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宇智波斑牽着迦音的手,帶她坐在案幾旁,他解開随身攜帶的卷軸,拿出了自己精心挑選的禮物。
迦音接過包裝精美的禮盒,打開一看,映入眼簾的是一隻價值不菲的和田玉金簪,與一隻赤紅如血的紅玉手镯。
“試一試,看看合不合适。”宇智波斑提醒迦音道。
迦音戴上了手镯,在斑的眼前晃了晃,“斑大人,你看好不好看!”
宇智波斑握住她纖細瓷白的手腕,入手的觸感柔軟細膩,血紅的玉镯戴在她的皓腕上,更襯的她膚白勝雪,惹人貪戀。
最終,他隻是喑啞着聲音,道了一聲,“好看。”
迦音歪頭,把金簪遞了過來,“這枚金簪你幫我戴!”
斑接過金簪,随意地簪在她的雲髻上,看來柱間的建議不錯,無論是玉镯還是金簪,都與她極其相稱,“你适合雍容華貴的首飾,以後每次出任務,我都會給你帶一件歸家的禮物。”
“那就多謝斑大人了,”迦音摸了摸戴在雲鬓上的金簪,晃了晃腦袋,“你說我戴着好不好看!”
“好看!”宇智波斑嘴角含笑,一臉寵溺地看着她。
這些都是一些身外之物,隻要她喜歡,他自然樂意為她尋來,以此稍加彌補對她的虧欠,也算是讓自己心安。
然而這一些,宇智波泉奈并不知曉。
從始至終,他隻是抱着忍貓奈奈,靜默地入座,跪坐在一旁,對眼前‘夫婦添妝’的閨房之樂視若無睹,仿佛他已經化為了一尊無聲的石像。
萬幸,沒過多久,啞女就端來了飯菜,一人一桌。
熟悉的場景,舊時的三人。
眼前的這一幕在斑和泉奈看來和一年多以前迦音剛剛嫁入宇智波一族,成為宇智波泉奈夫人的一幕不經意間重合。
那時,也是與眼前一幕相似的場景。
他們三人坐在松院前院的正廳裡,依舊是斑坐在首位。
隻是那時的宇智波泉奈和迦音總是習慣湊在一起,迦音會挑出自己不喜歡吃的食物,放到泉奈碗中,而泉奈也總是配合着接受,自己一一咽下,寵溺地看向自己的妻子。
然而現在的迦音早已失去了過往與宇智波泉奈相關的全部記憶,在她看來,現在的泉奈隻是自己所服侍斑大人最疼愛的弟弟。
而她能夠坐在這裡,與他們兄弟二人同屋進餐,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這也讓她不得不謹小慎微地恪守禮節,如非必要,在用餐時絕不開口,絕不擡頭。
從始至終,迦音隻是安靜地坐在泉奈的對面,小口地進食,與過往張牙舞爪的膽大截然不同。
宇智波泉奈努力地和斑哥交談着族中的事務。
宇智波斑也同樣配合着與泉奈聊天。
可是他們二人心底卻都無比清楚:一切再也無法回到從前。
飯後,宇智波斑特意在院中通靈出了一群忍貓,讓迦音挑,:“這些都是與宇智波一族還未結契的忍貓,我出任務時你難免會孤單,就讓你挑中的忍貓與你做伴吧!”
迦音見狀不由指着院子裡數十隻形态各異的可愛貓貓,激動道:“真的嗎?真的可以随意讓我挑選?”
宇智波斑颔首,“當然!”
迦音聞聲仔細上前瞧了瞧,在一群忍貓中,她一眼就看上了那隻最威武的忍貓。
過往殘存的模糊記憶似乎在提醒着自己,這種貓咪好像是挪威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