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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夏日祭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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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由侍女之口,你知道了這是一次禦三家每隔十年都會舉辦一次的夏日祭會,主要用于聚集共同商讨祓除咒靈的地段分配糾葛,以及各大家族的小輩們相互結識和交友。

你乖乖坐在梳妝鏡前,任由侍女在你臉上拿着眉筆精心勾勒。

“小鳥遊小姐天生麗質,就算不施粉黛也已經非常動人了。”侍女湊在你身邊,說上一些讨巧恭維的甜話。

介于昨天她沒有聽從你的話擅自去通知了禅院直哉,她今天對你的态度非常小心翼翼,甚至連靠近你時的動作都會有些僵硬。

看來,你在禅院家确實是惡名遠揚啊。

不過能被人敬畏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能證明你的實力還是夠的。

你平淡的回應了她,“不用叫我小姐,我也隻是一個普通的咒術師,在禅院家的身份和你們沒什麼區别。”

這種爛地方的“小姐”誰要當啊。

侍女以為你心情不好,回答的更加戰戰兢兢:“不,不是的,大家都看得出來,您在禅院家的地位還是很特殊的,至少家主還有少主都對您另眼相看呢,旁人羨慕都羨慕不來。”

“……”

“或許隻是因為我是個不服管教的刺頭吧。”

“你會喜歡和你處處作對,忤逆你的人嗎?……如果我自己不夠命硬的話,或許早就被扔在咒靈堆裡弄死了。”

“……”侍女不再說話,恐自己又觸了你的黴頭。

另一位侍女給你送來了一套孔雀藍與明綠相交應的和服,上面是櫻花的圖案,還有流蘇飾品和木屐。

和服款式和裁剪都很漂亮,布料看起來用的也是最好那一檔。

等你穿戴整齊好出去,差不多已經過了兩個小時,一直坐着你隻感覺到了腰酸背痛,腿彎曲了太久,關節也不是很舒服。

禅院直哉在外面早就等待得不耐煩了,他原本看着臉色愠怒,不過看到推開門走出來的你後,他破天荒沒說什麼刻薄的話。

這一次的禦三家夏日祭會輪到了在禅院家舉辦,選的場地離你們也不是很近,大概不到五分鐘就走到了。

祭會的場地被布置得很華麗,足以彰顯出禅院家渾厚的财力,就連一旁作為裝飾的花草選的也是一些名貴品種。

禅院直哉作為禅院直毘人的長子,他又覺醒了和父親一樣的術式,其未來家主的身份基本已經是内定的事了,族内大部分都是直接把他當下一任家主來對待的,因此禅院直哉需要面對的應酬非常多,形形色色穿着華服的人走過來,把他圍在了中間。

你不習慣這種奉承虛與委蛇的場合,也不想和禦三家的人有什麼接觸,你覺得他們都是一路貨色,腦子裡裝的全是差不多的封建糟粕。

于是,你枉顧禅院直哉死命拽着你的手,強硬地掙脫了他。

“這裡太悶了,我想出去透透氣。”

禅院直哉臉上還挂着虛假的笑容,聽到這個他臉色快繃不住了,他皮笑肉不笑:“折,你給我回來。”

禅院直哉簡直是怒不可遏,你居然敢撇下他直接走。

你後退幾步,“有點吵,聽不清您在說什麼……抱歉了,我先走一步。”

禅院直哉想來把你拉回去,但是又有人圍上來找他攀談,等禅院直哉面色不善地敷衍完幾句,他再去找,會場内早就沒了你的人影。

你昨天中午和禅院直哉一塊在他那吃了中飯,又厚着臉皮提出了想繼續在他那吃晚飯,出乎意料的是他答應了,你原本以為自己還得軟磨硬泡一番。

借着兩頓飯的功夫,你差不多摸清了禅院直哉院落的結構,然後在淩晨又過去探查了一番,找到了禅院家儲物室的鑰匙,不過你沒敢直接拿走,怕會被禅院直哉察覺到。

你選擇讓小花在鑰匙上做了一點輕微的咒力标記,準備第二天趁禅院家舉行夏日祭會,所有人都在忙時,去偷開儲物庫,把你要的東西拿回來。

去儲物庫的路上都沒碰到什麼人,大家都在為祭會而忙碌,你一路暢通無阻地進了禅院家的儲物庫,很輕易地找到了你要的東西。

你母親的遺物————它在一堆看起來就昂貴的東西實在是太惹眼了,你搞不懂為什麼禅院直哉會把這樣的破銅爛鐵放進來,不會顯得自家儲物庫很掉價嗎?

