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涯非常确定自己一定要先和他們在一起。可以的話,也要修一些術法讓自己能有些自保能力。這個世界的危險指數通過和他們聊天裡得出是真的非常高。
“小弟弟,你這換下來的衣服要補麼?我可以把破的地方縫起來,隻是這個縫補技能不怎麼樣就是了。”這天無涯在洗換下來的衣服。一個瞎、一個傷,一個不怎麼看的清,她就把洗衣這個活包了。
“随意。”他躺在搖椅上曬着日光。這個吳涯真的會享受,這個搖椅很舒服。躺上去,慢慢搖,就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要不然,不要了?真的,就我這個縫補手藝,真的一言難盡的。”無涯很有自知之明。
小弟弟薛洋躺在搖椅上,都沒有睜開眼看一下無涯,就道:“不行!我要你補!”
“好吧!不好看不要怪我哈!”無涯撇撇嘴。無涯不是很明白,明明有新衣服,為什麼要留着破爛成這樣的衣服。
第二天,無涯見外袍幹了,就掏出針線,這破口處都是一條一條的,無涯猜應該是被劍劃的。一針一線,技術确實不熟練,她都被針紮了好多回。她沒看見,她每一次被針紮的驚炸,搖椅上的小弟弟都得意的無聲笑起來。
耗時半天,無涯的縫補工作終于結束。她抖開外袍認真檢查了一遍,對于補的地方像歪歪扭扭的蟲子這個事,她完全忽略。然後她将外袍丢在小弟弟身上,道一句:“我脖子都快僵了,終于補完了!不用謝!”
在無涯心裡,這個小弟弟是個别扭的孩子,她壓根沒期待他會說聲謝謝,所以,在外袍丢過去後,她就走開了。
小弟弟看着補的七零八落的外袍,輕輕的揚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