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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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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瑷跟許尤一起出了酒店大廳,外邊喧嚣洶湧而來。

辛瑷擡頭,一輪弦月挂于天籁;視線往下,是林立樓廈;再往下,是車水馬龍。很尋常的城市夜景,卻是困于一隅的辛瑷不常見到的景色,這是真實又鮮活的人間。

辛瑷笑了一下。

恰好泊車員幫辛瑷把車開了過來,辛瑷瞥了一眼手邊不合時宜的玫瑰花,找到垃圾桶,把花束随意扔了進去。

随着玫瑰花在垃圾桶裡躺好,辛瑷年少的暧昧和心動就這麼被處理掉了。

辛瑷轉身,上車。

許尤看着辛瑷扔花上車,一整套動作幹脆利落潇灑自如,又隐隐透着股清冷矜貴之感,許尤各種誇:“這才是我們太子爺。”

辛瑷笑了笑,道:“走了。”

許尤高聲應:“來了。”

辛瑷上到駕駛座,系好安全帶,偏頭問許尤:“地址。”

許尤看了一眼手機屏:“暮色,Twilight。”

辛瑷開導航,很自然地滑動方向盤,驅車沒入車流。

辛瑷高考結束的暑假拿到了駕照,之後開車到處跑,有兩年的駕齡,哪怕後來他根本沒摸過車,但有關于開車的記憶還是在的,再者,開車又不難,辛瑷很順利地來到了那家叫做暮色的酒吧。

酒吧新開,各種促銷,又有表演,生意爆炸好,不到九點,便沒座位了,好在辛瑷和許尤是來找人的,保安簡單問了兩句,直接放行。

時間尚早,場子并沒有真正熱起來,室内燈被調成了深沉甯靜的藍,有民謠歌手抱着吉他在舞台上淺唱低吟。

辛瑷環視一圈,徑直去到吧台。

許尤跟在後邊提醒:“辛瑷,往這邊,周宴深跟我說他在二樓包間。”

辛瑷沒應,他已經看到了傅西澤——

在酒吧兼職的傅西澤,穿着調酒師慣常穿的襯衫、馬甲、西裝褲,頭發一絲不苟地往後梳着,裸露出一張立體深刻、帥得過分的臉,他正微微躬身,給調好的酒做最後的裝飾,放入薄荷葉、插上檸檬片、又插入兩根吸管。

酒調好,他慣例地拿毛巾擦拭杯壁水珠,這才把酒放入托盤,服務生則端起托盤把酒送給客人。

有長相漂亮打扮時髦的姑娘試圖搭讪,傅西澤全程冷着一張臉專心調酒,一句話茬也不接,姑娘被當空氣對待,各種氣憤惱怒,卻也隻能無奈離去。

辛瑷隔着洶湧人潮,呆呆地看着這一幕。

距離傅西澤兩步之遙,辛瑷心髒狂跳,又莫名有種近鄉情怯的緊張和焦灼。前世,他從未奢望過和傅西澤發生點什麼,因為他給不了傅西澤任何東西;今生,他終于可以給了,但兩人并未真正開始。

很微妙的緣分。

傅西澤敏銳地察覺到有人在看他,他擡起眼簾望了過來,和辛瑷靜靜地對視了兩秒,又挪開,接着調下一杯酒。

辛瑷心髒給針紮了一下,他倆現在是碰面了都不會打招呼的關系。

倒是一旁許尤,見辛瑷駐足原地、神情怔忪地注視着吧台的方向,有些訝異。他順着視線望了過去,便也看到了傅西澤。

他們這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傅家早年的确屬于圈子裡的,但傅西澤從小又冷又拽不愛理人,跟他們不熟,再後來,許尤對傅家的印象便是各種變賣家産和房産,到了初中,傅西澤便窮到隻剩下他奶奶了,和他們這票人徹底沒了交集。

但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還在,傅西澤高考又考得好,他現在和辛瑷同校,念計算機。

此外,傅西澤長得屬實有點好看,皮膚白皙,五官立體,擱在人海裡也是一眼驚豔的顔。酒吧裡偷看他的人不少,但他氣場太冷,面無表情調酒的時候還有點兇,也就對自己的美貌無比自信的絕世大美女才敢過來搭讪。

就這,也吃了個閉門羹。

許尤察覺到辛瑷似乎對傅西澤頗感興趣,便在他耳邊低聲介紹道:“傅西澤,小學、初中、高中都是我們學校同學,大學跟你一個學校。”

辛瑷應:“我知道。”

辛瑷當然知道傅西澤,那是陪伴了他八年、又治愈了他全部抑郁和妄想的傅西澤。

或許,重來一世,也不過是為了和傅西澤好好的,不再經曆世間坎坷。

如是想着,辛瑷不再彷徨,他大步流星地來到吧台,挑了張椅子坐好。

許尤理所當然地跟上。

許尤這人吧,是人是狗他都能聊兩句,更何況他跟傅西澤真的是多年校友,他沒骨頭似的倚在吧台上,和傅西澤閑扯了起來:“咦,徐二哥連你也喊來了。”

傅西澤和這票人一塊長大,好歹混了個眼熟,這種眼熟給他提供了便利,也讓他欠下了人情,傅西澤解釋道:“之前學調酒徐二哥幫了我很大的忙,後來他酒吧開業喊我過來我就過來了。”

許尤笑容輕佻:“也對,你這小臉蛋确實挺招姑娘喜歡,酒吧嘛,不就那麼一回事,漂亮妹子一多生意就好了。”

傅西澤沒接這話茬。

辛瑷聞言,轉頭,目光幽幽地看着許尤,定定地道:“你去找周宴深。”

許尤哽住,他看了眼傅西澤,又瞄了眼辛瑷,道:“成,我去找周宴深。”

頓了頓,又不太放心辛瑷一個人呆在這裡,便叮囑傅西澤:“幫忙看着點啊!”

傅西澤冷冰冰把人打發了:“去吧,人我會看着的。”

許尤默然:“……”

他莫名有種被這兩人聯手排擠的感覺。

許尤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轉身去二樓找周宴深。

世界終于清靜了下來。

辛瑷雙手交疊放在吧台上,右手食指百無聊賴地輕敲左手手背,他微微仰頭,細細打量起了傅西澤。

十八歲的傅西澤,遠沒有後來的内斂沉穩,而是少年人的随性不羁,按理說就是十幾歲大男孩該有的樣子,但調酒師制服把他嚴密地包裹住,襯衫扣子一絲不苟地系到最上邊那一顆,很禁欲,但欲望這玩意兒從來都是越禁越欲的。

從辛瑷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他流暢的下颌線條以及微微鼓起的喉結。

再往下,如果把這身制服剝開,傅西澤肩膀平直,胸肌腹肌陳列纖秀漂亮但并不過分誇張,雙腿更是筆直修長。

傅西澤連某方面的本錢都很足,他性能力很強,性|欲極重,但從來沒有盡興過,辛瑷對這種事情興緻缺缺,傅西澤對他又極盡疼寵,在床上,傅西澤通常會因為煎熬和隐忍出一身的汗,濕漉漉的,很性感。

如今,傅西澤十八,男大,臉蛋和身體比之七年以後二十五歲的傅西澤明顯更鮮嫩可口,床上的能力指不定還要更強,畢竟年輕嘛。

這些念頭從辛瑷腦海裡冒出來堪稱神奇,對于一個長期抑郁性|欲極差的人而言,一周一次他都嫌多,現在,他居然對傅西澤開始見色起意且用下半身思考了。

真的,以前真不覺得,現在看傅西澤,不論床上還是床下,都又帥又蘇又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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