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還是和日向翔陽促膝長談了一番。

日向澄映站在辦公室外，抱着手臂坦然地迎接路過的學生們好奇的目光。

等日向翔陽思考着什麼出來，她拍拍日向翔陽的背，和他告别。

“晚上我就去東京了。”她溫和地說，“春高的時候再見吧，我會來看你的比賽的。”

“嗯……！”

“有什麼和我說——直接和阿姨說也可以。”她說，“不用顧及太多。”

“是！”

“去吧。”

她輕輕一推日向翔陽，看着他小跑着離開，又轉身進了辦公室。短暫停留後，她在上課鈴響起後離開學校，晃悠着到了坂之下商店。

烏養系心坐在櫃台後看店。他随口說着“歡迎光臨”從錄像帶前擡頭，快速捏滅了嘴上叼着的煙。

“日向……妹妹，你從學校裡出來了？”

“是。”日向澄映随手拿了些食物，在烏養系心面前付了錢，“我和武田老師也說了，還有任何事情都還可以聯系我。除了小翔，還包括但不限于春高期間會遇到的各種情況。不管怎麼說，我在那邊還呆過一段時間，應該能幫上忙。”

“哦，多謝……啊，不用付了，就當感謝前兩次——”

“完全兩回事哦，烏養教練想請客的話下次吧。”

日向澄映拿起東西，揮揮手：“我要返回東京了，會一直住到春天到來的時候，希望能順利東京見，教練。”

她推開門，走進冬天裡。

……

其實也不算春天。

收到日向翔陽想要通話的短信時正是十二月三十日。

春高一月五日開啟，第一天就會有一半的隊伍淘汰。

她看着屏幕上的資訊，停下了轉着的筆。

“怎麼了，澄映編輯？”

宇内天滿在她對面改腳本。十二月，僵屍劍士正式開始連載，他抓住空閑來找日向澄映讨論後續發展。

他湊過來看看，恍然：“對哦，今年烏野進春高了——你要去看翔陽嗎，澄映編輯？”

“嗯。”她滑動起網頁，輕咳兩聲，“我在看賽程。宇内先生，你會去嗎？”

“今年有翔陽，我要去！”宇内天滿展開雙臂，“但是我那時候可能有點事，前面去不了……嗯，但是一定能看到後面的比賽的，我相信烏野！”

宇内天滿握拳期盼。日向澄映看着來電提示，對宇内天滿示意了一下，起身去了其他房間。

“小翔。”

日向澄映接起電話。

“小澄映！”日向翔陽在家中房間裡，“新年要和我一起去參拜嗎？！”

“雖然我很想答應你，但是小翔，我在東京哦。”日向澄映說，“但我大概會去這邊的神社吧。”

“嗚……”日向澄映幾乎能想象電話對面的人欲言又止的樣子。她轉開話題：“一月五日就比賽了吧，現在感覺怎麼樣？”

“很激動！！”

日向澄映把電話拉離耳邊。

“新年我和山口一起去決勝參拜！”

日向澄映笑：“嗯，注意安全。你是四号到？”

“對！”

日向澄映看着烏養系心發來的地址，沉默。

“嗯，小翔。”日向澄映說，“多帶幾件衣服，我五日會準時到現場去看比賽的。”

她又簡單聊了兩句，挂斷電話。宇内天滿撐着臉往嘴裡塞零食，看向她：“是翔陽？啊——我也想和他聊天！”

“我記得你有電話。”日向澄映複又打開查詢軟件，“我平時不怎麼關注——宇内先生，東京附近哪家神社比較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