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音笑了,笑得幾乎眼淚都要出來,“是嗎?你管更衣擦藥、梳妝喂飯叫做分内之事?”
“你問一問,木葉這麼多人,你随便挑一族的人問一問,誰家兄弟會在每次哥哥行敦倫之禮後,親自給哥哥的女人擦身上藥,更衣鋪床!”
“這十年來,我身上有哪一處你沒看到過!哪一處你沒有觸碰過!”
“就在五天前,宇智波斑離開木葉去執行任務的那個清晨,我身上的瘀痕都是你給我一點點清洗上藥的!”
“你管這叫毫無越矩?這簡直是我有生以來聽過的最大的笑話!”
宇智波泉奈無言以對,他确實對她心存觊觎,可那又如何!她曾經是他宇智波泉奈明媒正娶的夫人,既然她曾經完完整整地屬于過他,那麼他做的那些自然是分内之事!又有何稀奇!
宇智波大長老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這樣去宇智波一族名聲不保!族長兄弟二人清名不在!到那時一切都會失控!
身為宇智波一族的大長老,就算得罪了宇智波泉奈又如何,他必須站出來,阻止事态的惡化。
終于下定決斷的大長老剛一出聲,就讓衆人啞口無言,“音姬夫人,今日種種,皆因你不安于室,私德敗壞!至于你方才所言,純屬無稽之談!你不過是貴族賞給我們族長大人的一個妾室,出身卑賤,滿口謊言,又怎麼可能是我宇智波副族長的夫人,更不堪做我宇智波族長的貴妾。今日我明正典刑,告慰四方,現将你貶入族中地牢,即日處死!”
在衆人看來,不愧是宇智波大長老!
有條有理的一段話,簡簡單單就将他們宇智波副族長宇智波泉奈和宇智波族長宇智波斑之間的兄弟醜聞,光明正大地遮掩了過去。
他将一切的罪責都推在了這位名喚迦音的弱女子身上。
不僅否認了她曾是宇智波副族長正室夫人的身份,更是将她與宇智波最強兄弟二人的糾葛全部推在了她一人的身上。
是她不知廉恥,不安于室,這才連累了宇智波兄弟二人的威勢聲名!
如今隻要将迦音押回宇智波族内,到底是将她利落處死,還是在族長和副族長的威壓下,将她再次關入後宅内院,不見天日,不都是他們這些掌權者一句話的事嗎!
至于木葉高層,以宇智波的實力,隻要利益給夠,他們都不會多說些什麼!
頂多是多一些與己無損的桃色轶聞!
以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這樣的當世強者而言,并沒有多大損失,反而為他們自身更增添了一些魅力。
那些當事女子的苦痛,于男子而言,不過是他們絕對權勢下新增的風流韻事,可有可無,無足輕重,絲毫不會影響他們的權力地位。
大長老此言一出,進可攻,退可守,完美的兼顧了木葉衆人的反應,以及宇智波副族長的心理。
隻要能将迦音帶回族中,想必泉奈大人也不會多說什麼。
也因此,這一次,宇智波泉奈沉默了。
因着宇智波斑的關系,千手柱間還在猶豫。
迦音卻被大長老的這番言論幾乎逼瘋了,“你們這些長老都是廢物!隻會向弱者揮刀,向強者求饒!因為解決不了問題,所以就解決爆出這個問題的人嗎!”
大長老頭一次被人指着鼻子罵,也怒怼道:“你才是滿口胡話!”
迦音這一次徹底和宇智波高層撕破了臉,“就是因為你們這些長老這麼廢物!所以宇智波斑年過三十了還沒有娶妻!你們看看,柱間大人的長子都可以談對象了!你們族長大人連個親生孩子都沒有!這難道不是你們的失職嗎!”
“宇智波斑沒有娶妻!”
“宇智波泉奈沒有後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