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你家含光君了?”無涯坐在院子裡的秋千上蕩來蕩去,看起來很無聊。
魏嬰點點頭,在另一個秋千上坐下,“無涯,少見你有這般模樣,有心事?”
無涯聽聞看了他一眼,繼續讓秋千飛起來。上去,下來。再上去,再下來,周而複始。“魏嬰!”忽然她喚他。
魏嬰少見無涯這般,她是個就算很無聊也會努力找樂子的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心事重重。
“魏嬰,假如有一天我突然回家去了,等不到你結道侶那天,希望你記住,不論我在哪裡,我都會祝福你。”無涯想到最近神龍逐漸虛弱的狀态,憂心道。她是要回去,但也希望能看魏嬰和藍湛大婚後才走啊。這個該死的外挂,不能溝通,現在究竟什麼情況也不知道,煩死了!
魏嬰停下秋千,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無涯,為什麼你在同孟瑤說時都是直呼妻子一詞,而與我說時講的卻是道侶一詞?”
“嗯——”那是因為我知道你和藍湛才是天作之和啊,我能說鼎鼎大名的含光君是你妻子?我也不好意思說啊!内心在吐槽的無涯笑笑:“是這樣的,與我而言,不論你的道侶是男的還是女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疼你愛你,你開心幸福。你要記住,就算有非常多的人反對你,我也會支持你。如果在我的家鄉,還會有千千萬萬的人支持你的。雖然你不知道!”
魏嬰被無涯突然來的鄭重驚呆了:“無涯,你——”他有點糊塗了!這什麼跟什麼!
無涯繼續蕩起秋千,無所謂道:“沒什麼。”
“哦——”
“對了!”無涯突然叫起來:“魏嬰,開春我們學校就要開課了,你趕緊去編寫好你要授的課程,然後交到阿瑤那裡,我們要貼課程表出去,好開學時讓學生們都知道。順便看看還有差什麼要采買的,索性一并補齊了。”
“這不是離開春還有三個多月嗎,來的及的。”魏嬰一想到還要編寫課程就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