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味單詞:
一、love(辣舞)喜愛
【她喜歡跳辣舞的人】
二、lovely(辣舞哩)可愛的
【辣舞=喜愛,哩=形容詞後綴,的】
(喜歡的人,都會覺得他很可愛的)
三、fall(否)跌倒,變成,瀑布
【不要跌倒,否則會變成瀑布】
四、exactly(一哥栽這裡)确切地
【确切地說,一哥栽在這裡了】
五、disagree(弟是餓鬼)不同意
【不同意這種,弟弟是餓鬼的說法】
六、agree(餓鬼)同意
【餓鬼要經過别人同意,才可以吃東西】
七、grateful(歸它服)感激的
(感激的東西都歸它,真是服了】
八、join(捉飲)參加
【參加一年一度的捉飲料遊戲】
九、tip(踢破)小費
【踢破氣球後,給點小費用補償】
十、multiply(貓替撲來)使增加,乘
【貓貓替人撲來,使愛意增加】
正文:
嗚,好似睡了很長的一場覺。
醒來都有點恍惚,頗有點不知今夕是何年意味。
[寶!你終于醒啦!]
二妞在她手心裡瘋狂蹭蹭[還有最後二十四小時,倒計時結束後,咱就可以放出木船出海,逃離荒島啦]
對!木船!
頭好痛,白九苞捂着腦袋說:“二妞,我頭咋那麼痛呢。那天為了木船進神廟,後面發生什麼我都想不起來了。”
[寶]二妞拍拍她的手[想不起來就不為難自己啦,那天我們進神廟後,剛準備進行賜福時,野琅野鸢她們過來搶奪木船,然後我們打了起來。
可能就是在那個時候,野琅不小心傷到你了,還好我反應快,即使把你拉回來]
“嗚嗚寶,你真好。”白九苞抱着二妞瘋狂蹭蹭,“不愧是我最最最喜歡的小貓咪。”
[嘻嘻]二妞也反過來蹭蹭白九苞的臉頰[我也最最最喜歡寶子你啦]
【倒春寒二十四時開始,請各位做好準備】
“寶?這是什麼?”白九苞松開二妞,波斯貓踩着标準的貓步,優雅的走到門口。
[倒春寒就是春季會出現的一種低溫現象,春蝶褪蛹,候鳥北巡,春季時小動物都會出來活動。
而這時由于長期陰雨天或冷空氣頻繁入侵的影響,不像往常樣回溫,而是繼續保持着深冬的嚴寒霜凍。
在這樣的氣溫下,生靈凋零,萬物失色,尋常的小動物都猝不及防的失去生命。倒是遊戲裡一些對惡劣環境有要求的魔獸,可以便捷地出門狩獵了]
“那不是,那不是遊戲裡的獸潮嗎?”白九苞大吃一驚,“一名魔獸出來獵捕糧食,叫狩獵;無數個魔獸出現,那就是轟轟烈烈的獸潮暴動。”
[賓狗√回答正确,所以咱們隻需要躲起來,撐到倒計時結束,等荒島禁止出海的結界消失後,迅速乘坐小木船出海,就萬事大吉啦]
“那神莫納族?”
[寶貝你不會心軟的對叭]
白九苞對上二妞的眼睛,她下意識道,“不,當然不會。”
[這很好寶,心善乃兵家大忌,你應該不會忘了我們現在是在無限流裡面叭。
那些NPC就隻是一串随時可以回檔的數據而已,不值得我們多費心]
一道飄忽不定的聲音傳來,“你看,我說得對吧,連語氣都一模一樣,祂們逃遊出來的,最不把人命當回事。所以聰明的你,肯定不會相信祂們說得話吧,不如加入我們,做………”
白九苞剛想開口,木屋被轟得一聲砸響。
她迅速抄起二妞起身,抱着它往後退。
高如雙子大廈的連體猴正獰笑着拳拳猛打,爆捶着木屋,它鮮紅的眼睛如鐵鍋般大,湊到被砸開的裂縫上瞧。
“吼吼吼,聽說,就是你揍了我小弟和它的族群?”
