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年黑臉,傲驕地偏向一側。蘇爽上前擁抱,感慨說:“好久不見。”
周周正了正臉色,同樣感慨不已。
短暫擁抱過後,顧辭愚朝她伸出手,溫笑說:“好久不見。”
周周與他握手後,然後介紹那位男人:“學長,這位是我先生安讓川。”
她正想介紹顧辭愚,安讓川說:“顧辭愚顧總,最近的報道全是你,百聞不如一見,幸會。”兩人淡笑握手。
随後不等周周介紹,安讓川又說:“想必這位是蘇蘇,正在生氣的那位就是年年了吧。”
江年年被他逗笑,死不承認,“誰說我生氣了,我那是高冷。”
“你怎麼區分出來的?”周周問他。
“你說的話我都記得,熱情奔放的是年年,恬淡溫婉的是蘇蘇。”
猝不及防的狗糧讓江年年吐了吐舌,嫌棄道:“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周周一臉羞赧,嘴角溢着幸福的笑。
“不過安先生,”江年年面向安讓川,語氣認真地說,“你要對得起今天的話,要是辜負了周周,我可不會放過你。”
“不會有那麼一天。”
得到他的回答,蘇爽和江年年真心替周周高興。她們三人從進入大學就在一起,其實周周真名叫周悅己,因為另外兩人叫的都是疊詞,所以叫成了周周。畢業後蘇爽和江年年一直在一起,周周則在任城呆了兩年後轉戰赤城,在這裡遇到安讓川。
安讓川家裡有家中型公司,他在裡面任職總經理,周周一開始是對家公司的人,認識安讓川後才離職到他身邊做事。
兩人經過三年愛情長跑,彼此鑒心知意,周周經常跟她們提他。如今修得正果,她們真心為她高興。
路上安讓川提出去别墅,考慮到他們應該會有親戚不方便,蘇爽他們決定自己住酒店。再三堅持下,安讓川替他們開了一家五星級的酒店。
房開好後,他和顧辭愚出去喝茶聊天,将空間留給她們三人。
久别重逢,三人有說不完的話,到後半夜還不走,周周幹脆不走了,和二人擠在一張床上繼續聊。安讓川隻得再開一間房自己單獨過了一晚。
次日九點,幾人一起出發去安家别墅拜見雙方長輩後又去了婚慶公司以及酒店,商談了一下婚禮流程。還試了伴娘服。
累了一天後三人回到酒店休息,第三日蘇爽和江年年将禮場的鮮花作了一些調整,又讨論了一些細節就到晚上了。
婚禮就在明天,三人一直聊到淩晨兩點,化妝師來了後她們三人才開始化妝。當太陽躍出海平線,萬道金光射向赤城時,人間最美的童話拉開序幕。
婚宴設在二樓大堂,但婚禮在外面的露天草坪舉行。大大的草坪布置得如同花海,從入口到台上一路都是花形拱門,新娘需要穿過一道又一道拱門進入台上。草坪上的花多數以白色為主,蘇爽在這些白色當中插/入了少量藍色系花朵,奪目又夢幻。
台上的背景牆全都以鮮花鋪就,中間穿插幾張結婚照,四周邊沿都是以鮮花作欄,新娘新郎站在台上宛如置身鮮花城堡,溫馨且幸福。
江年年最先化好妝,迫不及待地想先去體驗一番,蘇爽叮囑别走遠了,她應了一聲就下了樓。來到草坪,輕輕一嗅,馥郁的芳香沁入心脾。
她望着眼前的一切,由衷地笑出聲,這一切花費可不低,還有鑲了鑽石的婚紗以及淡粉色的伴娘服,一看都是高定,足以可見他們對新娘的用心程度。
正在暢想的江年年突然感覺到腰上一陣熱意,條件反射性地抓了一下,那隻作惡的手被逮了個正着,怒視着他。
“你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