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真要是這樣，咱們三個都得被滅口。”

莉莉絲：“你可别再說了。”

醫療艙沒有通電，并不能使用。看起來隻是個擺設而已。

“他為什麼要把這東西放在辦公室後面？”莉莉絲問。

“也許是收藏品。”維克多答道，“可能他的癖好不是收集屍體，而是收集醫療艙。”

“我才不信呢。”

太陽快要落山了，夕陽的光線将房間染成血紅色。醫療艙的玻璃表面映出霞光，顯得有些朦胧。

“我們出去吧。”薇利亞說。

他們離開了這個隐秘的房間，金屬門在身後無聲地合上。

光線忽然變暗，薇利亞總覺得有點眩暈。她繞過屏風看了看，辦公室仍舊如方才一般，一點變化都沒有。

不，還是有變化的。

前面那扇門，不知何時被打開了。

——

他們離開理事長辦公室，一路上沒撞見任何人，順利乘上了電梯。

直到離開行政樓百米遠，莉莉絲才敢出聲說話，聲音依舊壓得很低：“鬧鬼了嗎？”

“恐怕，是我們無意中觸動了什麼裝置？”維克多猜測道，“或者那扇門隻是卡住了，反應比較慢？”

“可是薇利亞為什麼能開門？”

兩人齊齊看向薇利亞，隻見她搖了搖頭。

“總之……”莉莉絲心有餘悸，“處分是免不了的。理事長肯定會察覺到有人進過他的辦公室，隻希望不要罰得太嚴重。”

“如果真有處分，我會跟他們說明，你隻是被我們推進去的。”薇利亞有些過意不去，“給你添麻煩了。”

“不是什麼大事。我也不打算去自首，萬一他沒發覺呢？”莉莉絲笑道，“今天被吓掉了半條命。好啦，我晚點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她朝兩人擺擺手，往另一個方向離開。薇利亞沉默着向前走了一段距離，轉頭問：“你要不要去酒吧吃晚飯？”

維克多搖頭：“我約了人待會兒訓練，随便買個漢堡吃就行了。”

“那就下次見。”薇利亞笑了一下，“關于理事長的事，我再設法打聽一下。”

他們走到了分别的路口。維克多一向敏感，停下腳步問：“你在想什麼？”

薇利亞頓了頓，轉身看他：“行政大廈裡有沒有你覺得眼熟的東西？”

他回想片刻，搖了搖頭。

“真是奇怪。”薇利亞思忖半晌，“算了，我也說不太清楚。”

“過幾天我們再去找他？”維克多說，“我就不信他每次都不在。”

“嗯，等我聯系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