白九苞須臾間就想起之前用電蚊拍打扁過隻猴王,看來是打了小的,來了老的。
“是又如何。”她将微抖的手握拳壓在背後,冷靜道。
“哈哈哈,不如何,隻是你也要給我揍上一揍。”連體猴兩頭四臂,雖身形巨大,但動作卻也出奇的靈敏。
“fly and butterfly。”
白九苞揮舞着蝴蝶翅膀,抱着二妞躲閃着連體猴的攻擊。
轟-
一聲爆響,連體猴被來者一拳揍飛三十米遠,它額頭上血流成河,硬是昏迷了過去。
塵埃散去,白九苞看向來者,竟然是野鸢。
他一身簡單的裝扮,虛長的頭發挽成小辮捆紮在腦後,黑棕色皮革裹住盔甲,腰間挂着把如滿月的彎刀,行走間影影有金屬的嘯聲。
“阿琅讓我來接你,這裡不安全,跟我走。”
白九苞看向二妞,見它沒搖頭,把手腕放在野鸢伸出的大手上,“那她呢?她怎麼不來接我。”
野鸢回頭看了她一眼,見她臉上的疑惑不似作假,冷笑得掃了眼波斯貓,“等你到了就知道了。”
“哦。”白九苞嘟囔起嘴,被野鸢背在後面,她左手緊緊抓住野鸢後背束縛盔甲的縧環,右手扶住波斯貓。
野鸢下蹲後,左腳一蹬,似炮彈般沖了出去,每次落腳後都能蹦起十丈高。
數十下蹦跳後,兩人一貓穿過獸群,來到一山體前,那裡有處被蔥郁綠植遮掩的洞口。
洞口不大,僅一米五五高,白九苞進去正合适,尚不需彎腰。
初入極狹,複行數十步,才遇一方小天地。
豁然開朗間,神莫納族的人圍着老族長過來。
“你個災星,既是被除名,就不得留在祖地。”老族長須發皆白,但精神矍铄,仿佛一座高山般巍峨。
她訓完野鸢又看向白九苞,眼神深邃又毒辣,“至于你,今歲僞劣的祭祀品,雁默先烹的赝品,你……”
“咳咳,族長!”
輕咳的聲音打斷了老族長未說出口的貶語,她不耐煩的用拐杖敲地,退後露出野琅殘敗的現狀。
野琅躺在草席上,眉眼間是揮之不去的頹廢,渾身筋骨碎斷成渣,四肢軟綿如短蛸。仰躺間,不斷有腥血湧至其喉腔口,使其咳嗽不息。
白九苞還是第一次看見她這副凄慘的樣子,平日裡都是高高在上、一副孔武有力的彪悍樣。
“你,是誰把你傷成這副樣子的?”
她靠近野琅,蹲下身看,感歎道,“傷得好重。”
野琅廢力地翻過身,喘息着祈求道,“祖地的守護結界隻能開啟三個時辰,你能不能,在沒開啟時。”
“咳咳。”又是一大口血從她嘴裡嘔出,她族人遞過來個盆。
白九苞秒懂,但是她猶豫着。
[寶,别答應,得不償失的,反正二十四小時一過,我們就徹底地離開這裡]
野鸢離她有些距離,他剛想過來替野琅辯解幾句,就被老族長攔在外面。
野琅也察覺到白九苞的沉默,她硬撐着起身跪到白九苞腳邊。
白九苞吓了一跳,連忙避開。
野琅沒再說類似“求你”的話,像是從她再三躲避的動作中察覺到了什麼,頹力的松開扯着她褲腳的手。
二妞回頭看了眼白九苞的臉[寶?]
白九苞沒回它,微仰起下巴對着野琅說:“行吧,我就救半個時辰,時間一到我就走。”
野琅本不期待會得到回應,白九苞随口一句話,震得她心髒發麻。她狂烈的心跳像是脫缰的野馬樣,恍惚間,整個山洞都是她心跳的聲音。
她翹首間,看白九苞紅潤的小嘴一張一合後,身體像是浸泡在舒爽的溫泉裡療養,徐徐然渾身充滿了力氣。
“treatment,multiply。”
[單詞treatment、multiply收錄成功,經驗值+2]
[正在開啟1.5倍治療中]
二妞不情不願的往野琅頭上插了朵小花,花蕊中噴灑出星星點點治愈的聖光。
遠處的老族長眯起了眼,心下盤算起事來。
“花蜷療吻,狼瀕回傷;神莫納族,就此興旺。野鸢,你沒忘記老祖宗流傳下來的預言吧。”
她拍了拍野鸢的肩膀,“這段時間辛苦你了,這裡留給族人,你随我去神廟。”
野鸢對老族長忽然的親近有些不知所措,他點頭,攙扶起她,老族長臨走前留下張紙條,被一名族人撿走,傳回族群裡。
[啊!那些魔獸聞到我們身上的人氣啦!它們一起過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