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嬰手持一把橫笛,一身黑衣,帶着一身的煞氣。他一步一步走進來,每一步都像把溫晁更加推進地獄。
“到今天,你還以為叫他有用嗎!”他嘲笑溫晁。又問:“溫逐流,你還以為你能在我手下,救下他一條狗命嗎!”
“拼死一試!”
溫逐流的回答引來魏嬰的諷笑:“好一條忠心的走狗!”
“知遇之恩不能不報!”溫逐流依舊話不多。
“笑話!憑什麼你的知遇之恩要别人來付出代價!”魏嬰恨。他直接吹起笛子,怪異的笛聲不斷招來怨氣,這股怨氣熄滅了屋中的燈。怨氣中出現了一個紅衣女鬼,女鬼伸着有十寸長的指甲,在溫晁身上慢慢的抓着。她聽着溫晁恐懼的叫聲,很愉悅。溫逐流欲救溫晁,女鬼和他打了起來。他被女鬼抓傷手臂,又抓傷了背部。溫逐流自知不敵,便用劍快速的刺向魏嬰想通過控制魏嬰來結束戰鬥。就在此時,房瓦上的兩位跳下,藍湛的劍打偏溫逐流的攻擊。江澄用紫電把溫逐流直接吊在梁上,他狠狠用力,溫逐流斷氣!
“你的劍!”三人突然間的安靜,還是江澄打破他把名為随便的嘛劍還給魏嬰。然後他狠狠的抱住魏嬰“我們不是說好在客棧碰面。我足足等了你五天!這三個月,我怕極了!前些日子,我和藍二公子偷襲了不夜天的教化司,他們說你被丢進亂葬崗。你知道我多擔心你嗎!這三個月你去哪了?怎麼變成這樣!”江澄訴苦!
“怎麼,我變了嗎?”魏嬰的話裡帶着自嘲。
藍湛雖然沒說話,可卻看的出來他非常擔心魏嬰。他叫:“魏嬰!”
“藍二公子。哦!不!現在要叫含光君!”魏嬰調笑回應。
“沿路追殺溫氏門生的人是不是你?”藍湛心裡有再見魏嬰的喜悅,面上依舊一張闆着的臉。
“是又如何!”魏嬰變相承認。
江澄驚訝:“這麼說,那些符篆也是你改的!”
“你是用什麼方法殺了他們?”藍湛繼續問。
“藍二公子,你什麼意思!”隻有江澄沒有明白哦!
“你為何棄了劍道,改修它途!”藍湛繼續追問。
這個問題讓魏嬰一下想起把金丹刨出來的痛苦,他沒有說話。
“回答!”藍湛着急的想知道。
“我要是不回答會怎麼樣?”魏嬰看着他。
藍湛走近一步,魏嬰被這氣勢退了一下。
在門口的無涯又聽見藍湛強勢地說:“那就跟我回雲深不知處,好好說!”
她忍不住開口:“我說,是不是先解決完現場,然後再叙舊?”
打斷的真是時候。魏嬰愉快地把無涯迎進來,開始互相介紹。
“這位是無涯,我的救命恩人。這位是我師弟江澄,字晚吟。也是我們雲夢的宗主。這位是姑蘇藍氏,藍湛,字忘機,号含光君。”
三人互相拱手見禮。
吓暈過去的溫晁醒來,看見江澄和藍湛非常激動。他爬過去要抱住藍湛的腿求饒,藍湛避開。他又轉身抱住江澄的腿乞求,江澄想起蓮花塢慘死的爹娘,一劍結束了溫晁的性命。
魏嬰、無涯、江澄一起先去了蓮花塢,藍湛被魏嬰氣的自行去清河。
“你真是越來越出息了,居然叫一個女孩子家禦劍帶你!”江澄吐槽。
“這個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家。她可是能獨自在亂葬崗夜獵的女孩子。”魏嬰摸着他那把劍,心頭閃過一些難過。
他們在蓮花塢拜過前江宗主和虞夫人。魏嬰告訴江澄,他回來就是為了剿溫亂。更何況,他的師姐還在清河。江澄很開心,卻也很明白他一定會去的原由。“那無涯姑娘?”江澄問。
“無涯,這場戰争和你沒有關系。我知道你不是很喜歡這樣的戰鬥,你可以留在蓮花塢等我們回來。”魏嬰勸她。她武功很好,修為遠在他之上。可他更知道,她其實怕麻煩。
“我說,帥哥!我們是朋友,更是一起在亂葬崗并肩夜獵的戰友。再說了,我很無聊。”無涯拍拍他的肩膀,意思明确,一起去。
魏嬰會心一笑。無涯再次發現他的牙很白!亮瞎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