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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歸國倒計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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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你們今天回來的太晚了,不然還能和她報平安呢。”

馬德拉三言兩語讓宮野志保的心情飛揚起來,“要好好休息啊,明天才有精力和姐姐一起做更多事情吧?我們先回去好嗎,房間已經收拾好了。”

宮野志保攥着馬德拉肩膀處的布料,點點頭。

安撫好小姑娘,馬德拉的視線轉到老父親身上,朝聞道穿了一件淺色風衣,立在雪中像根甯折不彎的紅竹,看向馬德拉和宮野志保的眼神堪稱慈愛。好在宮野志保背對着他,不然肯定會被吓一跳。

馬德拉湊近一點問他:“你今晚什麼安排?家裡也有你的房間哦。”

朝聞道沒有答應,伸手幫他拍掉了頭頂的落雪,“我定了公寓,而且還有些事情沒處理。”見馬德拉還想說什麼,朝聞道擺擺手,“就像你說的,今天不适合聊天。我們明天再說吧——對了,”

朝聞道神色複雜補充:“如果是明天見面的話,你帶上琴酒一起。”

馬德拉:“為什麼……哦。”

他馬上反應過來,并一臉壞笑,“看來是琴酒告訴你了,好啊!那我明天去找你,今天就先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

他抱着宮野志保上了車,朝聞道隔窗笑着揮揮手,直到車子駛遠,他才放下手,擡頭看向泛着藍的黑夜中飄下的紛揚雪花。

嚴寒帶不走他的體溫,雪更像是被什麼隔絕在外一般,觸碰不到朝聞道的衣角分毫。

獅子匠在琴酒回去複命時早早離開了朝聞道的身邊,他要造一具适合行走在人間的軀體,這會兒應該已經回到了漫宿。

盡管沒有雪花落在身上,他的頭頂仍出現了一把傘,遮住了投射下來的燈光,擋住了風雪。

與一道低沉磁性的聲音從朝聞道身後響起,“等很久了嗎?”傘的主人擅自離朝聞道很近,抱歉道:“路上出了點意外。”

朝聞道掀了掀眼皮,“不晚。”他轉身面沖對方,上下打量了他兩眼挑眉,“這個點穿成這樣,杜弗爾,你是花孔雀嗎?”

杜弗爾戴着霧藍暗紋的男士絲巾,深色風衣挺括有型,襯得他高大挺拔。他撐着傘笑了笑,眼神脈脈,“不好看嗎?為了見你,我專門挑了很久。”

朝聞道立馬露出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恨不得一拳揍在對方這張頗有魅力的臉蛋上。根本不吃這套,甚至狐疑驚悚地看着他,艱澀道:

“你……最近太忙了?沒有找床//伴?”

不然為什麼對着他發///情。

杜弗爾:“……沒有。”

他盯着朝聞道看了幾秒,歎了口氣,“就不能是我想和老朋友叙叙舊嗎……好吧,好吧,我是有事情找你。”

杜弗爾出現在東京,一是他感應到了不孝子流亡者的氣息,其次,他得知司辰們最近在東京頗為活躍。

這讓他很不解,也讓他很危險。

與【昕旦】做交易的清算人通常會避開和自己性相無關的司辰,否則使用壽命的凡人将會引來神明的注意。這也是為什麼杜弗爾絕不會進入漫宿的原因。漫宿是司辰居住的地方。

杜弗爾和朝聞道的恩怨可以追溯到二十世紀初期,這裡暫且不談。前者在某次意外事件後發現朝聞道的血液擁有能夠将司辰欺瞞的力量。

衆多司辰的眼睛忽然看向東京,這不是什麼好事情,于是在聽到朝聞道說要來東京時,杜弗爾馬上約見了對方。

朝聞道靜靜聽完,點頭,“行。”

杜弗爾聽他繼續說:“你拿什麼做交換?”

杜弗爾在朝聞道點頭後便離對方更近了一些,頭靠近朝聞道裸露在外的脖頸,離得這麼近,他甚至能幻視對方的血液在動脈裡潺潺流動的模樣。

“……看你想要什麼了,親愛的。”

這個風流的意法混血男人沉沉笑道:“清算人能給你一切……你想要的。”

聞言朝聞道隻從鼻腔發出一聲哼笑。

“我提前說好,如果你再像以前一樣那麼粗暴的取血。”他淺褐色的眼睛盯着杜弗爾,“比眼淚先流出來的是我幹碎你鼻梁骨的拳頭。”

杜弗爾這次真情實意笑了出來。

笑聲消散在雪中。

雪下的越來越大,裹挾一切。

琴酒回到家的時候宮野志保早已睡下,書房的燈卻還亮着。他走過去打開門,馬德拉果然沒有睡覺,正捧着一本書在翻,聽到動靜擡頭,在看見琴酒的時候眼睛欻一下亮了。

琴酒很好心情的接住向他沖來的馬德拉,腳下沒有挪動一步,穩穩的。下一秒卻扯着一把馬德拉的臉頰肉,惹得對方向他看過來。

馬德拉聽到琴酒壓低聲音說:“你沒有來找我。”

被那雙綠眼睛看着,馬德拉簡直要入迷了,聲音是他自己都意識不到的柔和,他的手勾住琴酒的小指,什麼都沒有反駁,“是我不對,對不起嘛。”

他牽着對方的小指晃晃,思念的味道像蒼蘭的香氣一樣盤踞在眼前。琴酒沒有掙脫,沒有繼續問為什麼。而是和馬德拉心照不宣的離開書房,回到二人的卧房。

馬德拉永遠承受不住琴酒的吻,充斥的憐惜,掠奪,兇狠的仿佛仿佛生有爪和牙。舌頭不依不饒地撬開自己的嘴唇,無視他卡在喉嚨裡的驚呼,侵略般地,肆意地卷起他的舌頭,舔他的黏膜。

琴酒微喘着,啞着嗓子給馬德拉下定論:“騙子。”

馬德拉剛要反駁,下一場侵略似的吻便席卷而來,堵住了他想要說的話。

第二天清晨,洗漱完的宮野志保在打開寝室房門的時候,聽到樓上傳來了一聲慘叫。

她開門的手一頓,疑惑擡起頭。叫聲又不見了。

…………是錯覺嗎?

直到坐到餐桌上,宮野志保手裡拿着藍莓花生醬三明治(居然是琴酒做的),看到馬德拉頂着左臉的一圈紅彤彤的牙印和她問好:

“早上好,志保!昨天睡的好嗎?”

宮野志保:“……托您的福,休息的很好。”

她盯着那圈牙印看了半晌,默默咬了一口三明治。心裡逐漸明晰。

……今天早上的慘叫,原來不是錯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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