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乖乖面壁了,實彌看似乖巧實則嘴裡嘟嘟囔囔:“明明讓義勇罰站就可以了……”
我假裝聽錯:“實彌想背着義勇站?”
實彌冷汗就冒出來了,連忙解釋:“沒有沒有沒有。”
“那就委屈你了,義勇要背着人罰站,實彌想替義勇分擔就背着小芭内吧。”
我一揮手,義勇金字塔最頂端的小芭内就一臉懵逼的被平移到實彌背上,實彌汗流浃背,隻得托起小芭内的腿,幾個人統一面向左邊,右耳貼在牆上,整齊劃一。
小樣,這種情況下摔進來最下面那個肯定是主謀,好好給我聽着牆吧。
我抱着刀在他們身後走了兩圈,然後繼續坐在位置上翻書,炭治郎焦急不已來回走動,幾次想說什麼但是又把嘴閉上了,但還是想做點什麼的在我旁邊走來走去,于是我一指牆壁。
“炭治郎和他們一起站。”
一錘定音,炭治郎滿足的站在一群人最後面,右耳貼着牆壁,盯着前方義勇的後腦勺。
在他們罰站期間我就已經拟好信件,讓烏鴉送出後詢問他們:“你們晚上前來是因為什麼事?”
一堆人半邊臉貼着牆,一個個用眼珠子努力瞅我,有人說:“當然是想要知道那個小姑娘會不會華麗的前來。”
“她會來的。”我說道。
“那就沒事了。”他說道。
杏壽郎雖然臉貼在牆上,但仍能發出很大的聲音,他說道:“甘露寺蜜璃是我的繼子!她是一個很有天分也很努力的孩子!一定會成為柱的!”
“這我相信!”炭治郎大聲應到。
實彌翻了個白眼,但是沒有吭聲。
門口傳來腳步聲,忍出現在大家視野裡,以她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所有人正臉,她有些無可奈何:“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呢?我在屋裡就聽到你們的聲音了。”
然後她第一個吧目光放在義勇身上,她掩着嘴笑:“哎呀,富岡先生這是怎麼了呀?背上還背着無一郎……香檀子先生,他們這是犯了什麼錯嗎?”
“偷聽的罪。”我說道。
忍無語的笑了:“你們是小孩子嗎?”
大概想讓蜜璃陪着忍是大家一緻商量出的結果,因此面對忍的疑惑所有人都沒有吭聲,忍便向我求情:“香檀子先生,大家該回去睡覺啦,我帶他們一起回去吧!”
這麼微笑着的忍讓我有些心痛,我看了他們一眼,發現他們正在向我投來渴求的目光,我心裡一笑:“走吧,都回屋好好睡覺去。”
一群人中隻有悲鳴嶼沒有參加,果然悲鳴嶼是更成熟的大人,令我感到困惑的是天元,明明他已經有三個老婆了,居然還能幹的出來偷聽這種事。
心裡暗暗嘀咕宇髓的我忘記了,明明我自己也天天站在他們門口偷聽,而我已經活了幾百歲了。
第二天一群人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來訓練,第三天下午甘露寺的身影出現在訓練場門口。
雖然困惑自己明明不是柱卻能夠參加柱的對訓,但甘露寺一見面就沖着熟悉的人揮手:“小忍!”
忍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甘露寺一個熊抱擠在了懷裡,她懵懵的問:“你怎麼來了呀?”
“主公大人寫信讓我來的!說是香檀子先生寫信拜托他,大家讓我來陪陪小忍你!”蜜璃說着,回頭對我們大力揮手,“大家!我來的很快吧!收到信後一天就到了!”
我們都不忍直視的背過頭去,隻有少數個别人還面對着甘露寺。
杏壽郎一揚手:“是啊!你來的可真快啊!香檀子先生前天晚上才寫的信,我估摸你怎麼都得明天才能到!不愧是我選中的優秀繼子!”
“耶!”蜜璃同他虛空擊掌。
直到這時忍才明白發生了什麼,她怔怔望向大家,發現每個人都在微笑着回望她,她咬咬下唇,終于無法再維持住笑容,轉身将臉埋進蜜璃的衣服。
失去姐姐後一直在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像姐姐的少女終于戴不住臉上面具,在自己最喜歡的蜜璃懷裡釋放出最真實地情緒,這一切都來源于隊友們給予的無限包容與關心,女孩終于發出細小聲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