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眠歌被壓在床上親的時候腦子都是有些懵的,她眼睜睜看着葉傾漓喝了口水,然後她就被抱了起來,火熱的唇覆了上來,燒的她心有點燙。
“葉,哼,葉瓊之……嗯,你,嗯,幹嘛?”
葉傾漓聽着她斷斷續續的話,手指分開了她的手,十指相扣,力道緊迫急促,勾着唇角将人抱了起來放在自己腿上,接着親。
風眠歌由着她抓着,悄滑的舌總是趁她不注意就挑逗她,風眠歌全心全意防備着那狡猾的舌,卻沒注意到抓着她的手由一雙換成了一隻,另一隻已經換了地方。
葉傾漓隻覺小姑娘柔柔軟軟的,可愛的緊,手上一刻也不停,唇上的力度也不由得加大了許多,扣住風眠歌就是一頓親,恨不得将人就這樣摁進自己身體裡,風眠歌也由着她親,閉着眼睛喘着氣,不時輕輕推她一下,似嗔怪似惱怒。
“葉,葉瓊之!嗯……等,等……一下,喘,喘不上來了……”
葉傾漓這才放開了她,隻是還是不舍得放手,嘴上打趣,“楓楓這樣的體力,怎麼好當殺手?還是做我夫人比較合适!”
風眠歌白了她一眼,輕微地喘着氣,一隻手悄悄掙脫束縛,來到了葉傾漓之前,輕輕劃着,然後勾着葉傾漓的衣領媚眼如絲,“将軍~我這般低賤的女子,怎值得将軍如此?”
說着說着,那雙勾人的丹鳳眼裡竟是蓄了淚,欲說還休的小模樣看的葉傾漓心裡直癢癢,不禁配合她将人攬緊了,那隻手放過了底下勾着她的下巴,輕輕擡起,眸色戲谑,“姑娘,‘才藝’過人,這纖纖素手,瑩瑩肌膚,怎就不值呢?繞是做個纨绔子,能惹姑娘一笑,也是值得的呢!”
風眠歌緩緩靠近,輕啄一口,吐氣如蘭,“将軍說笑了,眠歌不過一風塵女子,哪裡能奢求将軍為我如此?”
葉傾漓含着小姑娘的下唇,緩緩吸咬,“為姑娘,要本将軍的命都成!”
“嗯,葉,哼,葉莫莫,嗯,你,……嗯,你打算……如何處置,那個,哼,顧什麼,的,嗯?”
葉傾漓邊親邊道:“小丫頭,話,都說不通暢,還起這個心思?”
風眠歌哼哼唧唧地被葉傾漓按在懷裡親了個夠本,才得到了葉傾漓的回答,手指撫摸着腫腫的嘴唇深覺所虧甚多!
翌日,葉傾漓才見到林參。
林參見到葉傾漓的時候還在養傷,胳膊上的舊傷未愈,擡個桌子都費勁兒,葉傾漓眼看着林參奮力推開了桌子一瘸一拐走過來,不忍地制止了他,“好了,不便走動就不要動了!”
林參這才坐了下來,“将軍可算是回來了!”
葉傾漓皺着眉頭遞了杯水過去,“你這是怎麼回事?”
林參無奈地喝了口水,苦笑,“我怎麼能看的下去兄弟們無辜送命?擋了許多可惜還是……”
葉傾漓将袖子裡拿的傷藥遞給他,“怎麼傷的這般重?不要命了?”
林參攥着藥,咬着牙,很是不甘,“小七小八他們都……我這點兒傷算的了什麼……”
葉傾漓拍了拍林參肩膀以示安撫,“無妨,他們是為國而戰,我們該替他們驕傲!”
林參點點頭,将淚水憋了回去。
“對了,我撿了隻小團子,以後你有小外甥女咯!”
林參驚喜擡頭,十分激動,“真的?”
葉傾漓噙着笑,“那是自然!你家将軍豈會騙你?”
林參邊抹着藥邊聽葉傾漓跟他說着離國的風土人情,頗有些歲月靜好的意思!
葉傾漓帶着風眠歌去到夜獄的時候,顧夜白還在抱着傷口嘶吼,葉傾漓瞥了一眼,掀了掀衣袍,徑直坐下,“顧夜白,自你來雁城,我們人少了将近一萬,糧草更是缺失諸多,你奉命指揮作戰,卻頻頻失誤,已然是贻誤軍情了!你這般德不配位,竟好意思提你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