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朱火漸漸消失于掌心,竹寒初的話成功勾起了風輕羽的好奇,方才還怒火攻心的風輕羽,此刻卻慢慢平靜了下來,回過頭滿眼寒意地盯着竹寒初“你這話是何含義?你知道些什麼?”
不等竹寒初回答,風輕羽又擡手掐住了竹寒初的脖子,此刻風輕羽的眼中隻剩下無窮無盡的殺意,全然沒了方才的客氣,步步緊逼,令人不寒而栗“說……”
迎面而來的窒息感在喉嚨間彌漫開來,竹寒初仿佛被一雙無形的手束縛纏繞着,即便風輕羽離他幾步遠,竹寒初拼命想掙開遏制住他脖子的雙手,卻發現猶如以卵擊石,靈力根本用不出。在劇烈的掙紮後,才勉強堅難地發出聲音“我有法子救活亦無顔。”
聽到亦無顔這三個字時,漆黑的雙眸這才恢複如常,風輕羽收回了手中的靈力“你說什麼?”
跌坐在地上的竹寒初拼命喘着氣,在喉間能順暢的呼吸後,竹寒初這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隻要能找到那一片真蕊,再集齊五片花瓣便可将亦無顔救活。”
“你的條件是什麼?”
此刻竹寒初眼裡流露出的是無盡的野心“助我奪得這百花天天尊之位。”
“師傅還活着……”風輕羽的眼底閃過一抹喜色。若竹寒初此言非虛,那隻要找到那一片真蕊,再集齊五片花瓣便可将師傅複活……
“風輕羽?你怎麼在這裡?”竹沫看見風輕羽出現在兄長殿内滿臉疑惑,他們二人何時有牽連?
殿外的風迎面而來,空氣中竟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風輕羽的心情格外的舒暢,倒是有時間與竹沐周旋“怎麼,這百花天何處我不能去?可不勞竹沐仙君挂念……”兩人相見,必定會有口角之争。風輕羽本想将話與竹沐挑明,可又想起剛才竹寒初拜托他的話“風城主,寒初隻有一事相求,此事不要讓竹沐知曉。”
……
“風輕羽……”竹沐還要說些什麼,可不等竹沐将囗中之言盡數吐出,四周卻早已不見風輕羽的身影。今日他本是有事來找兄長的,便也懶得再去管風輕羽,可當竹沫走至殿中卻不見竹寒初的身影,心中的懷疑又多了幾分“風輕羽來此,莫不是來尋找兄長的?可他們之間又有何關聯?”
隻見殿中下仙出來答話“仙君請回,我家仙君不在殿中”
“我看你那兄長并非是不在殿内,隻是不願見你這處處都比他強的弟弟而已……”菊茵不緊不慢地說道。
一旁的蘭奚也表示認同“菊茵此話深得我意”隻見蘭奚手中還拿着一株蘭草,小心翼翼地将它栽入盆中,細心地擺弄着。
“我說蘭奚你手中的這株蘭草又是何意?你何時這般愛護花草?”蘭奚并未回答菊茵的問題,隻是繼續道“你說那風輕羽從寒初仙君的殿内走出來?那便怪了,寒初仙君不曾與風輕羽交好,何況你與那風輕羽那般水火不容,他應該知曉才是……”
“或許隻是巧合,兄長并未在殿中。”竹沐還在替竹寒初辯解。
“這世間也隻有你竹沐才會這麼想,竹寒初是什麼人?”菊茵又附和道。
三人坐下後,菊茵拿出了一壺酒“我耗費多日才得此佳釀,今日我們便喝個不醉不歸。”
“我說你一女子,整日喝酒成何體統?你竟還将那菊仙草釀成酒,如此舍得?往日去你的殿中讨上一杯,你可是将我趕出……”蘭奚頓感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