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克的吻一開始又急又兇,但是沒過一會就像隻紙老虎一樣,因為受到雄蟲信息素的影響而松懈掉了力氣。
他整個人靠在迪諾的身上,手臂攬着迪諾的腰,緊緊不撒手。
迪諾紅着臉擦幹淨嘴上的口水後,便看到了弗蘭克一臉得意的表情。
盡管弗蘭克唇邊還殘留着絲縷亮晶晶的液體,腿也發軟,可他看起來依然嚣張得很。
“怎麼樣,親的爽不爽?”弗蘭克挑釁的和迪諾對視,手指不老實的在迪諾的腰間流連。
迪諾沒回答這個問題。
他用袖子把軍雌嘴角的口水擦幹淨,然後沉默的按住對方作亂的手掌,想要讓弗蘭克老實一點。結果下一秒就被軍雌掙脫開來,那個被握住手掌的人變成了他自己。
軍雌的身體素質真是強的變态,明明都被信息素影響的快要走不動道了,卻還是能把迪諾按得動彈不得。
“松開我。”迪諾說。
弗蘭克眯起眼睛辨别了一下雄蟲的語氣,然後笑道:“說啊,爽不爽,你喜不喜歡和老子親嘴,嗯?”
“你說了老子就松開你。”
迪諾不想助長弗蘭克的氣勢,抿着唇就是不說話。
弗蘭克暗暗咬牙,剛想說些什麼,卻聽迪諾說:“松開我吧,好嗎?”
這次的語調溫和了不少。
弗蘭克很喜歡迪諾用這樣商量的語氣和他說話,那能讓他罕見的感受到來自雄蟲的尊重。
“行。”
幾乎是沒怎麼猶豫,弗蘭克就松開了對迪諾的禁锢,換了個規矩點的姿勢,不過整隻蟲依然趴在迪諾的身上,欲求不滿四個字簡直都要從他身上溢出來了。
迪諾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發燙,他手足無措的想要把弗蘭克推開,卻在看到臉上冒出的細汗時停下了動作。
“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迪諾一臉擔憂的看着弗蘭克說。
弗蘭克在迪諾的身上蹭了蹭,然後拿起迪諾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薄唇輕動,吐出來一個字:“疼。”
隔着衣服,迪諾摸不到什麼,但弗蘭克攥着他的手卻溫度驚人,燙的迪諾心跳都快了幾分。
“你有沒有抑制劑……”迪諾慌張的說,“抑制劑在哪裡,你在這裡等着,我去拿。”
“抑制劑?”弗蘭克擡起那雙惑人的藍色眼睛,不屑道:“那玩意對老子早就沒用了。”
抑制劑沒用,那什麼有用?
迪諾站在原地,心潮翻湧,到底還是沒有把這句話問出口。
似乎是看出了迪諾心裡的想法,弗蘭克面上閃過一絲不堪,長久的沉默後,他緩緩從迪諾身上離開,站直了身體。
軍雌的臉上還帶着些紅暈,可臉上的表情卻沒有絲毫屈服的意味。
他定定看了迪諾一眼,然後在對方躲開他視線的下一刻,轉身離開了。
“弗……”
迪諾慢了半拍後想要追上去,然後又很快反應過來,于是停住了腳步。
_
弗蘭克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第一件事就是進浴室洗了個涼水澡,冰涼的水流劃過身體,帶走了些燥熱,卻怎麼也消不掉弗蘭克對雄蟲的渴望。
“該死。”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弗蘭克一拳砸在了浴室的牆壁内,鮮血從手背上成股流出,他卻像沒有感覺一樣,閉着眼睛靠着牆壁。
在弗蘭克身後,還能看到之前被蟲帝懲罰,留下的的大片鞭痕,那些鞭痕還沒有愈合,仍然在不停的往外面滲血。
也不知道是誰給蟲帝研制出來的藥水,就連弗蘭克這樣的頂級軍雌,挨了打之後都遲遲無法治愈。
弗蘭克這一晚上睡得并不安穩,滿腦子都是雄蟲抗拒自持的倔強模樣。迪諾越是冷靜,就越顯得弗蘭克的主動輕浮難堪。
第二天早上,弗蘭克早早就走了,他動作輕緩,刻意不想打擾迪諾清夢。
到了軍部之後,副官馬斯落早已在辦公室門口等候多時,見到弗蘭克來了,對方眼睛一亮,連忙迎接了上去。
弗蘭克剛進辦公室,馬斯落就趕緊合上了辦公室的大門。
門一關,他就迫不及待的道:“我昨天連夜派蟲去調查。他們這事情做的不幹淨,手底下的護士蟲經不住拷問,什麼話都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