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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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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錦猜到懷七或許是想離開,卻沒想到他是打算以死謝罪,也算是一種徹底離開的方式。

目光掃過懷七的臉,陶錦想看看他會不會在赴死前生出些别的情緒,奈何仔仔細細看過,她發現男人神情淡漠如常,仿佛要死的人不是他一樣。

好嘛,将冷臉酷哥人設貫徹到底。

在上位人眼中,暗衛的命最不值錢,他們甚至不如一個物件、一隻小寵,一句話便能輕易決定他們的生死。

草席一卷,和死了個牲畜無異。

或許還不如牲畜。

名聲對一位尚未出閣的郡主來說何其重要,和他這種卑賤的暗衛沾染上,就如同華貴綢緞上爬了蛆蟲,令人作嘔惡心。

消滅流言最好的辦法,就是其中一人消失,這也是上位者眼中最簡單有效的處理方式。

陶錦心中知曉這個道理,卻還是覺得有些新奇,還是第一次有暗衛在她身前求死。

她隻是想睡他而已。

看着奉在身前的匕首,陶錦伸手探去,匕首不過手掌長,瞧着輕巧,拿起那瞬才發覺有些重量,她上下打量幾眼,擡手将鞘身拔下。

與古樸老舊的刀鞘不同,刀身薄如蟬翼,夜色中寒光森然,看起來輕易便能将人割喉,它也确實收割過許多人命。

懷七雙膝跪地,安靜等待,但遲遲沒等到身前之人動手。他蓦然意識到,郡主自幼嬌養在王府,莫說殺人,便是殺雞怕是都未見過。

男人動了動唇,終于開口,“還容小姐讓屬下自裁,屬下謝罪前會處理好此事,定不會讓小姐清譽受損。”

陶錦坐在床邊,一邊擺弄着匕首一邊道,“你打算怎麼處理?”

其實她不用問也知道,暗衛處理人的方式隻有一種,那就是殺了對方。畢竟隻有死人不會傳謠,外府暗衛這種事做的多了,殺人對他們來說和切菜沒什麼區别。

在懷七開口前,她微微俯身,匕首尖端貼在男人下颚上,逼他順着力道擡頭。

“殺了他們嗎?”陶錦聲音很輕。

懷七被迫擡起下颚,視線卻未敢看向陶錦,隻是低聲說,“小姐放心,屬下會做的很幹淨。”

“那你猜,謠言的盡頭會不會是梁栎。”匕首順着下颚一點點往下滑,最後輕輕抵在男人喉結處,停下不動。

“你要把他一起殺了嗎?”

大家都挺忙的,沒幾個人會閑的造她的謠,除非那個人另有所圖,她在行宮唯一接觸過的人就是梁栎,除了他,陶錦不覺得誰還有這個膽子。

果然,懷七陷入沉默。

陶錦微伏下身子,目光緊盯着他喉結,心中想的是,他居然能忍住不吞口水诶,而且始終保持一個姿勢。

見懷七沉默,陶錦開始研究起别的,她視線落在男人的眼眸上,發現他睫毛比尋常男子要濃密些,所以眼睛瞧着才好看。

可惜平日大家看見他,就算直視他的眼睛,感受到的隻有令人毛骨悚然的沉寂死意。

白瞎這麼好看的眼睛

“如果小姐想,屬下會将他一并處理幹淨。”

匕首還抵在男人喉間,陶錦低估了它的鋒利,在懷七開口說話的瞬間,皮肉貼近刀刃,瞬間便割出一條極淺的血線。

陶錦瞪大雙眸,忙不疊将匕首拿開,傷口處已溢出幾滴細小血珠,幸而沒有造成更深的傷口。

懷七繼續道:“小姐大可放心,屬下定不會讓此事同王府扯上關系。”

不愧是外府的暗衛啊,這話都敢說,就算讓他明日去刺殺皇上,他怕也隻會點頭應是,然後孤身赴死。

扯遠了,回到初衷。

陶錦扯來帕子替他擦血,隔着一方軟帕,她感受到男人喉結滑動了瞬,随後,很小幅度的往後躲了一下。

她停下動作,逼他看向自己。

“懷七,我并非要你死。”

陶錦輕扼住男人脖頸,看着他眸底閃爍的微光,俯身靠近,“而是要讓謠言成真,以色事我,你可願意?”

話語落地,陶錦安靜觀察着他的反應。

空氣像是凝滞,屋内隻能聽見她的呼吸聲,然後她滿意地看見,那雙從來寡淡的黑眸,終于掀起滔天波瀾。

在意識到郡主說什麼後,懷七心間驚濤駭浪,他猛然垂頭,染血的帕子掉在地上,“小姐厚愛,屬下不敢。”

陶錦手中落空,看着伏在身前的男人,忽而問道:“你可有喜歡的人。”

她話題轉的實在快,懷七停頓幾瞬才回,“屬下并無喜歡的人。”

身為暗衛,情愛一事,從來與他無關。

陶錦滿意地點點頭,目光落在懷七被革帶緊束的勁瘦腰身,一點點往上掃去。

天氣回暖,暗衛衣衫薄且裹的緊,本意是為了方便行動,如今卻便宜了她。

在掃到男人胸前時,陶錦頓了一秒,之前沒在意過,如今離得這般近,隔着層衣服都能隐約看見胸肌,身材絕對很好。

男媽媽,她更喜歡了。

“你還幹淨嗎?”她問道。

懷七思緒一滞,面上閃過茫然,似是沒理解何意。

陶錦好心解釋,“有别人用過你嗎?前面後面都算。”

陶錦很在意這個,她才不要撿破爛爛黃瓜,她喜歡暗衛的原因之一就是因為幹淨。暗衛自訓練起便管教嚴格,從不允許去煙花巷柳之地,據說有時為了保持心境清明,還會被喂戒斷欲念的藥。

也不知道懷七有沒有被喂過。

在理解到郡主所言是何後,懷七唇瓣翕動,耳尖竟然有些泛紅。

“回小姐……無人、用過屬下。”‘用過’兩個字被咬的很輕,似是恥于說出口。

還好是處/男。

“那就沒什麼不敢的,别緊張,我給你三天時間,你來決定。”

陶錦朝他笑笑,語調散漫,“是白白送死,還是用自己侍奉我。”

這從來都不是選擇題。

陶錦知道自己更像在威逼利誘,但是誰在意,她爽了就好。

男人離開後,陶錦心情頗好的入睡。

徹夜無眠之人換成了懷七。

月色如許,一隻蜻蜓落在庭中積水上,又很快飛走,水窪漣漪般波動,映照出銀白色的波紋。

懷七依舊坐在那顆古樹上,月光透過斑駁樹影,影影綽綽映在男人無甚表情的臉上。

他活了二十年,卻從未像今天一樣覺得不真切,在離開郡主的卧房時,他還覺得恍惚如夢。

以色事主和送死,是人都會輕易做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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