你母親的遺物是一隻鐵皮的軟糖盒子,裡面曾經放的是一種很好吃的脆皮巧克力夾心軟糖,草莓口味的你最喜歡,不過很可惜,現在早就已經停産了,那家糖果的公司也倒閉好幾年了,你之前還從新聞上看到,那家公司的最大股東跳樓自盡了。

你抱起軟糖盒子就出了儲物庫,你對禅院家的寶貝都沒什麼興趣,更何況拿走了反而會生不少事端。

你隻想回自己院落,把背包帶上,然後買張新幹線車票趕緊回東京去。

你一隻腳剛踏進自己的院子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你對别人的咒力湧動向來敏感,何況這股力量光看着就來勢洶洶。

“下來。”你冷聲對着屋頂喊道。

誰這麼閑,跑上了你的屋頂?

接着,一個白色的毛茸茸的腦袋探出屋檐,逆着光,你看不清他的臉,但卻立即認出了他。

“怎麼是你?”

“怎麼,不能來嗎?”五條悟今天也換了正裝,普藍的羽織顔色濃郁近純黑,用銀線勾勒出紋路,在陽光下還亮閃閃發着光。

“……這是我的院子。”你說。

言下之意:你快滾。

“我不走。”雞掰貓貓幹脆直接躺下。

“你來幹什麼?參加禦三家夏日祭會嗎,你不在那,肯定有很多人找你,趕緊回去吧。”

“不要。”他幹脆道。

“我才不想去看他們一張張沾滿褶子的臉。”

“那随你,你呆着就呆着呗,反正我要走了。”

“我好不容易來你家,都不能招待我一下嗎,折真的太無情了。”

“不請自來的可算不上客人,你快從我房頂上下來吧,我屋子都快被你睡塌了。”

……

最終拗不過五條悟(他還威脅要向禅院家舉報你),你不得以之下随便找了一個地方帶他逛了逛。

禅院家的整體建築都很舊日式,有許多人工河湖,你帶着他随便上了一座河上的亭子。

河上回廊的地闆是木制的,兩個人的木屐踏上去吱呀作響。

水上的是重檐十字亭,看着小巧玲珑十分可愛。

四周都有長條木椅,椅子後面就是圍欄,圍欄外邊則是水。

說叫河上亭其實并不恰當,其實這裡更像是一片寬闊無邊的平靜湖面,你們光是木回廊都走了好久才到這片亭子。

“你手裡的是什麼東西,剛剛一直端着那麼寶貝?”

“啊……是我母親的遺物。”

“死人的東西,你也要看嗎?”

“令堂?”

“沒什麼值錢。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掀開盒蓋,由于過于用力,打開時裡面還有兩枚硬币被颠出來滾進了水裡。

糖果盒邊緣早就因為年代過久而鐵鏽了,裡面堆着一些剪紙,都被磨出了毛邊,還有一些鐵瓶蓋,看着隻是一堆烏糟糟沒人會要的破爛。

“你從東京請假回來就是為了這些嗎?”

“嗯……差不多。”你翻了一下裡面的東西,指尖也沾了一股陳年的鐵鏽味。

你望向遠處,遠處也是一片無際的水面,在光照下顯得波光粼粼。

光線照的眼睛有些不舒服,你眯起了眼睛。

“這麼多年過去了,這裡依舊一塵不變,像是座在深山裡逐漸被人遺忘的腐舊神社,風燭殘年,内裡也早就破舊不堪,卻隻剩幾個人還在縫縫補補,以祈求它晚一點塌陷。”

五條悟不明所以:“折……”

“我一點也不懷念祭奠這裡。”你說。

下一刻,你颠起那隻鐵盒,把裡面的硬币、折紙、鐵瓶蓋、斷掉的簪子通通一股腦倒進了河裡。

盒子底還夾了一張照片,你把它撚起來看了一眼,就也扔進了河裡。

五條悟站在你旁邊,隻匆匆瞥到了照片一眼,上面好像是個穿白衣服的,還是個女人。

“……那是誰。”

“我的母親。”

“為什麼全部扔掉了。”

“斯人已逝。”

“可你還留了一個盒子。”

“那是我自己的,不是她的。”你有些固執地把盒蓋重新蓋上,把這個看起來不漂亮不體面的鐵皮盒抱在了懷裡。

“我自己的東西,我才不要扔掉。”

“小鳥遊辛照。”

“……”他繼續沉默。

“我母親的名字,我的姓氏繼承于她的家族,我的那樣術式————‘讀心’,也遺傳自她。”

你的生母是位天殘,她天生便不能視物。

小鳥遊家族往上十多代,為了傳遞血脈純正的家族術式,都是近親結婚的。

按照現代科學來講,近親之間基因相似度越高,有害隐性基因的純合就越容易出現。所以危害很大,生下的孩子緻病率很高,也極容易殘疾,早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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