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不管那邊的反應如何,帶着一腦門子的氣,便在這邊擅自掐斷了電話。
前面的司機聽到後面的對話,雖然他隻知其一 不知其二,便也添油加醋的替後邊的乘客打報起不平。
“現在雷鋒已死,你要是真想撿金不昧,最好直接把它交到警察叔叔的手裡邊,免得節外生枝。反倒混一個費力不讨好的結局。”
Cindy不想回應那司機的點晴之聲,隻是在後面不出聲的生悶氣,那司機聽不到後面的回音,以為自己講錯了什麼,又接上自己剛才的話補充道:
“丢東西,在我們這行已經司空見慣了,你要是聯系我呢,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也不窩着藏着,我也能做到原物歸還。你要是把給我’忘‘了,那麼也别怪我也有生性,我就不客氣了,有時間呢,往派出所跑一趟,沒時間就讓這東西放上個把月的,如果還是沒人找上門來,那我也就先斂着,畢竟這個社會的物資還不是那麼的充裕。”
雖然Cindy對于這個油滑的司機之舉并不贊同,但她也不想讨對方的讨厭,隻是默不作聲,算是自己的一個無聲并不認可的答複了。
下了出租車的Cindy把早上起來出門時候的口罩又重新戴上,夜幕已經拉開,小區裡燈光一閃一閃的淹沒在一片漆黑的夜空中,夜色顯得格外的慘淡,就連小區裡的狗吠聲也減少了。如果沒有疫情,每次回家看到應該是另外一番光景,外邊的公園裡有你來我往的散步人流,還有五顔六色廣場晃動的身影。聽得見孩子的叫聲,女人的叨唠,還有男人們品棋的調侃。現在所有的生氣都被叫停了,這個世界仿佛一切都癱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