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漓被看的有些尴尬,慌忙移開了視線。
季風顔看見葉傾漓的慌亂,問道:“怎麼了?将軍你貌似看着有些不一樣了。”
葉傾漓咳了一聲,握拳靠在唇邊緩解尴尬,“無妨,你吃的可還盡興?”
季風顔舔了舔嘴唇,笑着道:“很不錯啊!雖然有些缺了味道,但總的來說還是很不錯的啦!”
白羽洛在旁邊默默幫他擦着嘴,沒有說話。
葉傾漓帶着季風顔買了很多盛京的小玩意兒,拖着人一起去了京逍大街。
另一邊,駱安臨無奈地聽着身旁人叨叨地說着,沒有半分不耐。
“你是不知道,那個梁源有多慘,我剛剛來的路上還看見了,他被打成了豬頭,扔在了府門前,旁邊的人沒有一個敢幫忙的,就讓他那麼晾着,真是舒爽,讓他一天天仗着有個老爹撐腰在盛京到處作惡!”楚星然開心地說着,興奮的臉頰微紅。
駱安臨掀眉,聲音沉穩中帶着冰意,“你若是見他不爽,自去找人打他一頓就好了,這麼興奮做什麼?”
“你不懂,小白貓,像這種人,身邊的關系網錯綜複雜的,得罪一個就是得罪一堆啊!我若是得罪了他,搞不清第二天我父親會遇到什麼絆子呢!”楚星然歎了口氣。
駱安臨擡手輕敲了他一下,“你還真是蠢,蒙着臉打,誰知道你是誰?”
楚星然嘶了一聲,歪笑着看着駱安臨,手指晃着指着他,“哦~看不出來啊!小白貓,你這麼壞啊!”
駱安臨輕嗤一聲,“我本不是好人!是你蠢而已!”
楚星然微笑着,吃了顆花生,這人還是一如既往的高傲。
正在談話間,駱安臨的手下上了樓,兩人包的雅間,駱安臨也沒避着楚星然。
“回主上,事已辦妥,梁守的罪狀已經遞給了大理寺,其在盛京的鋪子都已收了回來。”
駱安臨輕嗯一聲,揮了揮手,那人便提着劍出去了。
楚星然悠悠笑着,意味深長,“啧啧啧,小白貓,你對她,還不放棄啊?”
駱安臨瞥了一眼楚星然,“為何放棄?”
楚星然搖着頭,拍了拍駱安臨的肩,“她十三歲從軍,這些年殺敵無數,都快成活閻王了,誰敢要啊?也就你樂此不疲地追着她,跟在她屁股後面幫她掃清障礙。再說,你們一同當伴讀的日子,她不也是與你挑明過她志不在家?”
駱安臨右手在白瓷杯微微打着圈兒,低頭看着白瓷杯裡的茶水,陷入了沉思,“她志在何處,我便幫她實現志向,她是葉傾漓,拘泥于柴米油鹽那便不是她,她隻有在戰場上才會快樂!”
楚星然歎着氣,無奈至極,“不過是兩年伴讀,你便對她如此忠志不渝,她本人倒是絲毫不知,你這個悶葫蘆,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能知曉你的心意,讓你心願得償……”
駱安臨唇角微勾,卻轉瞬而逝,看的楚星然眼都直了,半晌又惋惜道:“提到葉傾漓你就樂的跟什麼似的?就不能對我也笑笑?”
駱安臨拍開了他的手,“莫要胡說!”
楚星然也不反駁,噙着笑拉着駱安臨出了門,同樣去了京逍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