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味單詞:
一、massage(馬殺雞)按摩
【馬殺雞之前給雞按摩了一下】
二、thunder(閃的兒)打雷
【打雷閃電閃的多兒】
三、thunderstom(傷的死多)暴風雨
【暴風雨裡死傷的樹木很多】
四、entire(因太餓兒)全部的
【因為太餓兒所以吃掉全部的零食】
五、power(怕我兒)力
【怕我的大力的小孩兒】
六、dusk(大四課)黃昏
【大四不上課,醒來就是黃昏時刻】
七、cure(Q鵝兒)治療;醫好
【Q鵝兒接受治療後被醫好了】
八、surface(蛇肥死)表面
【表面上蛇肥死了】
九、curtain(客廳)窗簾
【客廳的窗簾】
十、dusty(打死弟)充滿灰塵的
【從泥潭裡回來的弟弟身上充滿了灰塵,老媽看見說要打死他】
正文:
不待族長帶着一幫人離開,野琅便爬起來把白九苞抱回她的屋子裡。
木屋裡面有三間房,中間的房間占據總屋三分之二的面積,室内黑乎乎的,像是沒開窗戶,還放滿了各種野獸的身體部位做裝飾品。
野琅把白九苞抱到鋪着毛茸茸虎皮的木床上後,燃起根魚油蠟燭放在床頭。
見她視線在停留在一個角枸毒蛇的蛇皮做成的靠墊後,毫不遲疑的從牆上摘下來放在她身後,讓她靠着。
“這是在循回海岸獵鲸時的獎勵,那次我徒手打碎三隻虎鲸的腹部,取得首名的好成績後,族長派人送進我屋子裡的。”
她解釋完,轉身朝外走,白九苞剛感受到自己能夠操控自己的身體,就拉住她的左手小臂,仰望着她的眼睛說:“girl help girl,l want to live.”
野琅愣了一下,白九苞能明顯直觀的感受到,對方聽得懂英語,來不及吐槽荒島上的人竟然會英語,她看見野琅沒有猶豫的撇下她的手。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野琅擺出一張疑惑臉。
她還在裝。
白九苞也知道她在裝,但是身體卻又不受她控制了起來。
“諾門秋,翠哇露深。(契約人,不得無禮)”
白九苞輕瞥了她一眼,右手捏起靠枕邊的一個雕飾着花紋的狼牙,左手閑閑得垂落在床外。
野琅單膝跪下高捧起白九苞的左手,将自己的眉心貼在上面,以示謙順。
“不敢無禮,您是最神聖的祭品。”
“嗚莫芽咔幽啦。(你自己知道就好)”
白九苞随意的扔下狼牙,閉上眼睛吩咐道,“崖露呐。(橘子果汁)”
“是。”野琅親吻了她的指尖,為她蓋上豹紋毛被後,恭敬的退出去準備。
等聽見吱呀的木門關閉的聲音後,白九苞明顯的感受到壓制自己自由活動的力量消失,她立馬掀開被子,手在上面瘋狂擦拭。
“不是,這太多槽點竟然讓我不知從何吐起。”
白九苞皺着眉,“首先,這劇本是誰寫的。”
二妞反應非常快,它高舉着手說[不是我,要是是我的話,肯定會給你一個超級簡單好過的劇本]
白九苞沉思着,“我猜也是,其次是這劇情NPC一靠近,我的行為就會被控制,這太被動了。萬一她突然沖動想立刻殺掉我,我根本沒有機會反抗。”
門外傳來叮咚的聲音。
二妞開始盡職盡責的走工作流程中:
[已達到季節輪替的條件,下面開啟全島随機四季挑選中]
[叮咚,受眷族的影響,已切換至盛夏酷暑模式,正在加載中]
門口處傳來一陣熱浪,不知道那些野人又做了些什麼,二妞再次出來播報:
[檢測到眷族的雲霧守護狀态,夏季開始減熱,開啟全島恒溫果蔬加速生長狀态中]
“我滴媽,這幫人這麼牛的嗎?連天氣季節都可以操控?”
