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夏有期迅速往身後躲閃,而陸辭正正好好站到了他一秒前站着的位置。
“來攻擊我的下盤。”陸辭對着站定的夏有期說。
夏有期給了他很好的反饋,陸辭順着夏有期的力道往後退,迅速與他纏鬥在了一起。
随着運動的劇烈,兩人都分泌了不少汗水。空氣中的信息素味道漸漸濃了起來,柚子的清爽味道與淡雅的綠茶融合得相當美妙。
“唔!”夏有期的一招攻擊被陸辭破解,他硬生生接下了alpha的一拳,由于體重的參差,夏有期被擊飛到了擂台邊緣的護欄上。
“……再來!”夏有期迅速調整狀态,但今天是他結束發情期的第一天,各方面的體能都還沒有完全恢複。
陸辭明顯知道這一點,他沒有再發起進攻,而是把站得顫顫巍巍的夏有期抱了起來,帶進了一樓的浴室。
“你好好泡個澡,我去樓上洗。”兩人身上都汗津津的,陸辭把夏有期放在了浴缸裡就離開了。
夏有期放了熱水,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伸出手試着去按了一下。
“嘶——”夏有期立馬把手縮了回去,安安分分地洗澡。
他圍着浴袍出來,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陸辭。
“過來。”陸辭頭發濕着,向出來的夏有期招招手。
夏有期眼尖地看到了他手邊擺到東西,問:“這是什麼?”
“藥膏。”
夏有期想起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說:“我自己來。”
“誰說是給你的了?”陸辭戲娛地看着他,見夏有期愣了一瞬,轉而尴尬無措起來,才說,“你可以用,不過有代價。”
“……”夏有期不是很想理陸辭,但在聽到陸辭說的代價時,還是轉過頭去看了他一眼。就這一眼,夏有期就再挪不開。
陸辭已經脫下了衣服,将腹部面向自己——隻見麥色的肌膚上,與自己一樣,也有着深深淺淺的傷痕。
“幫我塗個藥,就給你用。”陸辭用黑色的眸子盯着夏有期,在那雙粉色的瞳孔中看到了一絲與自己同樣的情緒。
夏有期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明明這種跌打損傷藥膏家裡多得是,但就是要去貪陸辭手中的這一點。
他接過藥膏,将冰涼的藥膏擠到自己的手上搓熱,再輕輕敷到趴在沙發的陸辭身上。感受到與自己截然不同的溫度,夏有期耳朵紅的徹底,他用手背蹭了蹭發燙的耳垂,再擠了更多藥膏抹在手上,期望這點渺小的液體可以隔絕那燙人的體溫。
陸辭聽到了擠藥膏的聲音,感受到更多冰涼敷上身體,了然地笑了笑,說:“再擠,一會不但我前面沒得塗,你也沒得塗咯。”
夏有期聽到聲音,身子猛地一顫,陸辭隻覺得自己的背部迎來了更多冰冷的溫度。
“你……”夏有期氣得語氣都是抖的,他盯着陸辭背部的一片狼藉,又看了眼自己手裡空管的藥膏,手背用力地怼了怼陸辭的後腦勺,“你好端端的說什麼話!?”
陸辭隻覺得頭頂上有三個大大的問号,轉過頭艱難的看到了夏有期,被他手背一巴掌又呼了回去。
“這下你前面是真沒藥塗了,高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