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川,這鬼和這個柱恐怕是有什麼關系。”
那個名叫不死川的劍士這才打量起我和杏壽郎來,杏壽郎哈哈一笑:“這是家祖!”
這段時間他不知道和多少人這麼介紹過我了,不死川很快也明白了什麼,神色驚疑不定。
“你就是傳聞中那個煉獄家從戰國時期活到現在食物是鬼的鬼?”他知道的還不少,在我點頭後他咧嘴一笑拔出刀,“和我打一場,我倒要看看你是個什麼貨色!”
在場的還有三個人,看來耀哉不打算讓我訓練鬼殺隊所有人,而是認真篩選了有可能成為柱的苗子給我,但義勇也在其中讓我有些意外。
我思考着,不死川已經大喊一聲沖了上來,杏壽郎将我擋在後面:“香檀子先生!讓我來檢驗一下我的練習成果吧!”
如此有氣勢的喊着,杏壽郎舉起刀和不死川對上:“讓我來試試你的能力!”
不死川雖心有不甘,但打鬥已然開始,他也隻能先直面眼前的對手。
但是另一個人走到我面前擋住我的視線,正是先前提醒不死川的少年,他在不死川之後拔出日輪刀對着我:“那麼你來和我打一場吧。”
我歎了口氣,正要做出反應,他拔出刀的手臂被另一隻手握住了,回過頭義勇正淡淡的看着他。
“你幹什麼?松手!”那少年皺起眉,一直纏繞在其脖子上的蛇也沖義勇吐出信子,不友好溢于言表。
“……”義勇什麼都沒說,好像在發呆。
那少年一甩胳膊,卻沒能掙脫,他的額頭立刻暴起青筋,目光像是要殺人,看來也是一個脾氣不怎麼樣的孩子。
看來這次加上義勇在内的三個人全是問題兒童……我看向最後一個女孩,寄希望于她的脾氣會好一點。
她也果然沒有辜負我的期望,微笑着對我點點頭,一點都沒有要拔刀的樣子,這溫柔的模樣讓我感到十分安慰。
那名帶着蛇的少年一腳沖着義勇面門踢去,義勇向後一仰,并沒有松開抓着少年胳膊的手,二人就這麼纏鬥起來。
負責場地秩序和安全的隐都站得遠遠的,兩個柱出手聲勢浩大,但不死川少年和帶蛇少年竟也有匹敵柱的實力,這讓我有些期待那個女孩究竟如何。
招手讓她過來,待她近身後我才發覺自己還沒有恢複體型,幹脆就這麼仰望着她了。女孩微笑着,我問她:“你的實力比起他們二人來如何?”
說着,我指了指不死川少年和帶蛇少年,此時四人正打的熱火朝天,不時有嘴臭的聲音傳來,基本都來源于不死川。杏壽郎倒是毫不在意,一直讓不死川再加油一些,這讓不死川很是火大。
帶蛇的少年攻擊路數有些詭異,攻擊角度非常刁鑽,也幸虧義勇能夠防禦的來,但是看情況義勇也沒有要過多攻擊的意思,隻是保持實力和那少年打得不相上下。
那女孩想了想,搖搖頭:“論力量的話我敵不過他們,但是速度我應該更勝一籌。”
我笑笑:“那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
“什麼?”女孩愣住了。
“你來抓我,如果你能碰到我的衣角就算你赢,你有三次機會,前三次我不會恢複體型。”
“當然不是強迫你來抓,但是我覺得你是個好孩子,會好好接受這個遊戲的。”說着,我一躍而起,“現在開始,第一次。”
短暫的愣神後,女孩迅速調整狀态,原本柔和的表情也認真起來,她沒有直接去抓我,而是算準了我的落腳點,瞬間到達了那裡。
看來這方面的經驗很娴熟,我暗暗點頭,一擰身在空中調轉方向,使用呼吸法後巨大的推力讓我往反方向沖去。
“什麼?居然可以這樣。”她喃喃,随即跟上來,我們便在這屋裡四處逃竄着,屋裡的橫梁更增加了我發揮的餘地,女孩逐漸有點體力不支。
不知什麼時候,正在打架的四人都停了下來,靜靜觀看着我們的遊戲項目,不死川更是暴躁發言:“蝴蝶!擰斷他的胳膊!”
那個叫蝴蝶的女孩活動間确實猶如一隻輕盈翻飛的蝴蝶,但此時她幾乎力竭,站在那裡大口大口喘着氣。
“我真羨慕你這張能輕松說出擰斷香檀子先生胳膊的嘴。”義勇的話語換來不死川的憤怒凝視。
“混蛋,你說什麼?!”
“沒什麼。”義勇撇過頭去。
“好好休息一下吧,等恢複好了再來。”我笑着對蝴蝶說,不死川少年扛着刀到我面前。
“我也是參加培訓的一員吧?要不我們也玩玩遊戲如何?”他面帶獰笑俯視着我,“不過我不要你這個狀态,你給我變回本來的樣子,那樣砍起來才帶感。”
杏壽郎聞言面露笑容,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我點點頭:“可以,那我也給你兩個選擇。”
說着我身體慢慢變大,同時增加的還有氣勢與壓迫感,不死川神色慢慢變了,收起漫不經心的表情,開始警惕起來。
“第一,我用這副樣子和你玩,給你二十次機會,第二……”我展開鬼化和殺意,在場幾人都咬着牙流出汗水,雙手握刀如臨大敵的瞪着我。
“我用這副樣子陪你玩,次數不限,摸到就算你赢。”我對不死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