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幹什麼?
易江的眼神讓林川有些害怕。
好像回到了好多年前那個潮濕的房子裡面。
那時候的林川才十幾歲,剛來到易家沒有幾年,面對這個大哥哥心裡面隻有害怕,根本不敢向前和他說話。
可易江骨子裡面都是壞的。
家裡面來了一個那麼漂亮的弟弟,聽說還是他父親的私生子,那更有意思了,就把他騙到了一個房子裡面。
那天的味道林川一直記得很清楚,空氣中的潮濕混合着易江的信息素,即使現在林川想起都是一場揮之不去的噩夢。
不過還好這個噩夢沒有完全的發生在林川身上。
最後易夫人趕了過來,阻止了這件事情的發生。
可對于林川來說,這件事情永遠都是心理陰影。
見易江不回答,林川漸漸變得恐懼,他知道很害怕,特别是在現在這件沒有任何反抗的情況下。
“怎麼,你在害怕?”易江挑着眉毛,饒有興趣的欣賞着林川臉上的表情。
對,就是這樣子。
這才是他認識的那個弟弟,可以捏住這件手心裡面的弟弟。
“你到底想幹什麼?”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林川總覺得自己身體在發熱,“剛才你給我喝的什麼?”
他這樣一說,易江已經明白了。
不過他還真的沒有想到那一步。
“放心吧,我可不會用那種手段,我喜歡的是鮮活的。”
聽到這句話林川放心了很多。
“再說——”易江笑眯眯的看着他,“不要着急嗎,就那麼想爬别人的床嗎?”
無恥。
林川懶得理他這些話。
這次易江把他綁過來倒還真的不是為了什麼感情。
他這個弟弟在平常已經不會和當哥哥的好好說話了,白天還敢打自己,當然要讓他吃點苦頭才可以。
“你欠我的錢我可以不追究,不過你要幫我做一件事情。”
“要是我不幫你呢?”林川回答,“那些錢本來都不是我欠你的。”
“所以呢?”易江笑着,“别那麼着急啊,我不還沒說讓你幫我幹什麼的嗎?”
易江的笑不懷好意走了過來,林川以為他要對自己做什麼,沒有想到易江蹲下來替他解開綁在腿上的繩子。
“段譽深要和柏溪訂婚了,他有沒有說過要你怎麼辦啊?”
“不會打算把你繼續養在外面吧。”
林川低着頭,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
不過從的神情裡面,易江能感受到,還真的讓自己猜對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林川盯着他,不明白他和自己讨論這件事情的意義何在?
他不會就對别人的感情問題那麼感興趣吧。
“我是想着讓你幫我從段譽深那裡拿個東西。”
林川就知道這個人憋不出來什麼好事兒。
“不可能。”他沒有聽完易江說完的話就直接拒絕。
“呵,林川。”易江變得不耐煩,“我可不是在和你商量,你可别忘了你還欠着我的錢呢?我是給你一個機會。”
“最近一個項目的投标書。”
投标書?
這人是瘋了嗎?
居然想着讓最近去偷段譽深公司的投标書!
林川再不濟也是大學生,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個東西對一個公司的重要性。
“你是想用另一種方法害死我嗎?”林川帶着質問,“洩露商業機密是犯罪。”
易江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沒想到你還知道這樣東西。”
沒意思。
“不過現在這些東西對段譽深來說已經算不上重要了,畢竟他現在的公司已經被他爹搞的查封了。”
“所以,這件事情對他并沒有什麼傷害不是嗎?”
“再說,他都那麼對你了,你不會還想着去為他好吧。”
林川垂下眼睛,很堅定,“我是不會幫你的。”
幫?
易江揪着他的頭發強迫林川看着他,威脅道:“你以為我是在和你商量嗎,别想的那麼天真。”
“你要是幫我這件事情,你欠我的錢我可以直接不要,高興了說不定還能給你一筆錢讓你會雲城,要是你不願意——”
易江摸着林川的臉。
“你這張臉應該會有不少有錢人想睡你。”
“你——”
“我什麼我?”易江松開他,“給你一天考慮時間。”
易江離開後,估計是怕林川跑了,特意留下一個人在門外看着他。
房間裡面再次恢複黑暗,林川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身上的疼痛過了之後,林川又渴又餓。
他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腳,開始在磨綁在自己手上的繩子。
易江就是一條瘋狗,他既然那樣說,那肯定會那樣去做。
他不可能去偷段譽深的投标書,即使易江說會把他送到那種地方。
林川已經失蹤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