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完了-弟弟的-床再-爬-哥哥的-床!”
“弟弟大,還是哥哥大?”
“弟弟-插-得-爽?還是哥哥-插-得-爽?”
“你好惡心!”
“你好髒!”
“這麼騷!”
“難道昨晚上你沒有-爽-到嗎!”
“他-插-得-你不是很舒服嗎!”
“裝什麼裝!”
“明明你也很享受嗎!”
不是的!
不是這樣的!
我隻是喝多了!
我隻是控制不住我自己!
我隻是一時失控了!
平常我不會這樣!
那個完全被他俘獲的女人不是我!
我也不想這樣……
可是九年啊!将近十年的漫長歲月!
難道她就真的沒有在哪一刻徹底沉淪在他一手締造的炙熱愛欲中嗎?
就連完全清醒狀态下的迦音也無法斬釘截鐵地駁斥。
經年的朝朝暮暮,癡纏共度,她究竟和他-做-了多少次,就連迦音本人也數不過來。
哪怕沒有上萬次,八千次也是有的。
這是一個讓人無比絕望的數字。
她要怎麼從這堆觸目驚心的數字中去找回最初的那個自己,她已經完全失去了信心。
他總是這樣,總是用他一擊即中的方式逼她徹底認清現實。
所以比起宇智波泉奈單純的身體刑罰,她更懼怕宇智波斑這樣的身心搓磨,他是沒有對她用刑,可是這種方式比直接用刑還要可惡千百倍!
他讓她連自我欺騙都辦不到!
隻能在他的攻勢下一退再退,全然敗北!
可是為什麼她要承受這些呢?
明明犯錯的是他們,可被指責的人總是她!
加害者在這場長達十年的侵害中完美隐身,受害者卻要經曆社會指指點點的反複鞭笞。
她明明沒有錯!
她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
可是外界的反饋,身體的反應,卻無一不在告訴自己:一切都是她的錯!
身心的潰敗,讓迦音隻能加倍地苛責自己,她怨恨自己居然會對那人的觸碰産生反應。
她根本無法面對這樣殘忍的現實!
這一刻,她隻能孤伶地坐在浴桶中,雙手抱膝,無聲落淚。
斑悄無聲息地放下門簾,轉身離去。
他明明已經達成了目的,讓她認清了現實。
可是為何卻隻能捂住跳得發痛的心口,逃也似的狼狽離開。
剛才那一刻,他根本就不敢看她的眼睛。
那雙寫滿了絕望的清透雙目,看一眼都讓他心痛到幾要窒息。
他們的糾葛始于一場完全的錯誤,所以也隻能彼此折磨,一錯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