白九苞感歎道,“那怎麼可能從他們手上拿道具啊,要不支線任務我還是放棄算啦,這難度系數也太大。”
[檢測到第一件主線任務的道具]
“嗯?檢測到,哪兒呢?”白九苞上下尋看着。
[哎呀寶寶,就是你剛剛玩的狼牙,千年金剛狼的最硬的那顆牙齒,上面用水磨雕刻出镂空玲珑球的那個]
“哦那個啊,那我就這樣把她的東西交給你,不太好叭。”白九苞有點不好意思。
[那有什麼,東西都是系統空間出給她們,她們用過再收回來,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噢噢,那好哦。”
二妞前腳剛從白九苞手上回收好狼牙,後腳野琅就打開門,“親愛的祭品大人,族裡的歡迎儀式就快開始。”
白九苞的身體又開始不受她控制的,她安靜下,坐到床邊,野琅進來看了眼,笑道,“祭品大人沒有亂跑,真的很乖呢。”
說完,撩起獸皮跪在床頭,将白九苞放平後不輕不重的給她按摩放松着。
白九苞内心無語到想哭,“二妞!她真的好像煮鹽水鹵雞前給雞做馬殺雞的人啊!我不會真的就這麼死的,對吧!”
[放心吧寶寶,咱之前不是抽到了SSS級道具嗎,就算死啦也沒啥,可以複活的嘛]
“嗯?”
“嗯!”
白九苞不可置信道,“你連安慰時都不确定我會不會死,難道我真完啦。”
[摸摸寶子]
“嗚嗚嗚,完啦啊嗚嗚。”
野琅又抹了點白白香香的東西到她身上,翻了個面給她按摩着。
白九苞在内心猛抱着二妞說:“這抹鹽手法,這娴熟的翻面動作,啊,我要被做成鹵雞啦。”
[放松享受啦寶寶,等會兒還有歡迎晚會呢]
“你不說我都有點忘了,等會兒還有篝火晚會,那不就把我上火裡烤嗎。”
野琅弄完後,抽出塊獸皮,仔仔細細的給她擦幹淨身體,再單手一把将她抱起來,還輕而易舉的掂了掂,“祭品大人真的好輕啊,比族裡剛出生的小寶寶都輕。”
白九苞微微皺起眉,“呐娅。(聒噪)”
野琅含笑着認罪,“是我的錯。”
她将左手裡握住的果汁遞給白九苞,“祭品大人,請慢用。”
一路上,白九苞邊喝着果汁邊觀察着她們部落裡的情況,白天裡随處可見的植株都被拔光換上陰森森的野獸白骨。
房屋之間來拉起綠藤織成的網,上面多多少少沾染着鮮紅的血迹,此情此景,叫白九苞心越看越拔涼。
“二妞,我已經想好我的墓志銘了。”
二妞無語,但是還是要安慰着自家宿主道[是什麼呀寶寶]
白九苞字正腔圓道,“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墓主生前可上天入地,攬星月……”
“到了,祭品大人。”
不知不覺間,野琅已經把她放在篝火晚會座位的最上位。
像是囚禁耶稣的十字架一樣的東西貼在鐵質的座位後,白九苞的手腳被座位底下生長出來的荊棘捆綁住,荊棘上面的倒刺深深淺淺的紮入她的皮肉裡。
白九苞在内心絕望的哭嚎着。
“二妞,等會兒嘎的時候,能給我開一個痛覺消失的buff嗎,我看别的快穿文裡,主角脫離小世界的時候,她們都開這個。”
[我最愛的寶,當然沒問題]
族長等人都到齊後,往篝火裡不知道加了點什麼,隻見那火一下子蹿得有十丈高,轟得一聲帶着在場的所有火焰都變成幽綠色。
一群野人圍着篝火轉成圈的又唱又跳,大部分人手裡都拿着一隻白皮鼓,鼓中端兩邊系着兩枚小巧的金鈴铛。
白九苞在看清小鼓的瞬間,眼一閉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