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日足帶着日向花火回村後先去看了日向雛田。
因為治療及時,日向雛田恢複良好。除了傷口還有些許不是、運動時需要稍加注意外,她基本已經恢複了。日向日足找到她時她才走出臨時帳篷的門,準備外出。
“雛田!你怎麼樣?”
日向日足和日向花火落地。日向雛田聞聲回頭,有些驚訝:“父親,花火,你們回來了?”
“聽到消息後我們加快了些速度。你怎麼樣?我聽說你為了鳴人——”
“啊,我已經沒事了。小櫻來得很快治療及時,已經快好了。”日向雛田淺淡平和的微笑很快安撫了兩人的不安。上下掃視片刻确認沒事後,日向日足松了口氣:“沒事就好。”
幾人簡單來往幾句,日向雛田準備告别:“你們來得正好,我正打算去看看小雫——啊抱歉,父親和花火才回來辛苦了,臨時屋雖然簡陋,還是先休息吧。”
“雫?她怎麼了?”日向日足想起許久沒見過的小姑娘。
他對她對印象還停留在不知火玄間和自己的談話。他委婉的表達了希望日向雫安于現狀的意願,又被不知火玄間果斷地拒絕。
上忍表現出的态度太過堅決,日向日足意識到自己對那個總是沒甚表情的小姑娘沒有眼前這個老師多。他禮貌地送客,不再提自己來談話的事。
事實上他後來也沒有談話的機會。日向雫的時間總能和他們的時間錯開,直到這次離開前,他都沒能見到日向雫一面。三年來見面次數屈指可數。
然而猝然得到這樣的詳細讓他反應不過來。能力不夠、似乎對什麼都不感興趣的小姑娘在這次襲擊中能做些什麼?
“雫遇到了敵人,受了傷,現在眼睛還出了些問題。”日向雛田回憶了一下日向甯次的話,保守地說,“甯次哥哥在等您回來,您先休息吧,我和甯次哥哥說一聲,他應該晚些會過來。”
“他現在在雫那裡嗎?”日向日足問。
“在,這幾天他有在幫忙照顧小雫。”
“那我們和你一起去。走吧花火。”
日向日足當即下了決斷。即使這段時間關系現在看來淡漠得過分,即使在她之前已有一個出色的日向甯次,但那還是自己弟弟的孩子。
于情于理,他都是那孩子的叔父——更何況,甯次要找自己,不如一起解決。
兩人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下,跟随日向雛田的腳步,幾人很快來到另一間臨時帳篷前。這間屋子離剛剛那間距離不遠,日向雛田上前輕喚了幾聲,幾聲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動靜後,簾子掀開,日向甯次走了出來。
“雛田小姐,日足大人,花火小姐。”他壓低了聲音,“雫剛剛睡着。我住旁邊,請來這邊稍作休息吧。”
雛田指指帳篷内,識趣的把空間留給三人,自己輕手輕腳走到日向雫身邊。這時的她眼睛上沒綁東西,平躺着睡得安穩。
日向甯次沒有寒暄,徑直進入了正題。
“雫在本次襲擊中……死過一次。”他稍作停頓就平淡地說出了驚人的話語,把原本沉下臉準備詢問的日向日足震得一噎。
“什、”
“但是在敵人的術下,她又活過來了——隻是身上發生了些奇怪的變化,為了求證和治療,我需要您的幫助。”他不緊不慢地轉折,簡短地把事實概括。日向日足看着他平靜的雙眸,又看看他捏緊的拳頭,長長歎口氣。
“這是當然。你先給我講講情況吧,我需要幫你做什麼。”
“雫的眼睛看不見了。我檢查過,她的籠中鳥咒印消失了。這種情況,族裡的古籍中有記載嗎?”
……
“小雫,你醒啦。”
日向雫緩慢地眨眨眼,眼前還是一片漆黑。耳邊傳來了日向雛田的聲音。她嗯一聲緩緩坐起身,避開了雛田的攙扶。
這個宗家的小姐明明會懷着崇拜的心叫甯次哥哥,偏偏對自己就是帶有些許親昵的平輩稱謂。日向雫也曾暗自撇嘴,但是因為相處時間不長,逐漸就淡了。
這幾天連着見了兩三面,總是聽到這樣的稱呼讓她頗為不習慣。
門口的簾子被掀起,她敏銳地捕捉到那些窸窸窣窣的聲音,循聲望去——盡管自己根本看不見還是下意識地做了——哦,聽腳步聲,應該是哥哥。還有兩個腳步聲,似曾相識。
“雫。”
日向雫一怔,下意識想要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