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一腳沒用十成的力道,但眼前的人明顯連自己的七分力道都不能承受。
啧……真是麻煩。
陸辭眯了眯眼,掃視了一眼周圍的擂台,找準了一個柱子上的尖角,撈起暈倒的對手,對準那個尖角,狠狠砸去。
咔嚓——
陸辭聽着聲響,判斷他的肋骨應該斷了幾根,但沒有傷到要害。他把那人丢到地上,順手抹了把那人胸口處的血,舔了舔。
“啧……味道将就。”陸辭品完咂了咂嘴,帶着狂熱嗜血欲望的黑眸看向沒有反應的主持人。
主持人被他一盯,回過神來,渾身冒冷汗,磕磕絆絆地說:“比,比賽結束——”
随着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場館内響起,全場的觀衆才重新吼叫起來。隻不過這次的氣氛,明顯摻雜了一些畏懼與怯懦。
“膽小鬼。”陸辭小聲喃喃了一句,被在候場處迎接他的侍者聽到了。他的姿勢語氣明顯更加虔誠,帶着陸辭走向了一個房間。
陸辭一打開門,果不其然就看見長發男人坐在裡面。
他的身邊站着幾個穿着白大褂的人,陸辭一看就知道他們來是幹嘛的。
“我自己來。”陸辭向長發男人提出要求。
“行。”這點小要求,他答應得很爽快,并迅速把除了他們之外的人給支開了。
陸辭拿起針管,仔細檢查了一番,才撕開了包裝。
冰涼的針尖貼近腺體,陸辭被激得眉頭一皺,但還是忍着刺破腺體的劇烈疼痛,将針管紮了進去。
陸辭小心翼翼地抽出一點裡面的信息素濃縮液,拿起針管比着光看具體的克數。
“1.3ml,多的0.3ml按每0.1ml五萬給我加到這次比賽的獎金裡。”陸辭将針管抛給長發男人,走進更衣室換回自己的衣物,拿着智腦坐上那輛黑車,離開了拳場。
長發男人等陸辭走後,将信息素濃縮液交給等候在房間外的白大褂們,并交代道:“你們最近就專攻這個,剩下的讓其他組去做。”
“是。”那群人拿到東西就走了。
……
陸辭坐在車裡,總感覺自己的腺體有些異樣地脹痛,他輕輕揉了揉,才稍稍緩解了一點。
黑車安穩地停到了月華園門口,陸辭下車,走進了小區。
走了有一會,才到了自家花園門口,陸辭推開門走進去,卻發現房子大門前蹲着一個黑色的人影。他條件反射地隐藏起自己,悄悄地靠近。見那人沒有反應,陸辭猛沖上去,掐住了他的脖子。
在靠近那人的一瞬間,陸辭整個人頓住了,他看着眼前幾乎裹成球并熟睡着的夏有期,掐着脖子的手一松,心跳猝不及防地開始加速。
等夏有期被失重的墜落感驚醒,陸辭才反應過來,抱着不知道在自家門口蹲了多久的小私生飯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