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組織緊急通知的瞬間,他收到了另一封短信,短信的内容讓安室透陷入了沉默,最終他還是決定去往短信中提到的地址,是組織在東京郊外最為隐蔽的一所藥物研究所。
将車停到路旁,剩下的路程需要他步行進去。收到這個短信之前,他感覺會一直被那個人躲避着,畢竟那個人想要不要找到他的方法多的是,如果對方真的不想見到人,或許世界上任何人都找不到他吧。
穿過樹林,那個人正背對着他看着建設在深山當中的研究所,還是入往常一樣的沙色風衣,但是安室透感覺面前的人似乎和之前有所不一樣了。
“波本,你來了啊。”太宰治雖然沒有轉過身,但是卻知道他等的人已經來了,轉過身時,安室透才看清太宰治此時的樣子。雖然身着着代表武裝偵探社的沙色風衣,但是對方的卻用繃帶纏住了一隻眼睛。
和還在黑衣組織的他還是有些不同,在黑衣組織的太宰治纏繞着是左眼,而面前的太宰治卻用繃帶纏繞着右邊的眼睛。
“太宰君?”太宰治這樣的形象讓安室透有些不敢确定面前的人,或者說面前人的狀态似乎和平常非常不一樣。
“波本君正在好奇這個嗎?這不是很正常的,我以前不也是這個樣子的嗎?”太宰治擡手摸了摸纏繞着自己右眼的繃帶,語氣十分輕松的說道,似乎這件事情對他來說并不是什麼十分重要的事情。
不一樣,這和之前的感覺都十分不一樣,面前的太宰治狀态十分的不對勁,安室透緊皺着眉頭這樣的感覺着。
“聽說波本君正在找我呢,我想想,是關于蘇格蘭的事情嗎?”太宰治并沒有給安室透回答的時間,自說自話的說到了下去,随着這句話從對方口中說出,原本笑着的太宰治突然冷下了臉,鸢色的眼眸冰冷的注視着安室透,讓安室透不由的退後了一步。
“我救下蘇格蘭并不是看在之前對方照顧我的情分,而是他對我來說還有利用之處,安室透,不要把我想的太好了。”冰冷的話語從太宰治的口中說出來,或者對于安室透來說有些感情永世,他并不覺得太宰治會像是他口中那樣做。他相信諸伏景光的判斷,對方不與他相見定是有着對方的原因,而那天晚上他會和織田作之助出現在武裝偵探社并且讓他看見,那麼太宰治絕對不會像是他想象中的那樣。
安室透無奈的歎了一口去,語氣就像是對待小孩子一般的說道:“好的,我都知道了,那麼太宰君要跟我回去嗎?”
“……”似乎是安室透的這種口氣讓太宰治感覺到了小小的震撼,似乎一瞬間有點讀不懂安室透的内心,但是接下來的事情還是需要進行下去的,他搖了搖頭說道:“看來并不需要,他們已經來了。”
在安室透疑惑了一瞬間,但是下一秒他就知曉了太宰治話語中的意思。
“波本,做的很好,竟然将他牽扯了這麼久。”琴酒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安室透猛地轉過身,琴酒帶領着他的部下圍住了這裡。
“好久不見了,琴酒。”太宰治似乎并沒有即将被抓住的緊張感,用着像是老友好久未見的口氣和琴酒打招呼。
“哼,把組織耍的團團轉的叛徒,玩的很開心嗎?”琴酒冷哼一聲,是以自己帶來的部下抓住太宰治,太宰治也沒有任何掙紮的迹象任由人将他扣住,口頭上還在挑釁着琴酒道:“确實很好玩,不過最好玩的還是把琴酒你耍的團團轉哦~”
挑釁的後果是太宰治的左臉被琴酒揍了一拳。
回程的路上,太宰治由琴酒親自看管着,然後琴酒的愛車保時捷356A被一輛機車給逼停了,後方開着自己車的安室透探出頭看向了十分膽大逼停琴酒的機車主人,赭色的頭發十分亮眼,而他們認識的人當中隻有一個人擁有這樣的發色,是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從自己的機車上下來,心情十分不好的看着同樣從車上下來的琴酒,又看了看搖下車窗探頭看向這邊的太宰治,目光從太宰治被琴酒揍了的左臉掃過,他不由的‘啧’出了聲。目光再次看向在他面前身形高大的琴酒,寶石一般的藍色眼眸中充滿了怒氣,不等琴酒開口他就說出了驚呆在場所有人的話語:“琴酒,你就是這麼對待那位先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