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雲複沉默了片刻，最終點了點頭——難得這人能稍微認真考慮一下工作上的事情，趕緊把該處理的都處理完。

“……也行。”

“哎……”

許千辭哀歎一聲，語氣中帶着一絲幽怨。

“果然隻有工作能讓你感興趣，你怕不是打算要跟工作過一輩子。”

沈雲複微微一笑，舒展了眉頭，學着許千辭的腔調道，“畢竟我可是沈家的大少爺，可不能像某人一樣遊手好閑。”

許千辭佯裝不滿地反駁。

“哎，你這怎麼還人身攻擊起來了？我哪裡遊手好閑了？”

“我可沒說是誰，你這承認的還挺快，該說是有自知之明嗎？”

沈雲複攤了攤手。

“況且——你看你現在不就是？”

“我這不是來找你談合作的嗎？”

許千辭一臉無辜地道，“這可是正經事，好不好？”

“好好好。”

沈雲複看着許千辭那副模樣，忍不住用出敷衍三連之一，點頭應和。

“你說得都對。”

“你這語氣未免也太敷衍了吧？”

許千辭佯裝不滿的嘟囔一句。

然後，半開玩笑地繼續道，“誰要是當了你女朋友，怕不是會被你氣死。”

沈雲複的腦海中莫名地浮現了程子琛的身影。

當然，并不是因為“女朋友”這個詞，而是後面“氣死”這兩個字。

他回想起程子琛之前生氣的事情。

許千辭的戀愛經驗比他豐富得多，大學的時候就是聞名全校的花花公子，換人的速度堪比換衣服——雖然這麼說略微有些誇張了，但是處理情感上的問題的經驗，應該确實比他多上不少。

于是，沈雲複誠心誠意地問道，“為什麼？”

許千辭看着沈雲複滿臉疑惑的樣子，反問道，“我問你，假設哪天你女朋友，好吧，也有可能是男朋友，生氣了，你會怎麼做？”

沈雲複回答道，“當然是先詢問對方為何生氣，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