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玉置月彥一起的那個花魁,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下樓梯,站在樓梯旁,默默聽着他們說話,而他們旁邊的老闆本來想說點什麼,但是在被花魁盯了一眼之後,放棄了想要發言的沖動。
不過這樣倒也方便了蘇我因跟高橋拓随意調查,不用再多費口舌。
周圍來往的客人逐漸變多,老闆似乎是放棄勸退他們了,留下一句,你們自己調查就離開了。
至于那個花魁,蘇我因看見無慘給了她一個眼神之後,就上樓去了,走之前順便還賞給蘇我因一個鋒利如刀的警告似的眼神。
于是蘇我因跟高橋拓就跟剛認識玉置月彥,先一同在一樓探查。
“說起來剛才那位是?”蘇我因主動挑起話題。
“是蕨姬花魁。”
蘇我因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玉置月彥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的意味,盡管轉瞬即逝,但是他還是捕捉到了。
“是月彥君的朋友吧。剛才我用那般輕佻的語氣說話,所以才惹得月彥君不悅。”嘴上敷衍一下就差不多了,蘇我因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剛剛有什麼問題,他就誇人家姑娘真的好看,也沒上前調戲,也沒有什麼不當舉動,純粹以一個欣賞的角度去誇獎一位女性,有什麼錯嗎?
絕對不可能有錯!!!
而且月彥君看他的眼神是帶着憤怒與嫉妒的,啧啧啧。
“談不上朋友,恰巧認識而已。”無慘微微皺眉,他并不想提到這個話題,但是蘇我因似乎總是喜歡哪壺不開提哪壺。
蘇我因一笑而過,識趣的沒有再問,看來月彥君并不是很想提及自己來這裡的目的以及跟蕨姬花魁的關系呢。
倒是無慘見蘇我因突然沒說話,佯裝不經意地問道:“因,我記得你似乎是有妻子的吧?”
“對啊對啊。”蘇我因簡單的回了一下,并不擴展,比起自己主動扯話題,揣摩對方提出問題之間的關系更有收獲。
“你來這裡,她不會生氣嗎?”
“不會哒,我沒告訴她。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看出無慘面色不善,蘇我因有補充道:“說與不說并不重要,夫妻之間最基本的信任,不必事事過問,相信對方所做的事情一定有其道理。”
無慘眯了眯眼睛,用不解與探究的目光打量着蘇我因。
“你一定很愛你的妻子吧?”就算知道答案,無慘還是問了,他就是想聽見蘇我因說出那句話。
他要成為蘇我因的唯一,就算是蘇我因的家人,也不可以奪走蘇我因的關注。
“當然,我愛她勝過自己的生命,她就是我的全部。”大概?可能?
蘇我因自己是這樣認為的,有些話對他來說信手拈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無慘對這個答案很滿意,蘇我因理應如此,能得到鬼王的青睐,是蘇我因此生之幸,蘇我因就應該感激涕零,心甘情願獻出自己的一切。
走完整個京極屋,蘇我因時不時詢問一下這裡的姑娘,再将這裡的結構和各種細節映入腦海,其餘時候基本上在跟月彥君聊天。
不過,這件事本來就不需要他調查什麼,真的就是很水的走走逛逛,他所關注的人已經出現了,聊天也聊的差不多了,可以收工了。
說起來,倒是沒看見炭治郎說的我妻善逸,根據現在掌握的情況來看,八成是已經被抓了,生死隻能看造化了,得讓高橋拓跟炭治郎說一聲。
走出京極屋,與月彥君道别之後,确定月彥君已經不在他的視線範圍内以後,他趕緊讓高橋拓回到時任屋找炭治郎,并且讓高橋拓今晚不必回家,留在有鬼殺隊的地方。
“剛才那個難道是?我們是不是已經驚動他們了。”高橋拓淡定不了了。
“我不知道,現在确定不了什麼,隻是一種預判,你按我說的做,無論如何今晚一定要跟鬼殺隊的人呆在一起,如果可以最好這幾天都是,死皮懶臉也要賴着他們。”蘇我因表情嚴肅,沒有一點剛才的從容笑意。
“好,我還不至于那麼傻,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自己也注意安全。”高橋拓看了一眼玉置月彥離開的方向,心中了然。
和高橋拓分别之後,蘇我因就開車回家了。
一進門就看見自家老爸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蘇我因心虛的看了他一眼,打了個招呼就上樓回房間了。
那些無中生有的台詞,讓老爸背鍋多多少少讓他良心受到譴責。
畢竟他的爸媽對他從來都是不打不罵,溫柔以待。
回到房間,一開門便看見望月悠穿着一身黑色睡衣坐在書桌前看書。
她見蘇我因回來了,就緩緩放下了手中的書,走向蘇我因的方向,還特别貼心的幫蘇我因關上了房門。
蘇我因疑惑的看向望月悠,望月悠卻不語,而是引着蘇我因走向床邊,繼而一把推倒蘇我因,然後自己也壓在蘇我因身上。
蘇我因茫然地向望月悠瘋狂眨眼,對方的呼吸輕輕打在他的臉上,撩撥着他的心弦,惹得他一陣燥熱。
近在咫尺的完美容顔,紅潤飽滿的小巧薄唇。
就在蘇我因感覺自己要把持不住的時候,望月悠終于開口了。
她問。
“我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