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村前輩,你走慢些!”,身着紅白色隊服的年輕人朝着前方帶頭的人大喊。
“喂,小鬼,你小聲些。”,宮村一郎有些無奈的回頭,陸陸續續的有穿着着同樣顔色隊服的人進入體育館。
“這就是全國的賽場…真是太棒了!”,禦守三度握了握拳,“對了監督,賽程表出來了嗎?我們第一輪的對手是誰?”
南橋高校的隊員能從他們監督能滴出墨水的臉上看出消息的好壞程度,拿着記錄表的中年人沉默的擡頭。
“你們的第一輪對手……是井闼山。”,頭發花白的監督說道,“你們盡自己的全力,就當是和強敵有一次面對面的機會吧。”
南橋高校的人全部失去了聲音和色彩,他們的運氣到底是得有多差才能第一輪就分到上一屆全國聯賽的總冠軍。
突然,他們發現周圍的人群開始沸騰,人潮朝着通道口湧動。
“看,是井闼山!”,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南橋中學的成員紛紛扭頭,他們看到一片黃綠色強勢的插入了人潮,每一個人的氣勢都很吓人。
站在前方的一群人氣勢已經很吓人了,但卻比不上走在最後的那一個,戴着黑色的口罩,留着披肩的中長發,看不清楚表情,隻能看到掩蓋在陰影底下的一片幽藍色。
對方似乎注意到了他們的視線,平淡的朝他們這裡投來了目光,一瞬間,他們覺得好像被什麼天空中捕獵的猛禽盯上了,翺翔在天空中的金雕并沒有對他們感興趣,隻是淡淡的一瞥就挪開目光。
“今天上午的比賽…都盡力就行。”,宮村一郎艱難的說。
他們秉持着竟然都已經赢不了了,那也至少要讓井闼山付出一點代價的想法,飛快的打起了氣勢,“東京的豪強又怎麼樣?至少我們站到這裡了。”
可現實總是殘酷的,真正強大的實力不是熱血能彌補得上的。
井闼山:南橋
25 :14
25:16
大比分2:0,他們今年的青春結束了。
“怎麼感覺我們像壞人?”,接替了田口山官位置的柴崎山太吐槽。
也不能怪他這麼說,畢竟南橋的人抱成一團哭的稀裡嘩啦,有的還紅着眼睛就跑上來跟他們握手,這麼一比對,感覺他們就像什麼大逆不道的壞人一樣。
“在賽場上,隻有輸赢,因為我不想輸,所以他們隻能失敗。”,天宮鳴神看了對面的南橋成員一眼,面無表情,“至于壞人,那隻是傾向于弱者罷了。”
柴崎山太先是有些驚訝自己隊的王牌竟然一次性說了兩句話,而後就是為這清醒又不留情面的發言感到有些無奈,該說不愧是東京豪強的王牌,完全沒有一丁點被感情影響的可能性啊。
真島川上倒是欣賞這種性格,對于強大不驕不躁,哪怕是已經變成了王牌也能夠靜下心來努力訓練,但在賽場上的時候又鋒芒畢露氣勢逼人,而且頭腦相當的冷靜,不會因為外界的感情左右思想。
“下一輪的對手,山谷高校,你們回去研究一下資料吧,下午三點準時到這裡,聽明白了嗎?”,真島川上将資料塞給了柴崎山太,衆人原地解散,隻要在下午三點之前準時到達就可以了。
東京國立體育館,下午三點
幾乎從來沒有闖進過16強的山财高校到場,所有的成員幾乎緊張到臉色發白,有的抓着隊友的手甩都甩不開。
“老大,我想吐怎麼辦?”,一位臉色發白的副攻手說,山财的主将翻了個白眼,強行壯膽,“對方又不是殺人犯,你怕什麼?努力打就行了。”
坐在場邊的天宮鳴神有些無聊,這一局比賽他甚至都不上賽場,這還真是…讓人一言難盡。
于是毫無疑問的,井闼山又以2比0的比分血洗了另一支隊伍。
井闼山就以清一色的2:0或者2:1的比分橫推到了決賽,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問題,白鳥澤在半路被一個突然冒出來的黑馬送出了比賽。
天宮鳴神還專門去慰問了一下牛島若利,這位心态穩定的王牌隻是說下一次春高一定能打到他們面前,果然隻有情緒穩定的排球選手才能走的更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