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一句話,成功讓宿舍裡所有人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在過于安靜的沉默裡,蘇念臉越來越紅,都快趕上熟透的桃子了。
為了任務他臉都不要了,說出那種話……
“什、什麼奴隸?老大你說真的嗎?”一個小弟難以置信地問。
蘇念瞪過去:“怎麼?你有意見嗎?”
小弟脖子一縮:“我不是要反對你的意思,老大,是我們伺候你伺候得不好嗎?”
另一個也應和道:“對啊,有我們就夠了,還要一個外人做什麼?他粗手粗腳的,一看就不會伺候人。”
蘇念把腿伸直架在了床上,交疊在一起,動作和語氣都十分驕橫:“奴隸我還嫌多嗎?就算他不會我也有手段讓他學會,成為一個好奴隸。”
手段……
在場的人開始浮想聯翩,扯扯衣領散熱。
蘇念注意力隻在林墨杉身上,見他一言不發盯着自己看,都要渾身發毛了,腳一動刮了刮他的腿,很是過分地蹭上一點灰,問:“聽見沒?”
林墨杉下颌線收緊:“違背原則的事我不做。”
這就是答應的意思了。
威脅任務成功,蘇念嘴角一勾,下巴一擡:“給他松綁。”
小弟不情不願地照做,警告着林墨杉:“你最好給我小心點,要是使小手段哪怕傷了老大一根汗毛,我們就打斷你弟弟的腿。”
林墨杉眸光一暗,寒氣森森。
小弟被他這一眼看得額頭冒冷汗,粗暴地把他扯過來,剪掉尼龍紮帶。
林墨杉坐起來,揉了揉手上被勒出的見血紅痕。
蘇念發出命令:“好了,出去吧。”
“說你呢,滾出去!”小弟說着就伸手去扯林墨杉的衣領。
蘇念出聲喝止:“幹什麼?我說的是你們出去,快點。”
“啊?”小弟們愣住,“老大,你的意思是要和他單獨相處嗎?這麼怎麼行啊?”
孤男寡男共處一室,剛剛蘇念還說要教教他怎麼做奴隸,幾個小弟頓時就思維發散,腦裡控制不出地浮現出一些很傷風敗俗的畫面。
說不定,等他們一出去,他們的老大就可能讓林墨杉跪下爬過來舔自己的腳,或者讓他學狗叫認他做主人,再或者坐在他背上把他當馬騎,又或者拿着小鞭子狠狠教訓他留下一道道疼痛紅腫的鞭痕……
也有可能是其他更過分更能屈辱人的方式。
小弟們越想越心堵,看林墨杉的眼神冒着火,恨不得上去把他掐死。
蘇念見他們一個個都呆着不動彈,氣得腮幫子都鼓了,兔子似的從凳子上蹦起來:“你們聾了?還是不把我這個老大放在眼裡了?好啊,都不聽我話了。”
小弟們一看他生氣了,立馬聽話走人。
他們還想在門口偷看,門卻被蘇念一把甩上,“砰”地一下撞上他們的臉。
他們捂着臉無聲痛叫,但還是依依不舍地把耳朵貼上門偷聽。
奈何宿舍門隔音太好,他們什麼都沒聽到,在外面氣得捶地。
“可惡,那個臭走狗,讓他占便宜了!”
“就是就是,他憑什麼能被老大親自調.教!”
“啊啊啊要是我不聽話老大是不是也能教訓教訓我了?”
……
屋裡。
蘇念手一指:“你,給我坐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