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陳辭與遲曉琦在羽毛球這邊,兩人從下課一直打,打到不知多久遲曉琦已經體力不支了,停下喘着氣說:“诶!我說,咱們休息會兒吧,我不行了。”
陳辭:“好吧!”
“陳辭!遲曉琦!”尖銳的聲音逐漸從遠方走進,二人望去立即起身,待人跑進後異口同聲:“社長!”
張雅玲手機拿了三瓶水,分别遞給了面前兩人一人一瓶,自己留一瓶,那倆人說:“謝謝社長。”
“不用客氣,你們練習的怎麼樣了?”
遲曉琦:“我體力沒有陳辭好,從我們開始到現在已經1個多小時了,我已經累趴了,陳辭倒是很有幹勁,一直拉着我跟她練體育老師的那兩招花式揮杆。”
“這樣啊,那練習的如何了。”
陳辭垂眸:“多次練習成功了,但有時身體會不經意緊張,就會失敗。”
遲曉琦說:“阿辭呀,那花式揮杆有必要嗎?隻要球打過去不扣分不就好了?”
陳辭:“不,老師那時候打過去的球分明很快,有的時候球身在空中時會讓人有種模糊的感覺,感覺球一直在慌,看的人眼花缭亂。”
陳辭看了一眼手表,心中不知想着什麼,急慌地拉着遲曉琦離開羽毛球場,去了另一個地方:操場上空地的草坪上的某個邊上,遲曉琦升起了疑惑:“你帶我來這幹嘛?”
陳辭呆呆的眼神,呆呆地回答:“嗯?來休息啊。”
遲曉琦沒有回話,眼睛裡還是透露着問号看着她。
看的陳辭渾身發麻,解釋道:“你不是累了嗎,來這裡休息一下呗。”
這下遲曉琦明白了,剛要準備坐下時旁邊傳來了一個聲音:“陳辭遲曉琦?”
二人兩眼望去,是那三姐妹啊,剛才說話的是梁曉。
遲曉琦說:“你們也來這休息啊。”
白薇說:“我們一般這個點都會來這裡,楊符冰以前還調倪我們不歸宿呢,哈哈哈。”
陳辭嘴角揚起,看向唐雨詩,唐雨詩感到了一縷目光,同樣看向陳辭,走到陳辭面前說:“哎呦陳辭這麼巧呀~”
嬌柔的聲線激的陳辭心裡一顫,結巴地嘴說:“是……是挺……巧哈。”
二人對話的同時其他人已經坐下來了,唐雨詩見狀也跟着坐下來了,白薇與遲曉琦中間有個空位,唐雨詩坐到那個空位裡了,陳辭心裡逐漸生起了一絲不滿,帶着滿臉的不滿坐在了最邊上與遲曉琦挨着。
遲曉琦看見陳辭垮着個臉,問:“你咋地了?怎麼還愁眉苦臉的?”
陳辭平淡一句:“沒事。”
遲曉琦:“可你的樣子看起來不像沒事啊。”
陳辭被戳中隻好轉移話題:“十月份中旬了,江城的天氣逐漸變涼了。”然後看着還穿着露肩T恤的遲曉琦說:“所以别穿的這麼單薄了,别一個不注意着涼感冒了。
遲曉琦看了看自己今天的打扮,說:“我又沒露雙肩,現在中午還暖着呢。”
“但是風多了,你看我,一到這時候就穿個外套。”陳辭此刻的穿搭,白色T恤打底,黑色皮夾克外套,下面牛仔褲。
兩人說着話,旁邊傳來一聲尖叫,讓兩人不覺身體一顫,紛紛向那邊看去。
“啊!!!”
陳辭:“誰尖叫啊?”
梁曉指着地下顫抖着聲音說:“你們看…”
二人一看,原來是不知道是類别的蟲子啊,個頭還不小,在座的女士都不敢碰,陳辭不忍一腳踩死,于是在口袋裡拿出了一片衛生紙來,包住它丢在了垃圾桶裡。
衆人松了一口氣。
陳辭不由吐槽:“這都怕啊,一個還沒有你們手指大的蟲子。”
梁曉:“雖然但是看見它還是害怕。”
白薇:“哪有嬌嬌女不怕蟲子的啊。”
遲曉琦:“就是,大多數都怕的好嗎?”
陳辭扶額:“那麼小一隻踩死不就得了?”
遲曉琦:“你剛才還用衛生紙把它包住再扔進垃圾桶裡。”
“我那是不忍心殺生。”
三人齊口:“我們也是啊,我們也是。”
陳辭無奈了,:“學我是吧。”
唐雨詩身體向陳辭前傾嘴唇撅起說:“哎呀每個人都有害怕的東西嘛,就像你怕狗一樣!”
陳辭頓時啞口無言:“我……”
幾人看見陳辭被怼的欲言又止的樣子失聲偷笑。
過了一會兒,一般這個時候唐雨詩她們回宿舍了,于是陳辭也說要回去,就五個人一起走了,回到宿舍後唐雨詩在廚子裡拿來水壺,陳辭立馬知道要幹什麼,也拿來個水壺出了門,腳步加快追上前面的唐雨詩,說:“這麼巧,你也去打水啊。”
唐雨詩:“對啊,我要燒水泡泡面,你也吃泡面?”
陳辭搖頭頭:“我就單純想喝水,嘿嘿。”
唐雨詩:“我看見你桌上不是有瓶礦泉水嗎?”
陳辭腦袋轉了一圈連忙解釋:“我……我我想熱的涼的摻一起,隻喝涼的對胃不好,嘻嘻。”
“哦,好吧~”
“前面的同學讓一下!!!”
後面一聲響起,二人轉頭就看見有人穿着輪滑向她們沖刺而來,眼看着要逼近,唐雨詩還在驚吓中陳辭反應過來迅速拉着唐雨詩的胳膊往旁邊一躲,當然,現在慌忙的情況下一般都是慌忙的,讓兩個人的距離拉進了一些,陳辭第一次這麼近的看着唐雨詩,心裡撲通撲通地難以平靜,臉頰滾燙,呼吸凝重。
“哎呀!”一聲尖叫把陳辭從臉紅慌亂地氛圍中帶出來,看見那個人停下來了,但自己也栽倒在地了,二人對視一眼,唐雨詩跑過去,陳辭也很上去,唐雨詩扶起這位同學來,說:“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