈了頭?那哪有什麼店?”同伴嗤笑了一聲,收回目光繼續往上爬。
可那裡分明就是有一家店。
旅人隻當是同伴在和他開玩笑,又眺望了一下那家雜貨店,便跟上了同伴的步伐。
等到兩人爬上山頂,雜貨鋪的完整面貌出現在了旅人的眼前。他拍了拍同伴的肩膀:“你看吧,我就說那裡有一家店。”
旅人自诩視力很好,語氣裡帶着一股子自豪,卻沒曾想,同伴一臉迷茫的轉向他:“什麼也沒有啊。”
木制的房屋伫立在山頂,有一腳已經騰在了空中,看上去就要掉落。旅人滿目詫異,而同伴的神色卻不似開玩笑。
“靠,大白天的,還能撞鬼不成?”旅人突然感到有些郁悶。他快步朝店門走去,還未走近,那門竟然緩緩地從裡面打開。
同伴被他這一舉動吓了一跳,那個地方分明是高聳的懸崖,稍有不慎,便會一腳踩空跌落。
“你快回來,别過去!”同伴的聲音落在旅人的身後,卻仿佛隔了很遠。
走的近了,旅人看到一個男人坐在台前,整個人弓着身體趴在桌子上,看上去睡得正香。
那門是怎麼打開的?
旅人十分好奇,加快了腳步。
台前的男人忽然直起了身子,見有人正在朝店中走來,臉上揚起了一抹笑。他沖着門外的人招了招手,嘴裡道着:“歡迎光臨。”
那男人長相英氣,身處昏暗之中,更顯得他鼻梁高挺,五官立體。
旅人向前邁步,可在同伴眼中,他竟是走向了虛無缥缈之處,随後消失在了眼前。
“诶,你在看什麼呢?”有人走到同伴身旁,一臉疑惑,“你在這站半天了,那有什麼呢?”
同伴回過神來,也感到有些奇怪:“沒什麼,剛剛在發呆。”他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些什麼。
同伴轉身下了山,那木屋早已消失不見。
旅人在店中四處看看,對這些兒童玩具還挺感興趣。這玩具又好看又精緻,他想:“買一個回去帶給女兒。”
他拿着娃娃走到收銀台旁邊,卻見店老闆正盯着一個水晶球看。那求中心黑乎乎的,可旅人卻感覺有人在裡面動。
“老闆,結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