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你們放心,今天女兒在家裡看鋪子賺錢。”
妘潇保證道。
她這一世的父母雖然能力普通,但妘潇很知足,有父有母就表示她的财和印都有,對自己好,說明好使,這就是她人生一個很好的開局!
今日是丙寅日,是她的偏财日,她可以期待一下财從天降。
海林鎮是個巴掌的大鎮子,麻雀雖小五髒俱全,鎮子靠着連綿的密林雪山,深藏其中的雪谷有幾樣很适合煉氣築基修士的靈物,吸引了不少外地修士前去探險,這也是這麼小的鎮子常見修士并有修士開鋪子的原因。
而巴掌大的鎮子這麼平靜,隻因此地最大的家族林氏背靠丹宗,而丹宗,修真界宗門排名第三!
啦啦啦!小錢錢,啦啦啦!小錢錢…
妘潇哼着歡快的小曲開了鋪子門,一陣寒風卷着漫天的白色沖進了眼簾!丙寅日,太陽高懸東方,照的那白雪是那樣白,那樣亮!
随着寒風旋進屋一人,常出城打獵的張剛,進了鋪子朝妘潇點點頭就徑直往後院走,大着嗓門嚷道,
“潇潇,你爹呢?”
老爹的朋友是他的比劫,在妘潇這裡也是占了财星位的!老爹走了,這又來了他的朋友,不要啊!妘潇心裡尖叫,她不要這種顯像,她要真的偏财入賬!
妘潇心裡抓狂,面上還保持住微笑,
“張叔,我爹和我娘去山上了,你有什麼事和侄女我說就行。”
拜托,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就你那破刀每次來修修補補的,也好意思讨價還價,難怪人到中年還是光棍一條,沒财氣的家夥!
這個世道可沒有什麼一夫一妻制,并不是很多男人想象的可以左擁右抱好不快活,真正的現實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比如那些修真大佬有很多的選擇,雙修的,爐鼎的,隻要他們想要,就有很多女修上趕着,再比如眼前這位張叔,比劫為用,克盡财星,身體強壯,卻是于女人和錢财上分外難求!
一身短打黑色勁裝,标準的比劫風裝扮,張剛凝了凝眉頭,
“上山了?”
直來直去性子的他對這鬼靈精小丫頭的話可不咋信,上次他來的時候這丫頭說老陳閉關了,這次上山了,這麼巧的嗎?
一陣北方吹過,後門的簾子掀起,幹淨的無一絲積雪的小院入了張剛的眼簾,肯把院子裡積雪清理的如此幹淨的,隻有那陳兄弟了,嫂子和兩個孩子都是鏟條路出來的主,也就陳兄弟,慣的她們。
她轉身大步走向櫃台,抽出後背已經卷刃的大刀在妘潇面前翻轉了一下,前兩日去雪山狩獵雪狼,這刀都卷了刃了!
妘潇用手彈了彈刀身,“铮”鳴聲清脆綿長,刀身無損,不需要回爐,她爽快報價,
“修複玄鐵刀刃一把,精鐵兩塊,靈珠十顆。”
“潇潇,這精鐵兩塊你收好,就是這靈珠嘛!”
他實在囊中羞澀啊,張剛搓搓手支吾道,
“…你看…這靈珠能不能免了?”
就知道會這樣,妘潇從抽屜裡拿出賬本翻了翻,果然又開始欠賬了!比劫人,手腳不停地賺錢,卻往往進自己口袋的甚少。
這位張叔就是這種忙忙碌碌很普通的劫财格,若是上等的劫财格局,那是劫天下财為己用。
這位張叔武修入道,劫财為用體力暴好,他每次進山收獲其實還行的,也不知怎麼的,他的日子過的拮據的很,妘潇道,
“張叔這次進山有啥收獲嗎?”
“此次遇上了雪狼,一頭有内丹的都沒見。”
說到此次收獲,張剛委實沮喪,自己看着長大的孩子,他也沒啥隐瞞的,這次進山真是虧的很,那沒有内丹的雪狼根本就不值靈珠。
連續下了那麼多天的雪,有靈氣的雪狼怕是早找地方躲着了,她道,
“狼牙和狼髀石還在嗎?”
張剛手掌粗大,活卻幹的精細,狼牙和狼髀石被他收拾的很幹淨,這次的雪狼雖然沒有内丹,但狼牙的品相卻很好,妘潇挑揀了一番,
“張叔,這些我留下了,給你算一百靈珠,我還是給你記到賬上如何?”
這位是個存不住财的,這靈珠要是給到他手裡怕是都過不了夜,擱在她賬上,算是給他存着錢。
“行!”
對這個五歲就算盤扒拉的啪啪響的小丫頭有啥不放心的,張剛對自己什麼情況又不是沒點數,爽快的道,
“改天我來找你爹喝酒啊!”
“好咧!”
妘潇脆生生的送走了張叔後把東西裝到匣子裡。
狼牙、狼髀石是辟邪之物,尤其是雪狼,對陰邪之物的克制性更大,可惜的是沒有内丹,這品級上不去,一百零八顆,可以煉制一套法器了…這冷的天,估計客人不會多,她就拿出狼牙刻符文,要煉法器,得先做器坯…
“店裡可有靈器?”
清冷的聲音打斷了專心雕刻的妘潇,逆着光的一身黑衣閃着一點柔光,上等天絲獨有的光澤,銀色的面具完全遮蓋住了面容。
這比劫的世界,穿衣就很比劫風!剛離開的張叔一身短打勁裝是典型!
官殺人愛,貴!
眼前這低調的貴氣,來者是個官殺男!
心思急轉,妘潇微笑着起身,
“不知客官想要什麼類型的靈器?防禦、攻擊、一次性…本店應有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