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壺出現在鍛刀村!”
聞言,産屋敷耀哉停在地圖上的手指猛地一抖,看向地圖上壓根沒有想到的鍛刀村位置握緊了拳頭。
“怎麼會是哪裡!”
鍛刀村的位置鮮少有人知道,為何會在這個時候成為交戰的中心點之一。産屋敷耀哉心神不定,他回想着自己的布局。
鍛刀村,鍛刀村附近的話,有時透和伊黑。
“傳信給霞柱和蛇柱,讓他們立馬去鍛刀村支援!”
為了應對鬼舞辻無慘未知的舉動,産屋敷耀哉将十三名柱都分散開來,彼此之間的距離和位置都有考慮到。原本在鍛刀村等待日輪刀修複的時透也是昨日才啟程前往所安排的地點。
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花街的遇襲,因有着蝴蝶姐妹和宇髓天元的提前調查,短暫防住了上弦陸這一手。然而,鍛刀村都是匠人,靠村外的巡邏劍士,根本無法阻止十二鬼月的攻擊。
玉壺……他怎麼會在鍛刀村!
是夜,距離花街遇襲已經過了四個小時,就在花街吸引注意的三個小時後,遠在另外一邊,與世隔絕的鍛刀村遇到了第二次襲擊。
看着眼前的局勢,強烈的不安感正在一點點墜在産屋敷耀哉的心頭。先是花街,再是鍛刀村,十三柱中已有六柱被困于戰局。
但還沒有結束,鬼舞辻無慘的真正目的還沒有暴露出來。
必須搶先一步才行,他的下一步會下在哪裡?
空曠的道場内,産屋敷耀哉死死盯着眼前所有情報和地圖,眼前一陣發白,高速的思考之間,他察覺耳邊的一切聲響都離他遠去。模糊之間,他的思緒回到了竈門家一戰之後,當時他和産屋敷天音去探望還未蘇醒的紅訣。
那天的天氣很好,和煦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射在蝶屋的長廊地闆上,驅散了蝶屋中消毒水的味道。
在锖兔和義勇的病房中,他看着锖兔和義勇,當時和鬼舞辻無慘交戰後的锖兔和義勇都受傷不輕,兩人都纏着密密麻麻的繃帶。
他記得,當時的話題是,最後紅訣是如何消滅鳴女的。
“當我看到鬼舞辻無慘想要拖着紅訣一起掉入那空間之城時,我的心髒差點就停止跳動了。”锖兔撫着胸口後怕地說,“好在紅訣敢拼,居然還趁機解決掉操作空間之城的琵琶女,他的腦袋轉得可真快……”
“鬼舞辻無慘拖着紅訣……”思緒猛地回籠,産屋敷耀哉死死按着自己的頭,不斷低喃着剛剛想起的對話。
對了,為什麼當時沒有想到鬼舞辻無慘拖着紅訣掉入那空間之城的原因,是因為注意力都在後面的消滅鳴女的話題上嗎?
鬼舞辻無慘這麼做一定是有原因的,削弱牽制鬼殺隊的其他戰力,遲遲未曾出現的上弦貳,這所有的布局絕不止分散戰力逐個擊破這麼簡單,鬼舞辻無慘幾百年來都未曾主動出手阻擊鬼殺隊,偏偏這時候出手布局,他肯定有什麼想要的東西。
産屋敷耀哉看着地圖上與其他人相隔甚遠的北方,終于明白鬼舞辻無慘的最終布局點在那裡了。
他的目的——可能是紅訣!
明白布局的這一刻,産屋敷耀哉猛地看向紅訣三人所在的北方。
另一邊,與吉原相隔深遠的北方,萬裡無雲的夜空之下,正在擦拭雙拐的紅訣似乎心有所感地擡頭望天,原本和馬爾巴士的對話也突然戛然而止。
[發生什麼事了嗎?]沒聽到紅訣的回答,馬爾巴士疑惑地問。他和紅訣原本在讨論魔神之力的使用問題,之前馬爾巴士所研究的那個遠距離的契約轉化方法已經被他拆分了幾部分,剛剛和紅訣所聊的便是其中一部分的魔紋。
隻是這小子突然停頓四處張望,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藍色魔神可看到的視野很狹窄,他擠在世界縫隙之上,想要看清紅訣周圍的一切。
紅訣摸了摸自己後頸的發麻的肌膚,[暫時還發生什麼事情,隻是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聞言,馬爾巴士拍了拍胸口,[我新學了占星之術,讓我借助真實之眼一探究竟。]
紅訣聽着馬爾巴士那邊乒乒乓乓的聲音,之前他怎麼不知道馬爾巴士還學了占星之術呢?
[搞定,我看看結果阿。]
[唔。居然是大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