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向來隻傳宗家的回天。
這就是哥哥說的,驚喜嗎?
哥哥不愧是天才,居然自己琢磨出來回天。
接下來的發展讓日向雫也忍不住跟着驚呼。
“喂喂……不是吧……這驚喜也太大了……”
日向甯次彎下腰擺出架勢,日向雫曾在某次偶然的空閑間在書本裡看到過這個内容。
柔拳法·八卦六十四掌。
哥哥啊,你真是絲毫不愧對天才之名。
在驚呼聲中,日向雫有些恍惚。
八卦六十四掌會封住所有的穴道,漩渦鳴人幾乎已經失去了再戰之力。
啊對了,聽兩人聊天的口吻,向哥哥下戰書的就是他吧?
可惜勝負已分……不對。
漩渦鳴人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這比日向甯次接連兩套招式更讓日向雫驚訝。
身為日向家的一員,她再清楚不過六十四掌的威力。這簡直太離奇了。
更離奇的是,自家哥哥居然就聽着漩渦鳴人的質疑,不僅沒有及時補刀,還決定給一個外人講述日向一族的命運。
面無表情的日向雫實際上已經瞳孔地震。
哥哥你在幹什麼!别輕易被帶跑啊喂!!你在比賽啊!!!
…
場館的擴音效果實在是太好了。
日向甯次的聲音準确地傳遞到日向雫耳中,讓她想逃避也無處遁形。
“日向宗家有着世代相傳的秘傳忍術,那就是,咒印術。”[1]
日向甯次摘下護額,日向雫擡手,隔着鐵片精準地按住那處回想起便會隐隐作痛的地方。
額頭正中,墨綠色的咒印看上去詭異又不詳。
籠中之鳥袒露傷口,講述着痛苦的過去。
三郎和幸之助的眼神忍不住飄向日向雫,她此刻隻是全神貫注盯着哥哥,咬緊了牙關。
三郎猶豫着想開口,被幸之助捂住了嘴。
“因為出生在先,日向日足大人作為長子……便成了宗家的人,而身為次子的我的父親就成了分家的人。”[2]
日向雫感覺額頭的幻痛緩解了些,放下了手。
這個故事她有所耳聞,今日終于完整的知道了來龍去脈,對于日向甯次所說的“命運”理解更深。
僅僅隻是幾分鐘差距,天生就定下了身份,甚至沒有反悔的餘地。籠中鳥咒印非死亡不可解。
難以抑制的仇恨湧上心頭,回想起父親的死,她狠狠地握緊拳頭。
三郎顫抖着靠近幸之助,被後者安撫性地拍拍肩。
其中曲折一筆帶過,故事在奉獻中迎來尾聲。再聽到日向甯次提起命運,日向雫常常呼出一口氣。
事實如此,無可争辯。
日向雫冷眼看着日向甯次一掌擊在漩渦鳴人胸口。
比賽到此結束了。
才對。
出乎意料,他第二次站了起來。
……這也太離譜了。
一連串的沖擊下,日向雫覺得自己有些麻木。
完全超出常理,漩渦鳴人身上的查克拉也是。
那種可怖的查克拉是怎麼回事。
她才開白眼就忍不住打個冷顫。
速度力量敏捷度均有提升,為什麼受刺激了會變成這樣?之前以前征兆都沒有,不符合常理啊!
兩人碰撞煙霧彌漫。日向雫透過煙霧,看到兩人都已倒地。
日向甯次撐着地站了起來。
這次勝負已……不對。
日向雫麻了。
地底還有一個查克拉動向,很明顯不屬于日向甯次。
下一瞬,從地下鑽出的漩渦鳴人一拳擊在日向甯次下巴上,緻使日向甯次失去了行動力。
此刻,才是勝負已分。
這場比賽轉折起伏多,當總體上來看還是一場精彩的比賽。
場上從稀稀落落到如雷鳴,掌聲響起,曾經的吊車尾出乎意料地打敗了優等生,這個本來奄奄一息的家夥此刻甚至還有力氣跑動。
日向雫怔怔出着神。
原本的仇恨、信仰與漩渦鳴人大言不慚想要改變日向一族的話、他曾經不擅長的忍術經曆交織在一起,把這個原本思想堅定甚至到執念地步的女孩攪得一團亂麻。
她收起受到奇怪查克拉沖擊導緻使用過度的白眼,按着抽疼的額角,緊跟着日向日足在同伴擔憂地注視下離開的觀衆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