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夏有期開始日複一日的訓練。訓練的要求是按照alpha嚴格進行的,因為曆年來,夏家隻有alpha會進入軍部,所以理所應當的,訓練計劃也隻适應alpha的體制。
一開始,夏有期适應不了高強度的訓練,每天練到脫力,但還是完不成訓練指标。後來,身體素質漸漸跟上了,夏有期才适應了高強度的訓練。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在十八歲時,夏有期終于成功進入了軍校,擺脫了那個束縛了自己十八年的牢籠。
“我的故事很簡單,我的人生也很簡單。”夏有期說完,歎了口氣,“不要可憐我,經曆了的事情沒有辦法改變。”
也許是因為正處于發/情期,他的情感比起往常更容易有波瀾起伏。
“雖然不能改變過去,但可以慰藉現在。”陸辭聽完夏有期的講述,内心也不好受。但夏有期明顯拒絕無用的憐憫,于是他說:“我好累,你抱抱我吧。”
“什麼……?”夏有期懵懵的,眼看着陸辭靠的越來越近的身體,僵住了。
陸辭不由分說地抱了上去,把人壓到了床上,像抱一個大型玩偶一般緊緊纏住夏有期的身體。
“陪我睡一會,好嗎?”
夏有期頭放在枕頭上,肩頸旁是陸辭的腦袋。他被緊緊纏住,卻并不慌張,身體裡各處傳來的緊繃感在無形之中為夏有期緊張不安的心靈帶來了些許安全感。
就好像自己正被保護着,同時也被擁有着。
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夏有期心裡漸漸飽含起怪異的滿足。
也許是懷裡的存在太令人安心,夏有期居然也在這樣的姿勢下,漸漸睡了過去。
陸辭聽着夏有期逐漸安穩下來的呼吸,近乎貪婪地嗅了嗅對方頸間殘留着溫度的氣味。他擡起頭,盯着夏有期右眼下方的兩顆小痣,輕輕吻了上去。
陸辭看了眼時間,拿起擺在床頭櫃上的智腦,準備起身,卻被夏有期死死抱住。
他一愣,随即眼裡的神色立刻溫柔了起來。他扶住夏有期的身子,帶着他一起翻身。這樣,毫無察覺的夏有期,就毫無防備地睡在了陸辭的懷裡。
“午安。”陸辭聲音溫柔,輕輕撫拍着夏有期的後背。每當夏有期在睡夢中作出什麼反應時,陸辭總會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