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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B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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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底調魚肚白,昨天的急雨洗刷北都,空氣潮濕露重。

摩托車後座的宋鏡歌猶豫着要不要啟唇,便聽到了許野望的聲音。

“張老師,樂于助人不該被罰。”許野望不慌不張地開啟頭盔的擋風玻璃,應付張鵬楠,“我們都沒遲到。”

張鵬楠的目光從後座的女生,轉換到了許野望身上:“讓女同學坐順風車,你什麼時候這麼熱心腸了?”

“你成為我的班主任後。”許野望口若懸河。

張鵬楠伸出胳膊看了眼手表,臨近北大附中的早讀時間。

他還有監察遲到學生的職責在身,沒再與許野望計較下去。

“行了,下次别再踩點到學校了,早到幾分鐘能做一道選擇題。”張鵬楠轉身示意許野望進校。

有驚無險地坐在教室準備晨讀,宋鏡歌尋着昨天書簽的放置位,翻開需背誦的課本。

進教室時,高三九班有的同學已經開始背知識點了,下了早讀課,李茵怡來找她閑聊。

“宋鏡歌,你也學會卡上課鈴上早讀了。”李茵怡說,“以前我每次到教室,你都在位置坐着。”

“沒聽見鬧鈴,早上睡過頭了。”宋鏡歌在桌肚找着下節課的課本。

李茵怡散播傳言:“有同學說許野望今早來學校,摩托車的後座帶了一個女的,不過後座的人戴了頭盔,看不清臉。”

宋鏡歌抽書的舉動一頓,讓課本接觸桌面:“你的消息好靈通。”

“高三年級的學生群傳開的,有同學進校門看到了。”李茵怡吐槽許野望,“許野望剛和秦念念分手,就帶别的女生上學。”

“有沒有可能是他發善心,捎了同學一程。”後座當事人說。

“發善心不是重點,重點是許野望他是個渣男。”李茵怡發出忠告,鄭重其事地看着對面的女生,“宋鏡歌,你千萬别喜歡許野望這樣的!”

宋鏡歌的關注點落在桌上教材,撫摸課本的指腹朝掌心集攏。

眸中秋泊乍掀波濤,她沒回話,眉眼間籠罩了淡淡的憂愁。

李茵怡見宋鏡歌不說話,談論調解考前壓力的娛樂活動:“下周一要期末考試,周六我們去滑雪吧,去建在經濟開發區的那家。”

“我去過這家,滑雪場的面積很大。”宋鏡歌隐蔽方才的情緒,看向李茵怡,“初級的滑道簡單,中級的我勉強會滑。”

“你會滑雪啊,我不會滑。”李茵怡正苦惱着如何愉快玩雪,想到了住在自家隔壁的同學,“班長也會滑雪,我幹脆把陳哲清叫上,讓他教我滑。”

-

嘭——

陶瓷杯擊打檀木茶幾,蹦脫的熱水滴滴欲濺杯圈,火藥味焚燒許氏大廳的凝重氛圍。

在旁倒茶的周瓊羽的手抖了抖,茶水入杯的軌迹混亂,她心有餘悸地觑了眼餘毅元。

“許野望,現在必須我親自請你,你才舍得回家是吧!”

許家大廳内,餘毅元放下陶瓷杯,怒火中燒地沖着對面坐姿随意的少年。

窮極無趣地靠着真皮沙發,許野望置身度外,右邊的手臂擺在絲絨墊枕,左腿歪于沙發面的外延,似乎被責訓的人不是他。

打量起端着茶壺的周瓊羽,女人身邊的小兒子怯懦地鎖在身後,露出半身佐證他的存在,許野望描繪着眼前荒誕不經的畫卷。

登堂入室的第三者扮演着賢妻良母,年幼的私生子與他的父親父慈子孝,血緣父親對自己赫然而怒。

“家?”許野望冷笑道,“你們相親相愛一家人。”

“你爸叫你回來,是想讓我們把話說開,前段時間你弟弟發高燒,阿姨沒留出空找你。”

餘毅元正要發作,周瓊羽淑惠貼心地倒好茶水,放在了許野望跟前,完全不同于先前在醫院的鬧事者。

“你搬去外面租房,家裡面屋子空着沒人住,整個别墅都冷清了許多。”

“周阿姨,我媽的房間也空着。”許野望單刀直入地戳對方的痛處,睥了周瓊羽護着的小兒子,“不空着,你們住不進來。”

“對你周阿姨說話放尊重點,她是想給你一個完整的家。”餘毅元陰沉着臉。

“阿姨上次和你匆忙見面,沒有好好介紹,周軒白以後就是你的弟弟了,他比你小十歲。”

周瓊羽挪開身,讓逃避的小兒子直面沙發上的許家大少爺,推搡着周軒白的後背。

“軒白,你快叫他哥哥。”

八歲的小男孩顫顫巍巍地把手躲到後背,底氣不足道:“哥……”

漠視名不言順的私生子,許野望的臉部線條略微硬朗,狹長的桃花眼内凜寒肅穆,陰鸷的氣宇愈愈強烈。

盡管片言未語,隻是倨倔的眼神,令周軒白望而生畏,緻使對方沒說完稱謂,卻涕泗滂沱。

偌大的許氏客廳貫徹了孩童的哭啼,周瓊羽急忙去哄周軒白。

坐不住的餘毅元起身指責許野望,将他的兒子與陳氏的同齡人等量齊觀。

“周軒白今年才八歲,你就不能讓着你弟弟?”餘毅元一如既往地吐出那套說辭,“人陳家的陳哲清比你強多了,謙虛孝順,更懂禮貌!”

對于餘毅元而言,陳哲清永遠是許野望的卓越楷模,數年飾演反面教材的他,無論摘取何等桂冠,都難以立竿見影。

桌上茶水的熱霧袅袅,氤氲着許野望周身的冷氣,聽聞私生子的姓名,他蓄意用了尊稱,揭穿餘毅元話術的漏洞。

許野望冷嘲熱諷,平靜至極的語氣表述現實:“餘毅元先生,我和您的另一個兒子,都不姓餘。”

這句話令餘毅元如墜冰窟,他入贅許氏,與許野望的母親成婚,兒子的姓氏順理成章的随了許氏。

而私生子的身份終究無法啟齒,周軒白跟了周瓊羽的姓氏,耳邊小兒子的哭聲加劇了他的坐立難安。

“周瓊羽,你把軒白抱到一邊去哄。”餘毅元聽哭聲聽得煩,皺眉發落道,“我和許野望再說會話。”

察覺氛圍不對勁的周瓊羽點頭,抱走了哭鬧的周軒白,孩童的啼哭聲漸遠。

餘毅元的臉憋得通紅,繞過了姓氏的問題:“你翅膀長硬了,都敢對我出言不遜了,我看就是花錢把你慣得!”

“股份和錢是我媽名下的。”許野望的語氣不帶任何溫度。

“可現在這些都是我的了。”餘毅元據理力争,默認虧待了許野望,“你媽和我婚後是幸福過的,我雖然不是稱職的父親,但我至少是一個負責任的丈夫。”

“出軌和冷暴力的人是你。”許野望見縫插針,言辭犀利。

餘毅元惱羞成怒,給許野望台階下:“許野望,我再問你一遍,你回不回來住?”

“不回來。”許野望決然道。

餘毅元破罐子破摔,遺棄了殘留的沉着,沖着許野望離去的背影吼叫,幽怨的警告如同地獄青面獠牙的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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