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盤隻好克住本能,繼續加快前爪的速度。
還真的挺好使,省時省力,銀盤一隻狼,不一會就拿下了一棵毒草叢。
“得了,剩下的我來拔!”
沈興昀見銀盤挖的差不多,就直接動手連根拔起。
“噗”,沈興昀重力之下,直接整個拔起。
“那小妹,這個拔-出來後咋整?”
“我先來看看?”
沈承瑜上前嗅味,借此判斷哪裡有毒性。
花臭味明顯,略過。撤掉一片葉子放近跟前,稍微遠離花,也有臭美,一樣有毒。
“阿兄,把根-部倒上來。”
明顯,也是有味,初步判斷,全棵有毒。
“阿兄,整棵草都是有毒的,我們先不砍,直接帶走好了。”
目前看這羊踯躅毒草的體型,是沒辦法整棵裝近背簍裡邊,隻好直接拖回家好了。
至于怎麼處理,看書看不明白,直接問人家藥材鋪,估計還要來得快。
“那咱們就先回去?”
“回去吧,有這一棵就夠處理的!”
“行,小妹你走前面,我在後邊拖着走。”
“能拖完嗎?要不要串起來?”
沈承瑜指着邊上的藤蔓。
“呐,這藤蔓可以派上用場。”
“那也行,我來弄!”
拖着毒草往家裡走去,倆人的辨毒草之旅于此結束。
兄妹倆人在家惡補兩天的毒草冊子和千字文,争取把基本的字都攻克。
見沈父從縣裡回來,沈承瑜便上前詢問。
“阿爹,你問過了沒?”
“問過了,這毒草也有價值,能入藥。”
“也跟往常一樣,晾曬好,那花的話研磨成粉更好入藥,不過這事交給藥材鋪幹就行。”
沈父喝了口茶潤潤喉。
“根莖跟往常一樣,到時候剁成片狀隻要不是口服,曬幹了,沒汁液出來,就沒什麼影響。”
“那具體藥用在哪些方面?”
“好像說是能麻醉止痛?量多的話,就跟蒙汗藥差不多。”
“記得沒事可别亂沾了哈。”
沈父倒是頭疼,平常上山搞個藥草,他倒沒多大意見。
結果現在開始折騰毒草,也怪他之前買冊子的時候沒思考他們的用意所在。
“阿爹,你就放心好了,小妹比誰都謹慎。”
沈興昀先是在一邊做上保證。
姑且也就這樣了,自己實際上也奈何不了承瑜,俗話說吃人嘴軟,說的也就這了。
不過承瑜好像也沒出什麼大事,看似出格,實際也能安穩落地,那就先看看。
“嘿,阿爹,我們這兩天可用功了,沒白學,準備再次去一下後山,這次可是跟你說的。”
沈承瑜邊回頭邊跑。
“剛才你都點過頭了,反悔不了噢!”
沈父就這麼直愣愣的看過去。
“嘿,阿爹,你以前就說讓我跟着小妹一起,這次我也去。”
沈興昀也屁颠屁颠的跑去準備東西。
不過他照往常一樣準備好東西放在背簍裡就要出發,結果左等右等沒見沈承瑜身影。
沈興昀便放下背簍,自個去找沈承瑜。
找了一通,在後院發現的沈承瑜。
“小妹你在幹什麼?不是說好要去後山的嗎?”
“我在弄一個容器。”沈承瑜搗鼓竹筒。
“容器?拿來裝什麼?”
“你來正好,剛才阿爹不是說,那羊踯躅的花不是可以磨成粉嗎?”
沈承瑜停下動作,擡頭吩咐沈興昀,指着放在旁邊的羊踯躅幹花。
“喏,将這花磨成粉,然後我把容器弄好,就裝裡頭,然後上後山的時候就可以帶上了!”
“噢,不過怎麼還特意帶去?”
沈興昀蹲下,把幹花放缽裡舂搗。
“拿着預防嘛,順便試試效果如何?到時候你就懂了。”
行吧,沈興昀對沈承瑜的話一向比較信服,基本上信她就沒吃過虧,現下他便埋頭幹活。
“小妹,這麼多夠了嗎?”
“噌噌”搗鼓一系列下來,沈興昀覺得應該差不多了。
“時候也不早了,先這樣吧,這些應該夠用。”
沈承瑜擡頭看了眼天色,再低頭打量花粉。
“那我就倒進去咯!”
沈承瑜弄好的小竹筒已經放置在一邊。
“來,阿兄,你順着這些竹葉倒進去,免得撒了浪費。”
沈興昀給鼻子嘴巴蒙上粗布片後,再把幹花粉倒進竹筒裡,免得等下粉塵飛揚,自己先中招了。
沈承瑜也不例外,幫着沈興昀在邊上固定竹葉子,好能順道流下竹筒裡。
“得嘞,大功告成!”
倆人小心翼翼裝好後,蹭着的肩膀都跨了下來。都松了一口氣,随即摘下蒙布。
“走咯,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不然還要等明天。”
主要是找毒草的地方,基本上是在後山深層處,天色要是晚了,獸類出來活動,那就增加危險性。
兄妹倆還沒有沈父那個實力,單橋匹馬敢闖後山。
就他倆這身闆子,鍛煉了一段時間的效果,頂多是上後山走路不帶喘,其他可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